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话,花姐就说了:“古哥,这可不行,咱们这行可没这个规矩,您照顾小宇,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您再送东西,那就说不去了,您这样,我和小宇来年结婚,到时候邀请您。”
“呦,那必须的,到时候给我发请帖。”
花姐对古哥说:“古哥,您点点钱,一百二十万。”
“不点了,这点钱有什么好看的,再者说,咱们什么关系。”
我见古哥要走,赶紧回到柜台拿了个锦盒,将粉彩轧道云鹤纹干支转心笔筒放进锦盒里:“古哥,这种重器,放锦盒里安全一些。”
“那谢谢了。”
我见箱子里还有一个碗:“古哥,我把碗给你也放锦盒里吧。”
“行,费心了。”
将报纸打开,一看是道光的珊瑚红地白花缠枝连纹碗,小碗不错,算的上是精品了。 碗撇口,弧腹,圈足,外壁饰珊瑚红地留白缠枝花卉纹,纹样由四枚葫芦形开光花卉纹和四朵团花纹组成,相互间隔,并以贯套形式连为整体图案,葫芦形开光内,上部为宝相花纹,下部饰荷花纹,白釉内以矾红彩线条勾勒花茎,内壁和圈足施素面白釉,底足:“大清道光年制”六字三行篆书款。
我刚将碗装好,就听见花姐说:“古哥,您的碗还没拿。”
我回头一看,就见古哥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拎着钱往外走,我赶紧抱着碗去追古哥,等我出门,古哥都上车了,笑着对我说:“就当见面礼了,别送了。”
“古哥...”
看着车越来越远,我抱着锦盒回到铺子,花姐说:“没追上?”
“没,上车就走了。”
花姐接过碗:“这个碗六万块钱。”
“可不是么,这人情怎么还!”
“看看吧,以后有没有机会。”
回到柜台,我看着盘子,用手摸了下底足,轻轻用手指弹了弹,看着火石红,都流口水了:“好东西,媳妇,这个盘子给我留着吧,拿回家。”
将盘子用报纸包好,四十零五公分的盘子,还真没有这么大的锦盒,馋这个盘子好久了,终于到手一件,嘴都合不拢了。
花姐看我是真的喜欢:“行啊,那你明天陪我去银行取钱。”
我点点头,看着碗:“这个碗咋办?”
“都拿家去吧,没事儿。”
“那晚上跟刚哥打声招呼,诶,对了,华哥呢,去会馆了?”
“没,昨天晚上去上海了。”
“啊?怎么没跟我打招呼?”
花姐瞪了我一眼:“人家找媳妇去,跟你打什么招呼。”
“也是,什么时候回来?”
“那没说,就昨天晚上吃饭,华子说要是没事儿,不用去会馆,去上海待几天,刚哥同意了。”
“哦,我说怎么没看到华哥。”
躺在躺椅上,花姐看我心情大好,笑着说:“你怎么跟孩子一样啊,就像小孩得到一个玩具一样。”
“媳妇,我跟你说,这个盘子我喜欢很长时间了,上次和师父在潘家园遇见一个,我就想买了着,但是师父在,我没好意思,当我看到那个盘子的那一刻,我心里就长草了一样。”
“出息,这种大盘子的确是少,等以后有机会的,要是遇见永乐的,给你留着。”
“行,到时候弄个架子,摆一层一把莲,谁看着不迷糊啊。”
和花姐聊到中午,胡子哥去买饭:“你两口子,想吃什么?”
“随便,吃什么都行。”
胡子哥跑到饭馆要了几个菜,四个人对付了一顿,吃完饭,我还和花姐腻歪呢,李老板的电话就来了。
“小宇,最近忙什么呢?”
“没忙什么,在铺子,看铺子。”
“你还能有那个耐心?”
“你看看,赵哥两口子回老家了,铺子没人,只能在铺子,怎么了?有事儿?”
李老板很正经的说:“说话方便吗?”
“方便啊,你说。”我起身来到桌子前,李老板一本正经的说:“小刘说,在找到一个墓,还是没被盗。”
李老板还没说完:“你先等等,你要干嘛?”
“别着急,我和王胖子商量了,现在有一伙人闲着,我心思把这个消息卖给他,出来的东西在卖给咱们,挣点小钱。”
“我不参与,你们三个来吧,八百人参与,出事儿了一个也甭想跑。”
“你的意思不靠谱?”
“当然了,即便你们不出事儿,万一那面出事儿呢,把你们牵连出来,到时候就倒霉了。”
李老板没说话,过了有两分钟吧,李老板说:“那算了,听你的。”
“马上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