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玉瞪大了眼睛,这个姓许的怎么在一边煽风点火呢?
她才不是那个意思!
刚才还想着帮女儿定婚服,或是家里有人马上要结婚的,听了许青悠这话,再琢磨了一下刘秋玉方才的话,登时就不乐意了。
啥意思?
这个刘团长妹妹,一会说穿红衣服是勾栏里的,一会说结婚才穿。
她们可都是清白人家,咋穿个红衣服就成那种人了?
而且刘秋玉说这种话,这不是给她们找晦气吗!谁乐意被这样说啊!
“刘同志,你脑子被驴踢了?大家结婚都穿红色,怎么就你有这样事儿的想法呢?”
“就是!刘团长还托我帮你找对象呢,谁敢和你处对象啊?这要是结婚了,难不成穿一身黑?”
人群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嘴巴损,又不肯吃亏的,当即怼了回去。
“噗!”这话顿时惹得众人哄笑起来,她们纷纷附和:“可不是吗,我倒要看看,刘同志以后结婚穿啥色的衣裳!”
刘秋玉被怼的半天百口莫辩,说她不是那个意思吧,她的确说了那句话,现在是怎么解释都不行,恨不得买一颗后悔药吞下去。
她狠狠的瞪了许青悠一眼,正好对上许青悠的眼睛,许青悠含笑挑眉,又把她气了个半死,“芸芸姐,我就是嘴笨说错话了,这个姓许的才是居心不良的那个,她故意引导大家讨厌我,你们看她心机多重!”
若是平常,兴许还有些和事佬会帮她说说话,可她这几天骚操作不断,刚才又得罪了一大票人。
这会不仅没有人想帮她,甚至还有人开口帮许青悠说话,是那几名问过许青悠制衣技巧的军嫂。
“你这么讨厌,还要许同志引导吗?”
“人家许同志要是真有这个能耐能控制别人,那可得请她控制一下我的小孙子,赶紧让我孙子喊一声‘奶奶’!”
“呸!居心不良的人是你吧?人家许同志和方嫂子的事情,跟你有啥子关系,就你事儿多,非得横插一脚进来,还好意思说别人!”
刘秋玉指了指自己,满脸的难以置信:“我那是不想看到芸芸姐被坑……”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方芸无情打断:“别在这扯我的大旗,我看你就是什么都比不过许同志,在这犯红眼病!”
这话叫刘秋玉更恨了,说她犯红眼病?
方芸要不是有个好家境,她又是什么样子?
她深呼吸了好几回,才把怒气勉强压了下去,这回打赌,前前后后可是投入了快四十块钱……
“芸芸姐,你不理解我没关系,不过那三条裙子你不是很喜欢吗?我这三条,姓许的才一条,怎么也得算我赢了吧?”刘秋玉极力挤出笑容,她是不能输的,否则哥哥那边就没法交代了!
想到刘海的叮嘱,刘秋玉狠狠打了个哆嗦,上次哥哥就已经打她了,这回要是再没办成,回去肯定落不到好!
可方芸却抬着下巴,垂着视线瞥她,似笑非笑:“衣服也不是数量取胜的,我还是更喜欢许同志做的这件,至于你的这三件,你拿回去吧。”
刘秋玉瞬间僵在原地,这几件衣服要是方芸不要,那不就都砸在手里了?!
而且,方芸刚才明明那么喜欢,高兴的脸上都要笑开花了,这会却不承认了,肯定是许青悠在里头使了什么坏!不然方芸怎么能这么快就变卦?!
她环顾一圈,见没人帮她说话,当即用力推开人群,几步走到了徐丁香身边:“徐主任!这个姓许的用花言巧语迷惑了大家,她们一起欺负我,你作为妇女主任,不管吗?”
徐丁香拿着蒲扇扇着风,实在没想到刘秋玉最后居然能跑过来找她做主,她斜着眼看着刘秋玉,声音不急不缓:“刘团长妹妹,你是摔到脑袋了吗,刚才自个儿说的话全给忘了?”
刚才她出来说和,刘秋玉嫌她多管闲事,还冲着她翻白眼,都忘了?
“我……”刘秋玉顿时被怼的面红耳赤,她刚才那不是觉得自己赢定了吗,这个徐丁香比她大十几岁,怎么还这么小气!
徐丁香冷哼一声,没给她机会继续说道:“我只是个妇女主任,可管不了谁喜欢什么衣服,这种事儿你可别找我!”
身上也算是有个职位,徐丁香不好当众替许青悠撑腰,起码表面上要做到公平。
刘秋玉找不到理由,只能灰溜溜的又跑回去,眼睛里已经憋了一泡泪:“芸芸姐,就是这个姓许的挑拨离间,你可别信她的瞎话了,刚才你试衣服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吗,就买了呗!”
想到失败后哥哥的态度,刘秋玉泪珠子断线一般的往外滚:“而且芸芸姐你又不缺钱,干嘛不肯买,许青悠一条裙子卖二十,我这一条卖你十块钱还不成吗?”
她抹了把眼泪,抬眼瞧见几个男人往这边走,当即又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