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何出此言?”
“李兄,在西祈成为晋国的领土之后,王某曾去过几次国都,有幸去观摩过几次天下武会的现场。”
王秧咽了咽口水,略作停顿,而李淳凤的脸色依旧平静如初。
“王某曾看过一场,正气盟的郑蝉对战白杨书院的李修鸿,那李修鸿倒地后又突然站起身来,随后不出五招便干净利落地解决那郑蝉。”
“那……这李修鸿与李某又有何关系呢?难不成我二人皆姓李便有关不成?”
“李兄,虽已过去有几年了,但王某一直记得那人给我的感觉。而李兄你给我的感觉与他一模一样。”
“你意思我就是李修鸿了?”
王秧微微点了点头,李淳凤摇着头冷笑道:
“王秧,你知道李澄安全府上下怎么死的吗?”
随着李淳凤对王秧称呼的改变,王秧背后突然一阵汗毛林立。
“李兄,你……”
随着李淳凤身上突然涌起一股杀气,王秧瞬间从椅子上迸射起来,急忙向后退开几步,正欲绕过李淳凤先向屋外跑去,王秧只觉得浑身僵硬,仿佛有无数看不见摸不着的丝线将其捆住,突然动弹不得令王秧的心跳速度愈来愈快。
“罢了,既然你这样子说,我也懒得与你再多做其他的掩饰。”
随着李淳凤长叹一口气,转身取出兵器之时,王秧闭上了双眼,脑海中无数回忆闪烁而过,幼时颇为富裕的家境,随后父亲受奸人所害,家产被夺,流落街头,再之后又……
“你闭着眼睛干嘛?”
李淳凤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而声音也回荡在屋内,绞断了所有的丝线。
王秧睁开双眼,只见得李淳凤左手提着一个断臂男子,虽然男子的断臂伤口裸露在外,但却未有如滔滔江水般汹涌的血河滚滚流动,仅可见得细细涓流般的红珠庸懒散软地滴落地上。
“这……”
“这人偷听了这么久,断掉其一只手也算是开恩了。”
王秧四处一阵观望,并未发现屋内有任何打斗痕迹,除李淳凤身边也未有任何血迹,望向李淳凤,心中又是一阵寒意剽掠。
“在外面蹲好久了,这想着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就不让这人偷听了。”
随着李淳凤肆意一扔,那断臂人砰的一声瘫倒在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
“还是你先交代吧,是那朱子安派你来的吧?”
李淳凤用脚踢了踢那地上的断臂男子,断臂男子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不说话?”
见断臂男子不说话,李淳凤先是点亮屋内的烛火,而后又再取出一柄长剑,手持长剑,对着男人一阵刺划,只见男人胸口的衣服顷刻间变得破烂不堪,几道浅浅的血丝缓缓渗了出来。
“说不说?”
李淳凤一脚踩在男子的腹部上,稍稍用力,男子便觉得浑身上下的气力被抽干,但虽脸上缓缓流露出些许苦色,却依旧闭口不言。
“说你是好汉,你配不上,但倒也算得上是嘴硬。”
李淳凤手中的长剑,剑尖贴住男子的胸口,对着其胸口的两点便戳去,而后又使得那剑尖在两点之间一阵轻微地搅动。
再之后,李淳凤重重地一脚踹在男子的裆部上,其力度之大使得男子终于开口,不过,却是好长一声痛苦的哀嚎。
随着男子的声音逐渐沙哑,李淳凤又从怀里取出一小瓶药水,小心翼翼地滴了几滴药水在断臂男子的身上,男子顿时间觉得浑身上下奇痒无比。
“朱子安让你来的?”
“是朱大人让我来的?”
“只是监听?”
“只是监听。”
男子的另外一直手被李淳凤踩住,动弹不得,而其两腿的腿筋又被李淳凤砍断,哪怕是想要瘙痒也无法做到。
断臂男子的意志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李淳凤只是简单的处理过后,断臂男子便即刻将其所知道的招了出来。
“这次朱子安来只是为了拿钱吗?”
“这次朱大人来不单单是为了拿钱,另外一个和王秧那个废物一样的钱袋子死了之后,朱大人好像收到了什么命令,故而特地提前了时间而来的。”
“认识他不?”
断臂男子神色不定,但还是忍住疼痛,抬头一望,入眼是王秧。
“这位爷,我已经将我知道的都交代了,能不能……”
“你刚才听到多少?”
“刚才……我什……”
待李淳凤轻声开口道,断臂男子突然背后汗毛林立,只觉得一阵子杀意自天灵盖贯入全身,随即耳旁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解决完他了,那就该聊聊你的事情了。”
“李兄,莫不是也想……”
李淳凤挥了挥手,打断了王秧。
“非也,李某也不是那种喜好杀戮的疯子,只是想知道王兄和那朱子安具体是什么关系?在下可是听闻,如若没有那朱子安,你王秧可没有今天这般富裕。”
李淳凤随手搬过来一张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