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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被沈如故数落,南昭总有不服,心头还很难受。
现在也想通了,沈如故狂妄,那是他有狂妄的资本。
现在见他来了,也感觉这位大少爷并非是闲来无事,专程来送吃食,赶紧好学的问:“我当时卜的卦两次皆一样,我所知的卦象之中,却不能解此卦的。”
“是否是乾三连,坎中满,兑上缺?”沈如故问道。
南昭吃了很大一惊,沈如故当时都不在,怎会说得这般准确无误?
不过转念一想,他可是无所不知的沈如故呀,立刻就释然了!
“夫君……”她想开口问他,此卦象该如何解释,却情不自禁的叫了他‘夫君’。
自柳叶叶到了沈府后,她似乎就未这样叫过他了!
从此可见,自己潜意识内,还是将他放在了那个位置上,可他呢?
现在在这狭窄的马车内,这声‘夫君’让两人都沉默了起来。
南昭不知那头的沈如故在想什么,她只知自己的心,里面充满了失落……
“卦象万变,不变其宗,若存在,必有其理,你所卜的那道卦,并非废卦!”片刻之后,沈如故的声音打断了沉默。
回到卦象上,南昭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专心问:“那你能否帮我解析一下?”
听到她请求的声音,昏暗的马车内,沈如故那双绝世俊眸微微转动,打量着她那张挂满虔诚的脸,默声片刻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人是物,物却非人!”
南昭听得十分困惑。
人是物,物却非人?
“这是何意?”
沈如故耐心已去了大半,反问:“若事事都要我说清楚明白,你的灵花给我便好,要你何用?”
南昭撇撇嘴,不再多问了,但终归心里有些失落,沉声说:“那我先回去了,您慢走。”
“等等!”沈如故叫住她。
“怎么了?”
那厮便以命令的语气说:“锄禾日当午,粒粒皆辛苦,把食盒里的都吃了!”
南昭眼睛一鼓,“吃完?”
那里面,可足足有两人的份。
沈大少爷,你敢说你不是来整我的?
“好吧!”她吐出一口气,妥协下来,重新端起食盒,按照沈如故的要求,将剩下的全部吃进去。
吃完了,她有点撑,摸摸肚子,征求意见的问:“我可以走了吗?”
“过来。”沈如故还是那般坐姿。
过去?
南昭木讷的看着他?
沈如故叫他过去?去干嘛?
她吞吞口水,稍微往前面,移了一小寸。
“近点!”
南昭确定自己耳朵没听错,乖乖的又移了一寸。
对方似乎受不了她这蚂蚁挪窝的距离,手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拽了过去,将她的衣领给扯开了!
“你做什么?”南昭慌乱的喊,以为沈如故兽性大发了!
“别嚷!”
她立即放低声音,又问了一遍:“你做什么?”
“放心,对你这干瘪的身体,我没有什么邪念!”沈如故面无表情的说,可手还在将她的衣服往下面剥。
南昭感觉上身一空,赶紧护住身前,不服道:“再干也有二两肉!”
对方的目光在她后背上,本没去注意前面,听她这句话,不免有些想笑,视线也移到了前面深意附和:“嗯,确实只有二两!”
“沈如故!”南昭觉得自己作为女人的自尊遭到了无情的践踏,早就喝下去的十万斤陈醋也猛然吐了出来。
“你的叶叶不止二两,估摸着有十斤!”
沈如故本是笑的,听到她提到柳叶叶,表情收拢,也不知另一只手在她背上摸索什么,南昭只觉有什么东西渗入了皮肤,吃痛的叫道:“痛啊!”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担心的问。
“你该担心的不是我都做了什么!”沈如故指了指她此刻衣不裹体的样子,提醒道:“该是我还能对你做点什么?”
“无耻!”南昭瞪了他一眼,忙将衣服穿回去。
沈如故对她的叫骂毫无动容,此刻,他似乎有些筋疲力尽的,将手靠在一旁的靠壁上,撑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南昭感觉他似乎突然虚弱了,不知是否与刚才他往自己身上渗入的东西有关,担心立即爬上来问:“沈如故,你要死了吗?”
沈如故朝她挥挥手:“出去!”
“我出去了,你死了怎么办?”南昭不知外面的马夫靠不靠得住,一心想着她要不在旁边,沈如故要失去了知觉,该怎么办。
“你是怕我死了,没人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