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鸢看着他的背影更加生气了。
“有病!锦竹快扶我回房休息摔死我了!”
锦竹架着曹鸢上了床,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楚衍的不是。
“锦竹,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锦竹忍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么?”
“殿下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锦竹眨着大眼睛,脸上洋溢着奇怪的笑容。
“知道什么?”曹鸢疑惑地问道。
“嗯……如果我没猜错,楚大人应该是吃阿澜的醋了!”锦竹一脸笃定地说。
吃醋?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哦,楚衍肯定是吃醋了,我是不应该总是夸阿澜好看。”
锦竹捂着头,苦笑着,“殿下,你......你是真不明白吗?楚大人是喜欢你才吃醋的。”
曹鸢怔了怔,有些不相信,喜欢?
下一瞬她便摇摇头否定锦竹的观点,不会的,他说过他不喜欢自己的。
曹鸢抬眼看着锦竹正冲自己笑着,晃过神来,伸手拧了下锦竹的脸,“锦竹你学坏了,敢戏弄我!”
“啊!殿下很痛的!”锦竹委屈巴巴地撅着嘴。
“我错了我错了殿下,锦竹就是说实话嘛!”
“你出去吧,让我休息会儿!”
“是!”
锦竹把门关上,就剩曹鸢自己一人在屋内。
她侧躺在床上,想着楚衍最近的反常好像每次都和其他男人有关,难不成真的是吃醋了?
她盖上被子蒙住头,在被窝里偷笑。
——
翌日。
曹鸢休息好从房内出来。
“早啊王爷!”
范青离正好路过。
“嗯!”
“昨日您的幕僚让我们清点了地下金库。不过里面东西太多还需几日才能清点完,希望王爷多给我们一点时间。”
“无妨辛苦你们了。”
“那我去忙了!”
对了,差点把昨日的都督给忘了。
“阿澜,阿澜!”曹鸢大声喊道。
“王爷我在这!有什么事吗?”罗久澜跑着过来。
“昨日让你安排的人,你可安排好了?”
“哦,王爷说的是那位都督啊。安排好了,我带您去找他!”
罗九澜带着曹鸢去了罗忠的房间,进去以后才发现,屋里已经有了一个人,楚衍站在罗忠的床边。
曹鸢看见楚衍嘴角不自主的勾起。
楚衍见状忍不住问,“你在笑什么?”
“噢?我没笑啊!”
“王爷一定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了!”罗久澜没眼色的插了一句嘴。
楚衍和曹鸢瞬间表情变得严肃,空气弥漫着一种不可言喻的气息。
罗久澜见他们二人表情有些严肃便识相的主动离开,“王爷,奴才就先退下了。”
等罗久澜离开,曹鸢开口说,“罗大人,既然我们已经救你出来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们些什么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
“不怕告诉您,我们虽然抓到了他们,但没有实质性的罪证。罗大人要是有证据希望可以交给我们。”
“自太子薨了,我就被囚禁在都督府里。外面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又怎么能相信你一个女子能为安州子民做事!”
“本王是先太子的胞妹,亲封的硕王。连四皇叔都是本王手刃的,倘若我都不能……”
曹鸢的话还未说完,罗忠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惊慌,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你……你说什么?你是先太子的胞妹?镇北侯是你外祖父?”
曹鸢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着他,“对啊!”
她不明白罗忠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既然如此,我就更没必要跟你说些什么了。”罗忠表情严肃,对曹鸢充满了敌意。
“你这是何意?我们把你救你出来你就如此同我们讲话?”
“你是安州的都督,难道就不想让他们获得应有的惩罚吗?还是说你被他们囚禁其实是分赃不均毕竟你也与他们同流合污了。”
“那你抓我好了。”
“你!”
“罗大人刚从地下室出来,还不太习惯。我们改日再来看你吧!”楚衍见罗忠的表情有些奇怪便拉着曹鸢不让她继续说。
“嗯?”
两人刚出来,曹鸢便开始埋怨道,“你拦着我做什么?我有说错吗?”
“你没发现他听到你和太子有关系便不想说了吗?”楚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