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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东来轻笑一声,“笑话,贫道一心都在道法之上,才不与你们同流合污。”他是不想再继续与二人斗嘴,说起正事来,自己问道:“沈如故,刚才一句不说,现在总要说两句了吧?”
南昭也严肃起来,问他:“那具尸体绝对是骨吱杀的,可为何其他人看起来都正常?”
沈如故回答:“那些巡逻队的,是人!”
他敢这么回答,必然是肯定,不然刚才也不可能这般容易出来。
“那答案便在这些人之中了,他们必然遇见了什么。”
外面传来马踏声,像是有大队人马出军营去了!
吕东来从草袋上跳起来,提醒道:“今晚有事儿了,等着吧!”
说好等,几人便耐心的在里面等着,不多久,就听到外面有叫惨叫声!
几人不约而同朝外面去,原本门口有人看守,但此刻因为突发状况,人都不见了!
远处,有人影在走动,他们便朝那边奔去。
是军营里一队巡逻兵,他们一看到三人,就围过来。
“你们怎么跑出来了?”
“谁让你们跑出来的,回去!”
无数把长枪比在面前,吕东来知道出事儿了,再不想被抓回去,身体一跃就飞身到了一座帐篷后面去了!
“追!”
数个巡逻兵立即追了上去,剩下南昭和沈如故面对其他的巡逻兵。
他们并没打算逃,只问那个带队的:“你们国公爷呢?”
“……”这些只是普通的小兵,国公爷的事还轮不到他们议论,无人回答。
南昭又问:“刚才我们听到有人惨叫,出了什么事吗?”
“没出什么事,你们休想找借口逃跑!”
“没出什么事?”她自然不信,刚才那声惨叫,他们三个人都听见了!
“那外面看守我们的人不见了,去哪儿了?”
对方也不回答,一直强调让他们回去刚才的帐篷!
这些人也不敢对他们硬来,只好去汇报,不久就有个将领模样的人赶过来。此人是曹良座下的铜骑将军,名叫杜牛,刚才也在大帐里面,国公爷带人出去了,留下他座阵军营,主要就是为了看他们三个。
现在看他们少了个人,表情很难看,质问道“那个银发道士呢?”
南昭未答,看这个人在这说得起话,再问对方:“国公爷带人出去了,与昨晚那些失踪的巡逻兵有关吧?”
“此乃军中机密,怎能告诉你?”何况还是阶下囚!
他们可从不觉得自己是阶下囚,南昭虽不知到底何事,不过今夜之事实在蹊跷,她担心司马封此去出事,不免带着急切问:“国公爷刚走吧?他们去哪儿了?”
杜牛沉着脸回答:“国公爷离开前发话,说你们安生不闹事要对你们客气点儿,此刻跟你们一起那个银发小子都跑了!”潜意是提醒他们两个事想点儿,别逼他们真的动手!
谁想他话刚说完,吕东来从侧面的营帐大步回来了,那把他随身带的长剑,此刻已在他背上了,想必他刚才是去找剑了!
“谁说贫道跑了?”他大步走过来,一副光明磊落你休要胡说八道的架势?
杜牛觉得这厮兼职是一大奇葩,不过也算为他省事儿了,立即叫人上前围住!
“他不老实,捆起来!”
“捆我?”吕东来已没有之前那戏耍的心情,他冷言警告道:“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抓住他!”
杜牛手一挥,边上几个士兵便涌上来,这回吕东来一丝不留情,手指抬起,几张普通肉眼看不到的灵符便从他指间飞出去,那几个冲过来的人眼神一定,动作停在了半空中!
杜牛大惊“臭小子,你使了何妖法?”
他警告的语气说:“你莫管我使了何法,先担心一下你这营里出了什么事儿吧!”
沈如故猜到他刚才去寻剑的时候,一定发现了什么,此刻上前来问:“那东西是不是不见了?”
吕东来投来一个深意的目光,“你倒是清楚。”
南昭听得云里雾里,忙问:“什么不见了?”
“刚才放在大帐里那具尸体!”
旁边的杜牛也听到这句,面色有变,“怎可能?刚都还在那里,国公爷说等他回来,要将那位兄弟好好安葬……”
“安葬?”吕东来气势加身的说:“那东西早该烧了!”
杜牛根本没意识到他这话的意思,总觉他在捣乱胡说,为了一探究竟,立刻让人去查看。
不久,那人就跌跌撞撞的跑回来。
“不……不好了……杜将军,军机大营里那具尸体真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