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贵和沧间一人说一句,一开始还没人敢上前,依旧是那韩夫子,此时的他像个属下站在顾安国身边,对周围的老百姓道:“各位相亲,你们可以相信韩某,不管这位顾老爷是何身份,但韩某相信这位顾老爷是有才之士,写写家书又不犯法,平日里写封家书还需三钱银子呢,如今有免费的,乡亲们可不要错过,乡亲们也知道,给孩子取个好听的名字总比咱们平时随口一说的狗子石头好听。”
韩夫子身为青州师孰里的先生,平日里自是很有威望,很多人的孩子是他的学生,此刻他这一番话,周围的人群顿时讨论开来。
“韩夫子定不会有错的,看那顾老爷一家也不像坏人。”
“对对对,我看那顾老爷面善得很,哪里像坏人。”
人群中隐匿着的挑事者见势不好,与同伙对视一眼,一人又开始嚷嚷,“相亲们不要相信这人,韩夫子是他们的同伙,平日里的好都是骗人的,我们千万不要被他蒙骗了。”
“就是,没想到韩夫子平日里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实际上却是这人的同伙。”
“相亲们千万不要相信呐,他们不是好人。”
顾朵朵不动声色的基本上将那几个挑事儿的人都记清楚了,一开始之所以没有半点反驳,是因为要抓住那挑事者,他们频繁变换方位,实在是不好把握,不过几人蹦跶了这么久,终于都记下那几人的长相。
悄悄移到钟贵身侧,压低声音道:“啊贵,左边穿灰色衣裳,脸上有黑痣那个,抓过来。”说罢又折到沧间身旁,以同样的声音:“沧间,你身后有个身穿黑衣,小眼睛个着很矮小的人,抓过来,要出其不意。”
交代完,顾朵朵回到顾安国身边,只见顾安国在推算着什么,看上去像个八卦图,而且顾安国手上还有几个贝壳,贝壳被胡乱的摆放在地上,顾朵朵一时间找不出起规律来。
这时不知谁眼尖看见顾安国在摆弄的八卦图,“呀,这老爷还会算命数。”
这道声音不大,不过足以让周围的几个人听到,立刻有人惊叫起来,“果真?呀,还真是,若是我能算上一卦就好了,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辉煌腾达。”
“谁说不是啊,我倒想知道我家二丫能不能嫁到城里来过好日子。”
顿时一传十十传百,围着的老百姓都叽叽喳喳起来,正这时,顾朵朵分别给钟贵和沧间一个示意的眼神,顿时两人同时发起,只是一个回合之间两人便抓住了隐匿在人群中的挑事者。
那两人所料不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人擒住了。
这个变故发生得太突然,老百姓们机谨的后退几步,包围圈顿时大了不少,而那些将顾安国等人围住的士兵突兀的站在老百姓的包围圈内。
圈中圈,真是。
顾朵朵上前一步,拔出身边一名士兵的刀架在那名个子小的男子身上,“说!谁指使你来陷害状元爷的?”
那写士兵见顾朵朵手里那明晃晃的刀顿时反应过来,而且握刀的只是一个小女孩,上来就想夺顾朵朵手里的刀,哪知王氏抢险一步将圣旨递了上来,“你敢!见圣旨如见皇上,还不跪下!你是要造反吗!?”
那士兵哪敢,立刻跪在地上,其他士兵见了王氏身上那股子威严,和她手里的圣旨,有好几个人已经跪在地上,而明显被收买的士兵依旧在顽抗,“你这分明是假的!”
人群里没被抓的挑事者立刻相迎:“对!假的!”
王氏不理人群中的挑事者,只是对那几名顽抗的士兵步步紧逼,举着手里的圣旨,“你看清楚,这是假的吗?你敢说一句是假的本夫人不介意将你就地正法以儆效尤,竟敢藐视皇上!”
圣旨下有名士兵还想说话,喉结动了动,身后传来顾安国不紧不慢的声音:“你可要想清楚了,假传圣旨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这份圣旨也必须上交到皇上哪里,若是证实这是真的圣旨,那可就不是满门抄斩的罪了,而是灭九族。”
这行人都只是小罗罗,哪里有胆担下满门抄斩的罪行,顿时那几个士兵纷纷跪在地上,高呼:“小人有眼无珠,还请状元爷赎罪。”
“请状元爷赎罪。”
士兵在地上跪成一圈,隐匿在人群中的挑事者一看不好,他们也担不起满门抄斩的大罪,立刻遁出人群逃之夭夭,回去禀告主子去了。
顾朵朵放下手里的刀,这刀真是重。
放下刀回头去看顾安国,这神棍帅哥在推算着什么,那神情像极了传说中的祭司,传说祭司可是国家真正的掌权者啊,配上顾安国那镇定自若的神情和帅气的脸蛋,一股骄傲油然而生。
“爹,你在推算青州的命数吗?”
顾安国抬起头给顾朵朵一个赞许的目光,女儿你真聪明,顾安国便道:“哎,难啊,难,既然青州不欢迎咱们,咱们走,日后青州的命数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