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马儿跑,先给马儿吃点草。
韩笑拿出三支香,挥手点燃,插进了桌子缝隙里。
袅袅青烟盘旋升起。
鬼书童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往前飘了两步,见韩笑并无恶意,才大着胆子吸了起来。
那香好像被按了快捷键似的,没一会就燃尽了。
鬼书童打了个饱嗝,才告诉韩笑。
那叶子哪里是偷盗,是这大爷看上了叶子,想收作妾。
但大奶奶娘家是有官职的,她不点头,大爷不敢明着收房。
但暗地里,总送东西给叶子讨好她。
那天,吴德把人小姑娘灌了酒,喝醉后成了好事。
叶子醒来万念俱灰,想要自尽。
吴德赌咒发誓,要给小姑娘名分,又拿叶子老家的母亲弟弟威胁,叶子这才忍了下来,不敢声张。
吴德还拿了贴身玉佩给叶子,安抚她,一定过明路,纳她作妾。
叶子是穷人家的女儿,又没了清白,在吃不饱的时候,怎会考虑喜不喜欢的问题。
或许给吴德作小,是最好的出路了。
可谁知,吴德过不了娘子那关。大奶奶咬死不肯,还带人搜出了玉佩,污叶子盗窃。
三人在房中,叶子哭着闹着要报官,吴德慌乱间推了一把叶子,就这样,小姑娘就没命了。
“哎,可怜啊!”鬼书童45度仰望天花板,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那吴德脸上鬼气,是谁干的?”韩笑问道。
鬼书童直往后退,咋的,俏尼姑要翻脸收鬼啊!
“我”
“我干的。”
“还有我!”
一只只鬼影憧憧,纷纷从阴暗的角落中浮现,它们的面容或狰狞,或哀怨,皆带着些愤恨。
他们围在韩笑身边,被韩笑身上的佛光挡在了外面。
众鬼给鬼书童撑腰来了啊!
原来,叶子孝顺,每到父亲祭日,都会躲在后院无人处给父亲烧纸。
但她老爹的名字,每次都写错,她爹收不到,烧的纸钱就被院内亡魂给瓜分了。
所以叶子这一死,众鬼再也吃不到香火了。
便鼓起勇气联手,害了吴德。
若是吴家请人来驱邪,大不了一拼。
韩笑手一挥,一把清香出现在手里。
韩笑这晚是熬了一个大夜,美容觉都没睡。
第二天,日上竿头,韩笑管家把吴德挪到了院外躺着。
放在烈日下暴晒,吴德的脸色瞬间红润了起来。
祭坛已摆好,上而祭品齐全,韩笑围着吴德与祭坛转着圈的念经。
《药师心陀罗尼经》花了韩笑20万积分。
这老夫人一看就是佛教重度痴迷者,内行!
不来点真货,唬不住她!
老夫人常年礼佛,眼睛被香薰的有些混浊,听到韩笑念的经文后,顿时感觉明亮了不少。
韩笑在老夫人的心里的份量,又增加了不少。
法事毕,吴德悠悠吐了口长气,慢慢的坐了起来。
老夫人急忙上前搀扶,问道:“儿啊!感觉怎么样!”
吴德反手扶着老夫人,回答道:“娘,儿子感觉大好了!”
老夫人没看到,吴德眼底那一丝阴毒。
那黄金百两,韩笑从头到脚没沾手,事后直接让人用红绸包的严严实实的,送到了吴德的枕头底。
老夫人对韩笑的戒心彻底放下了。
老夫人带着家人,向韩笑道谢,并且奉上了百两纹银酬金,又留韩笑多住几日。
韩笑顺势应下,并拉着老夫人往旁边说话。“老夫人,贫尼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夫人一脸凝重,说道:“师太不必客气,请直说!”
韩笑微微颔首,缓缓言道:“老夫人,贫尼观府上虽富贵盈门,然阴气缭绕,似有未解之怨。
此次吴爷之事,虽已化解,但根源未除,恐日后仍有波折。”
老夫人闻言,脸色微变,急忙追问:“师太所言极是,我府上近来确实不太平,时常有怪异之事发生。师太可有法解?”
韩笑轻捻佛珠,沉吟片刻,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府上之怨,全在后院枯井。是也不是?”
老夫人脸色大变,亲自掩上房门,把韩笑让到上首座位,低声问道:“师太,救救我一家老小,必有重谢!”
这俏尼姑自进府来,从未到过后院,怎知枯井绝秘之事,果真是神尼也。
韩笑一番连懵带吓,告诉老夫人,枯井下的东西若不处理,吴家自吴大爷起,一个个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