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王劲能上天入地、下海,表面对烈慧公主爱得炽烈。而把烈慧公主推入大海,就是邪魔无异了。“这种邪性,是无论如何不能姑息的。”赤狐想。他顺手拿起宝剑应对淮山王劲。
淮山王劲一脚点地,也不反击,直接飞上天空。楚王惊呼:“淮山王,你干什么?你不能离开父王呀!”
“淮山王劲,淮山王劲。你快下来!”群臣呼唤。
赤狐手持宝剑,也追了上去,怒道:
“你飞身逃走,大家都在这里。你能逃走到哪里去?”
烈英王善追着赤狐喊:“大将军,他是王子。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赤狐听烈英王善在说他,还是没有再追击。他就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护着淮山王劲。
楚王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向高空喊:“淮山王,你快下来!父王有话要对你说。”
淮山王劲下得地来,泪流满面:“父王,你就让我走吧。离得远远的,在又额不再这个国度逗留,没有人会知道我,也不会知道我的罪行。我流落荒野,只等天庭来责罚罢了。”
楚王也是泪落入珠:“孩子,幸亏我在大漠遇见你,才不会让我抛尸大漠。你救了我的命,就把你当成是我的亲生儿子。”
烈慧公主也跑到淮山王劲的跟前:“三哥,你不是罪疼爱妹妹的吗?你不能抛弃我们大楚。你看,这是一个多么赋予繁华、淳朴温暖的国度。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人人平等,共同劳动。你看看大哥,我身上都有龙纹玉佩,你身上也有父王给的心形玉佩呀。我们天生就是一家人。你不能走!”
“烈慧妹妹!我对不起你!我欺瞒了你那么多次,我把你推到海里。你都不恨我了吗?”淮山王劲一边抽泣一边说,“你看赤狐,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以生灵养命,才能够生存这许久。”
“可是,三哥,我喜欢跟你在一起。你这么阳光帅气。是我身边的一缕光明。”
淮山王劲泪如泉涌,这个美丽、善良、高贵的女子从认识他以来,就从来没有停止爱他,鼓励他,帮助他,无条件地爱他。这是一个多么仁义、至极美好的女子啊!
“妹妹,你看看父皇,父皇是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赤狐说的对:‘人妖殊途。’殊途岂能同归?我们有过这么一段美好的情分,已经是足够好的缘分。三哥已经知足了。”淮山王劲走近烈慧妹妹,握着烈慧公主的手,又一次深情地望着她。
楚王走了过来:“淮山王,你不要这样对妹妹。你明知妹妹喜欢你,你还这样望着她。你们只能是兄妹!不能有任何爱情。”
“父王,为什么?淮山王劲都要走了,你都不让他喜欢我!”烈慧公主在楚王面前有些任性。
“来,淮山王劲。我有话跟你说。”楚王又专项淮山王劲。
“孩子,我是你的父亲。你是仁伍苏吗?”楚王慈爱地望着淮山王劲。
“父王,你疯了吗?我是秦王嬴跃和玄依的大儿子仁伍苏,怎么会是你——楚王的儿子?”淮山王劲吓得倒退了几步。
这时,一队人马从廊桥上走了进来,有秦太后玄依和她的大哥、二哥和其他十几个步卒。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们从秦国回楚。希望大王安置。”秦太后玄依躲过大火,带着兄弟奔楚国而来。
楚国,玄依的家乡,多少年了,几回回梦里回大楚。几天,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园。
楚王大喜:“玄依,想不到你能安然回国。你跟淮山王劲说。”
秦太后看到淮山王劲,美貌男子,肌肤如雪。“孩子,你可真是一个杰出的英雄少年!”
“母后,孩儿终于又见到你了!”淮山王劲跪在玄依面前,热泪盈眶,“母后,你还记得,你那次带着娥佩妹妹到楚宫来,我逃离而出,不敢见您吗?”
玄依打量着淮山王劲,这副容貌,与仁伍苏千差万别,可是,这个声音与仁伍苏一般无二啊!
“孩子!我记得你跟我介绍,你是楚国三王子。你叫我母后?”
“是,我是楚王收留的三王子淮山王劲,也是您的长子仁伍苏。母后,孩儿想死你了。”淮山王劲跪在玄依跟前,趴在玄依的膝上,涕泪交流。多少日子,思念母后,思念妹妹。
“啊,母后我,我的儿啊?!你知道我是多么想念你吗?”玄依抱着仁伍苏放声大哭,“儿啊,你怎么面目全非啊?仁伍苏的容貌轮廓呢?”玄依对淮山王劲问个究竟。
“母后,我是借花还魂!向哪吒那样!我只是一株彼岸之花。”淮山王劲也不隐瞒。
母子抱头痛哭。
楚王走上前来:“玄依,你跟他说说,不管他是仁伍苏还是淮山王劲。他都是我们的儿子,对不对?”
“是,他是我们的儿子。”
“儿子,我远离家乡,身居秦宫,而那时的楚王——楚国太子觐见秦王,我因思念楚国心切,喝多了酒,倒在地上,是他把我救起来。之后,有了你,孩子。”玄依含泪告诉仁伍苏。
烈慧公主惊诧不已:三哥和我是亲兄妹!难怪父王送他心形玉佩。既而哭着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