江上校起身站立,见得徐浩然面色凝重,甚是肃穆的望着他们三人,不觉心头发紧,甚是紧张,以为眼前这位看似人畜无害,却是手段繁多,杀伐果断的年轻人,因其拥有神秘宝塔的隐秘之事暴露而心生杀意,对他们三人心生出杀人灭口的心思。
他可是听闻过“恶灵岛”上诸多高手争夺神物,徐浩然大开杀戒的事的。
有道是知道的秘密越多便越是危险。
似他们这等在从军之前,皆是出身江湖道上各门各派的习武之人,深知看到有些不该看到的秘密,便可能会招惹来杀身之祸,被人灭口的情形。
尤其是身处在此等危机重重,说不得就会身死道消,且尸骨无存,查不到死因的险地,由不得江上校不往这方面去想。
但这却是他想多了。
徐浩然虽然确实有些担忧他等会说出宝塔之事,但还没有那等为了保住秘密便丧心病狂,生出将他们三人杀了灭口的心思和想法。
如是他真有想要保住秘密,让江上校等三人闭口的心思,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三人忘了这段记忆,且还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让人发现他对这三名军人动过手脚。
其实,他这般面色凝重,肃穆的望着江上校等三人,却是在考虑是否让江上校与两名军人撤离出此等危险之地。
看到眼前的危机解除后,徐浩然对这原始森林里究竟有何等样的存在甚是好奇,甚感兴致,想要继续往前查探,却又担忧江上校等三名军人随他一并深入林中,遇着更大的危险。
见得江上校仍是紧张,保持着戒备的状态,且使甚是警惕的目光回看着自己,徐浩然虽是觉得他这行为和眼神都有些古怪,但在此等充满危机的环境里也没有多作他想,却是跟着将欲使他们三人撤离,自己继续深入林中去查个究竟的想法说了出来。
闻听得徐浩然是为了他们三人的安危着想,说出欲使他们三人撤离出险地的想法,江上校不由好生惭愧,知是自己想歪了,把别人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好生的惭愧中,江上校放下戒备之心,暗忖徐浩然的想法虽是为了他们三人的安全着想,但却也有当他等是累赘的意思。
这位江上校从军多年,武技身法和应对危机的经验能力,在军中也算得是高手,还从未被人这般小看,不由心中豪气大生,望着徐浩然,说道:
“ 徐将军;我等身为军人,何惧生死!便是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便是这原始森林中存在有巨大的危险,我等也断不会临阵退缩。”
徐浩然闻言,望着眼前这三位豪气冲天,无怨无悔、无所畏惧、视死如归的军人,他自是不好再多言相劝。
对于这等铁血儿郎,徐浩然明白如是坚持让他等撤离回去,那便无疑是在羞辱他等。
看到江上校与两名军人皆是表露出不畏生死的神情,他除了敬佩这三名军人的勇气之外,自然不会再去做那等让人产生误会,让人生厌,吃力不讨好的傻事。
带着三名军人走出宝塔,徐浩然使意念试着与宝塔沟通,见得耸立朝天的宝塔渐渐缩小,幻化成七层金塔的本来形状并落在他手中,这狗日的甚是欢喜。
将七层金塔归入戒指空间之后,徐浩然望着显露出震撼、惊骇神色的江上校与两名军人,轻描淡写的说道:
“ 此乃徐某师门留传下来的护身法器,各位无须惊奇。”
对于已经暴露的秘密,徐浩然唯有的办法便是编个理由,编造个谎言遮掩过去。
他将神器说成是师门留传之物,实属无奈之举,至于别人相不相信他这说法,那都与他没有关系,如是遇着有人心存不轨,起那不该有的贪念,大不了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敢于算计他的人灭杀了便是。
轻描淡写的说过此话,他接着又道:“ 既然你等打定了主意随我一并行动,那我便不再多说,希望你等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切记保命要紧,万不可贸然行事。”
江上校与那两名军人都不是好事之人,闻听得他此等有意无意说出宝物的来历,且并无有叮嘱他等保守秘密的话语,自然不会去做那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傻事。
……
一行四人继续行往林深之处,徐浩然走在最前,仍是与江上校等三名军人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在此遮掩了阳光,仿若与外界隔绝了般的幽暗密林里,一路搜寻往前。
在此没有路径,树冠压着树冠,草丛迭草丛,毫无方向,稍不留神便会迷路的密林中行走,绝对是件令人心神紧绷,心神不安,心存恐惧的事
徐浩然每走一段,便会展开身法跃上树梢查看方向,直至在树梢上看到远处那烟雾缭绕的山峰,他才稍许心安。
朝着那山峰的方向行进,他等一行四人终是走出密林,来到那处说它是峡谷,不如说它是能见得天日,形如山谷盆地的地方。
望着这处周边多是悬崖峭壁,以及茂密幽暗的树林,抬头能看到刺目的太阳,能眺望到远处烟雾缭绕的山峰,草地平整,仿若被人修剪过一般的地处,徐浩然猜想这里应该就是那位已然变得疯疯癫癫的药农,跟随白蛇来此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