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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朵朵一路思考水稻秧子的事,又反复观察了其他田里的水稻,她发现这十多亩田离那块魔芋地不远,曾记得钟家的人在这块地上堆积了好些草木,春耕时分的时候统统烧做肥料,水稻秧子长得太茂盛是因为肥料过剩。
顾朵朵扶额,没想到在没有化肥尿素等肥料的落后年代下也会出现肥料过剩的情况,这太不科学。
“小姐,咱们该回家了。”沧间仰头看看天色,已经是中午,顾朵朵还没吃午饭呢,作为合格的下人有义务提醒主人填饱肚子。
顾朵朵把目光移开,她已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调理肥料过剩不难,科学的方法是不行了,她没本事造出农药来,她只是一个学工商管理的苦逼学生而已,不懂得种田这一伟大职业,不过土方法她倒是知道一个。
方法有些土,顾朵朵都怀疑书上有没有记载,经沧间提醒,顾朵朵又双手背在身后,迈着领导下乡视察返程的步伐。
回到家顾安国和王氏已经把东西都全部收拾好了,该交代的也都交代,顾朵朵也不问,左不过是给钟大柱一把钥匙,让她帮着看门,顾朵朵诽谤,刚盖起来的房子都还没坐热呢就腾地儿。
由于时间比较紧迫,顾朵朵还没来得及找到处理水稻肥料过盛这一问题便要启程前往青州,顾朵朵想着左右没有找到最主要的那东西便也不再纠结,大不了去了青州再让钟贵跑一趟。
天边的一缕骄阳刚破除云层铺撒在大地上,路上的行人大多都还眯着眼睛,顾朵朵便被拽着前往青州城,冷冷清清的城门边站着两名萎靡的守门兵,两人衣衫松垮,看上去毫无力气,顾朵朵毫不怀疑若是敌人来犯这两人的性命也只是抬手落刀瞬间的事。
顾朵朵一行人一共只有六个,顾朵朵和王正业还是两小孩子,此时进城的人很少,一行六人进城却是很显眼的,那守门的守门兵一见顾安国气度不凡长相英俊,王氏轮廓也是美人,顾朵朵和王正业两人看上去也能和金童yu女搭边,顿时机灵灵打了个寒战,困意顿消,立刻走到顾安国面前道:“见过这位爷,进城呢?爷是外地来的吧?看爷眼生得很,还请爷到小的这儿登记个名字。”
还要登记名字?顾朵朵狐疑,和王氏对视一眼,以前进城都不需要登记的,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正想着,顾安国已经前去登记去了,只听那守门兵惊叫一声:“爷是新知县?”
顾安国点点头,面无表情,只是点点头,不过那双眼睛却是平易近人得很,脸上无表情,那眼睛却让人看了生不出不好的感觉来,即有了当官的威严,又有了爱民的形象,顾朵朵拍手,真是做足了姿态。
原以为那守门兵知道只新知县上门,他们很快便会被放行,哪知那守门兵却不让进,钟贵一急上前就和那士兵理论,“我家老爷是青州新知县,你不让父母官进城,耽误了大人的大事这个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那士兵一开始懒懒散散看上去很不中用的样子,这个时候居然表现得像个硬骨头,与钟贵挣得面红耳赤,“不要以为是个人就能冒充知县大人,信不信我拿你们下大狱,竟敢冒充知县大人。”
顾朵朵一听觉得味道不对,这可不是怀疑,而是直接定罪,不用问,定是青州那些地头蛇要给顾安国好看,冷笑一声,这些小虾米真是蠢,就算辱了顾安国一时又能怎样?顾安国是如假包换的青州知县,他们此时开罪了自己一家人,到时候定然是不会在重用了,这明显是别人家的狗,放在自己家不安全。
钟贵更急了,大骂那士兵:“你狗眼看人低,我家老爷明明就是青州新知县,你睁开你的狗眼仔细看看。”
“你再闹事我真让人抓你们进大牢了!”那士兵难缠死活不让人进去,还招来了其他士兵,将顾安国等人堵在城门口。
这时京城出城的人越发多,其他人都登记了名字便能放行,顾朵朵几人被士兵包围在城外,来来往往的多围观的人也多,好些人对这顾朵朵一行人指指点点。
“那人冒充新知县?我看不像啊,那人一看就是气度不凡的,我看想京里的大官呢。”
“可不是,可是这军爷却硬说人家是冒充的。”有人嗤道,看样子对那士兵的作为很是看不惯,不过这也只是说说,没人敢上来替顾安国说话。
自始至终顾安国和王氏都不成说过话,一直是钟贵在说,顾朵朵、王氏、顾安国、王正业、沧间五人却像看戏般冷眼看着。
议论的人渐渐多起来,顾朵朵余光瞥见一名男子在人群钟和另几名男子做着某钟手势,像是暗号,果然,做了暗号后那男子大声道:“听说新知县是状元爷,新知县的夫人是恩义夫人,家财万贯的,这几人一看就不是状元郎和恩义夫人,穿得那么穷酸,恐怕没状元郎家的下人穿得好吧。”
话音刚落,一男子接话:“这位兄弟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听说恩义夫人一张娟帕都要卖上一定金子,这么有钱的人家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