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禅子与太史公遗体已被卫情众人护送入京,萧子申等人入京后,带去霖阳子的憾事,又使众人痛惜不已。
举哀毕,三教与众人将太史公遗体供入经纬地贤圣祠,随之又远赴法门寺,将半禅子佛体供入禅灵塔。
开平二年底,丁世衣入宫谢恩,随后拜别帝九重、帝九诏等人,辞别孟玄喆、孟玄珏等亲人,带着一家及全师雄、步青云、醉红颜、醉梦珑等冉剑南路临江定居,只做他的归德将军、临江侯。
帝九重、帝九诏、孟玄喆、孟玄珏、萧子申等人亲送丁世衣众人出了京师,一时分别,感慨不已。
开平三年,道山三清界建复,身穿雪白道袍、身背混元太虚剑、手执拂尘的萧子申带着三清道门众人西去昆仑,准备正式接任道主之位,再立三清。
道令传檄下,一时神州群雄连动,纷纷赶往昆仑道山,准备参与盛事。
萧子申带着众人来到道山脚下,太清宫与生死玄观的众道者已等在了那里,众人拜见萧子申后,就一同往山上去。
三清道门,至此合一。
接任大典将临,神州群雄将至,未免道窟泄露,书传世,萧子申提前带着各支重要人物入道窟祭拜道门太公祖师与历代先贤,告之以事。
拜祭完后,萧子申又走到归思道长棺椁前,抬眼看了看“至圣”二字,心道:“前辈,晚辈即将接任第六十代三清道主之位,特来上香恭请前辈!”
大典已临,山下迎客道者来报,魏国越国公主拓跋羽来到,慌的晚急忙叮嘱报信道者不得张扬,她则丢下山门迎客之事,只交与旁人,自往山下去了。
晚远远见了拓跋羽、封人笑及一干随从,随之左右张望,不见有计策衍、慕容延昭等魏国权贵高手,霎时一喜,负手走到拓跋羽等人身前,伸手一拦,假装严肃道:“来者何人啊?为何私闯我道山?”
拓跋羽冷哼一声,道:“封人将军!”
封人笑嘿嘿一笑,奉命欲开路闯过去,却如何是如今晚的对手,连半只苍蝇也飞不上去,只惊得拓跋羽一个踉跄,已有些慌了。
就在晚运招拦住拓跋羽一行人不得上山时,远远的又见了慕容太后在计策衍、拓拔毓秀、慕容延昭等饶陪同下,道者引领着缓缓往山上来,吓得慌忙住了手。
拓跋羽嘿嘿一笑,趁机上前一掌击退了收功并不敢再出手的晚,道:“老丫头,这就是三清道门的待客之道?本宫得找三清道主好好理论理论!”
既唤“老丫头”,又要寻萧子申,晚气上心头,又伸手拉住前行的拓跋羽,道:“你……你……你真不要脸!”
拓跋羽已听见了慕容太后等饶话声,知道晚不敢怎样,得意一起,一把推开晚,嘿道:“滚开,本公主是来报恩的,现在改投别派,不仅要寻三清道主一叙,还非要入了三清道门不可!”
晚被推的一个趔趄,只气得跺脚不止,却又无可奈何,狠狠的瞪撩意前行的拓跋羽一眼后,忙就疾步下去拜见慕容太后、计策衍等人,随之引领上山。
慕容太后虽不知拓跋羽与晚在拉扯些什么,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事,又含笑代拓跋羽致歉,只让晚脸红不已。认真来,今日之事,还是她引起的,如何不愧。
带着璃儿亲上道山恭贺的丁世衣,竟请将璃儿拜入三清,拜入萧子申门下,萧子申不好拒绝,何况璃儿也亲近他,自然应允。
萧子申伸手牵起磕头后的璃儿,笑脸入眼,想起第一次见璃儿时,她就来求抱,一时畅笑,果然缘分至此。
夜里,萧子申等三清道门之人正置酒招待远客,又或准备次日接任大典,没想到山下道者色变来报,竟在山脚下见了度无翼的尸体。
道者报完,月盈眼泪夺眶而出,当先往山下纵去。武月苓同样喜极而泣。萧子申众人忧心月盈,急忙随后跟去。
众冉了山下,果然见了度无翼的尸体挂在一棵大树之上,树干书刻曰:“墨如是赠与爱妻月盈,并恭贺萧公子接任三清道主,孤竹君代封门剑域贺上!”
字迹看完,众人随之就发现了字下所刻的一柄剑,眉头一皱,灵思霎时来袭,书所显浮上心头,萧子申喃喃自语道:“封门,剑,金门,血剑,难道书最后所示,与封门剑域有关?”
虽是入夜,仍有江湖中人源源不断的往道山来,准备参加次日盛典。见了度无翼尸体被三清道者围在中间,那些武林中人也不敢放肆,只远远看着,指指点点,只有许文算高声的道了一个:“好!”
月盈见了度无翼尸体,眼泪更见滑落,轻身纵上大树,举目四望,高声道:“墨如是,我知道你就在道山,就在附近,为何不敢现身一见?你出来,出来啊!”
月盈泣泪唤了片刻,毫无应声,只好作罢。不管怎样,墨如是终究没有骗她,果然取了度无翼的性命。
人死仇消,萧子申吩咐晾者去附近镇上买口棺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