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些匪徒中,实力最强之人是等武学境界呢?”
门外,依旧站立着许多的人,但是只有一人走进了房间,一名下人急忙从旁处搬来一张凳子,而后又招呼其他下人多添了一份碗筷。
那名走进屋的男子作一幅书生模样,言行举止间也流露着书生气,书生虽用余光撇了一眼李淳凤,但在其入座之后,书生侧着身子,对着李澄安说话。
“这一点,你得问李公子。”
“哦?这位是?”
李澄安站起身来,伸出手向书生介绍李淳凤,同时也向李淳凤介绍了书生。
“这位王耦先生是我府上的教书先生,可是我们县里有名的文人……”
“李老爷抬举了,王某只是一介书生,还是聊正事吧,不知李老爷将我们几人叫来可是有事?”
李澄安正要继续说些什么,王耦就直接将其打断,并转移了话题。
“嗨,瞧我这人,那些土匪中谁最强,这点得问李公子了,他可是独自一人潜进去过那土匪窝的。”
王耦依旧挂着那副笑脸,打着趣地看着李淳凤,而李淳凤也以同样的笑脸看着王耦。
“那些土匪多数只能称得上是丁级,当中有几许人是丙级武师,而那领头的光头,从其气息来分辨,应该是乙下,但我觉得他应该有乙中的水平。”
“不知李公子是何等境界?从气息判断,李公子是?”
李淳凤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和分析一一道出,但那王耦却似乎对其略存偏见。
“李某不才,乙下武师,但若遇上乙中武师,李某倒也能与之一战。”
对于武学境界,李淳凤并没有做过多的掩饰,言语间仿佛暗示着王耦什么。
“屋外的那些伙计中倒是有几名乙中武师,不知李公子可否让王某领略一下李公子的身手。”
“哎呀,王先生,你这……”
“李老爷,不妨事。”
王耦提议让李淳凤与屋外的那几名壮汉好好比较一番,见二人之间火药味如此浓烈,李澄安连忙劝架,而李淳凤却伸手示意,让李澄安坐下。
见李淳凤开口,李澄安也不好再做过多劝说,只是领着几人来到一处宽阔地。
——李府庭院——
“不知李公子使的是何种兵器?”
“实不相瞒,李某使得是长刀,但王先生,这刀子不长眼,要是一不小心伤了彼此、不太好吧。”
“无妨!”
王耦开口询问李淳凤使用何种兵器,而李淳凤一听此话便知王耦是动了心思,急忙做推辞,而一旁的人群中一名身形壮硕的大汉扛着一根木棍走了出来,嘴里边说话边吐着沫子。
“俺使得是棍子,不是那刀子,伤不死人。”
“李公子,要不……”
见王耦如此这般将自己架在火上烤,李淳凤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苦笑道:“既然几位有如此兴致,那李某又怎可继续推辞呢。”
说罢,李淳凤从一旁捡来一把扫帚,而见李淳凤居然拿一把扫帚,王耦嘴角微微一抽,一脸凝重地盯着李淳凤。
“李某学艺不精,这若真是用上刀剑,只怕是伤着这位兄弟。”
见李淳凤一脸无奈的苦笑,王耦撇了一眼壮汉,壮汉双眉紧皱,微微点头示意。
“既然李公子如此说道,那便依了李公子的,你可要注意分寸。”
王耦向场外退去,留下李淳凤与壮汉在庭院之中。
壮汉扎好马步,两手不紧不松地持握着长棍,棍头直冲李淳凤,李淳凤单手提着扫帚,也没摆什么架势,只是将身子微微侧了过来,左手伸出,示意壮汉攻来。
前提一步,后步垫出,再追三尺,手中长棍直冲冲地刺了出去,棍头先是直冲着胸口而去,而待其一到空中,又再凌空变阵,改了准头,向着眉心刺去。
李淳凤后撤一步以避其锋芒,再将负于身后的右手抬出,握着手中的扫帚再缓缓压下,凭着不急不忙地速度挡住了壮汉的攻势。
扫帚的压力不大,只是转了长棍的攻势,棍头猛地从李淳凤的肋下滑过,而待其要做下一步攻击时,李淳凤已经向另外一侧躲去,双腿连跺两下,身形急速向右撤去。
在李淳凤躲去的同时,手中的扫帚又向上抬起,虽然并未给壮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但粘在扫帚上的尘土倒是扬了壮汉一眼,使其双目一涩,不禁紧闭两眼,同时又四处挥舞手中长棍,防止李淳凤于此间趁人之危。
壮汉连忙向后退去,连撤数步,左手揉眼,而右手则舞着长棍,织起一套风网。
“居然敢戏弄老子,看招!”
壮汉左右观望,见身旁两侧各有一座用石头雕刻成的小石像,扔下手中长棍,使出浑身力气,怒吼一声将石像高高举起,向李淳凤掷去。
见壮汉居然扔下手中的长棍不用,反而是举起身旁的石像,李淳凤倍感无语,两手握紧手中的扫帚,于空中接住了飞来的石像,软塌而又松散的扫帚在此刻突然变得强而有力,待李淳凤架稳马步,又扭腰一甩,石像冲着一旁观众席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