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城中,寒风凛冽,冰冷刺骨,但李义却在自己的房间里烤着温暖的火,坐在桌案前奋笔疾书。
他时而停下笔来,陷入沉思;时而又匆匆写下几行字,仿佛灵感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李义决定照搬我国现代的阅兵式流程。经过一整天的努力,他已经写下了上万个字。
在他的笔下,朱由校站在承天门城楼上,面对着众多参阅的兵士,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训话,勉励众将士为国奋勇作战。
随后,在礼部尚书的主持下,庄严的国歌声响起,一面鲜艳的旗帜缓缓升起。紧接着,朱由校乘坐着豪华的六驾龙辇,从承天门内缓缓驶出,沿着长安街行进。
李义仔细计算过,长安街的宽度大约在五十到一百米之间。以金水桥为界,往东一二十百米的范围内空无一人。每个方阵距离金水桥最近的地方约有一百二十米。当士兵们走到金水桥时,他们需要迈出整整一百步。
走在最前面的领队军官,会拔出锋利的指挥刀,立于眼前,向着皇帝所在的方向行注目礼。整个步兵方阵由六百名英勇无畏的战士组成,他们整齐划一地排列成三十人一排、二十排一列的队形。
这样宏大而壮观的场面,让李义感到心潮澎湃。他仿佛能够看到那片空旷的街道上,士兵们迈着坚定的步伐,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威武之气。每一步都充满力量,每一声呼喊都震撼人心。一个骑兵方阵由四百五十名英勇无畏的战士组成,他们排列成整齐的队伍,宛如钢铁洪流一般。方阵的正面有十五匹雄壮威武的战马,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而其纵深则达到了令人惊叹的三十排之多,这样的规模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除此之外,还有炮兵方队的存在。那些巨大的红夷大炮和大将军炮,每五十门便组成一个强大的方阵。这些巨型火炮一字排开,每行五门,由雄健有力的战马牵拉着缓缓通过长安街。然而,与之相对的,体型较小的佛朗机和虎蹲炮等,则显得更为灵活便捷。佛朗机被安排了整整一百门,它们以正面十门的紧密布局分成十排,同样由战马牵引前行。至于虎蹲炮,则也有一百门之多,每一排都有十门,由一名勇敢的士兵扛在肩上,迈着坚定的步伐穿越长安街。
李义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描述,总觉得似乎还缺少了些什么。他四处张望,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悄悄地拿出手机,翻阅起之前下载的视频资料。经过一番苦苦寻觅,他突然恍然大悟:“哎呀!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还有军乐队呢!”李义匆忙收起手机,迅速将《解放军进行曲》的歌词默记下来。这首曲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深入骨髓的记忆,作为一个狂热的军事迷,只要听到那激昂的前奏,他就能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唱起来。李义在心里说道:对不起了,郑律成前辈,您的作品晚辈就先用为敬了,没一会儿就把解放军进行曲写了出来,然后又根据实际情况改了些词,毕竟这是封建社会有些词一唱出来肯定免不了被御史弹劾到时候又得说自己企图蛊惑人心想要倒反天罡之类的话,他可太了解这帮御史了,啥本事没有但是找茬那是一绝。
就在李义全神贯注地修改词曲之时,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难题突然浮现出来——他对明朝的乐谱完全一窍不通!要知道,明朝的乐谱与后世常用的五线谱截然不同,看上去简直就像一堆杂乱无章的偏旁部首。更糟糕的是,李义不仅对这种古老的乐谱感到困惑,即便是现代的五线谱,他也是两眼一抹黑。这下可好,事情变得愈发棘手了!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紧接着门外传来了张之极的呼喊声:“武昌伯,你在里头吗?”李义无奈地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脑袋,应道:“进来吧,小公爷!”张之极推开门,踏入房间后,忍不住惊叹出声:“武昌伯,你这屋里也太热了些吧!”他这才留意到,桌案前摆放着两个熊熊燃烧的火盆,而房门左侧还有一个炉子,上方放置着一只铁质水壶,壶中的水正咕噜噜地翻滚着。
张之极不禁又抱怨道:“这么多火盆,你难道不怕被憋闷死吗?”李义笑着回应道:“我又不傻,你看看头顶。”张之极依言抬起头来,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屋顶上方竟然开了一个一尺长、一寸宽的口子,多余的热气正通过这个小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去。李义问道:“小公爷,来找我是有何事?”张之极说道:“别叫我小公爷,显得咱们太生疏了,你还是叫我之极吧。”说完张之极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槟榔问道:“要不要来个,提神醒脑。”李义一看,嚯!居然是槟榔,说道:“你这哪来的槟榔?快快给我一个。”张之极给他递过去一个,李义刚放进嘴里,张之极说道:“是我去皮岛的时候船夫给的,在这苦寒之地吃这玩意儿,浑身热乎乎的。”李义嚼着槟榔,说道:“之极,你知道这里有懂乐谱的人吗?”张之极一愣,问道:“你想找乐师吗?还是?”李义谱道:“我写了一首曲子,是军乐这曲调我能唱出来,但我不会写谱子想找个懂的人写出来准备在阅兵式上演奏。”张之极笑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唱唱我听听谱曲这事儿对我来是小意思。”李义问道:“不是说乐户是贱籍吗?你这国公之子怎么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