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距离周青封印妖师鲲鹏已然过去了两个寒暑。大商的局势愈发紧迫,风起云涌间,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天下陷入一片混沌之中。而此时此刻,各地诸侯亦开始躁动不安,时常有忤逆之举,令朝廷头痛不已。
就在这风云变幻之际,西伯侯之子伯邑考历经数月艰难跋涉,终于抵达了朝歌城。伯邑考作为西伯侯姬昌的嫡长子,自幼便深受良好家教熏陶,他不仅孝顺父母、友爱兄弟,更以忠诚守信、谦逊有礼着称于世。此番前来朝歌,正是希望能替父受罪,以自身性命换取父亲的自由。
一路上风尘仆仆的伯邑考,带着满心的忧虑与坚定步入了王宫大殿。他身形挺拔,面容英俊,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凛然正气。面对纣王的质问,伯邑考毫不畏惧,坦然陈述道:“陛下,我父姬昌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今闻陛下欲加罪于家父,小臣愿代父受刑,恳请陛下开恩!”说罢,双膝跪地,磕头不止。
纣王凝视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诧异。他原本以为姬昌之子会胆小怯懦,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勇敢无畏之人。然而,纣王并未被伯邑考的言辞打动,反而冷笑一声:“哼!想救你父亲?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人啊,将伯邑考押入天牢。
初至朝歌的伯邑考转瞬之间便身陷囹圄,但他心中毫无悔意,即使仅存一线生机,他也甘愿冒险一试。
然而,伯邑考对实情一无所知——姬昌并非因犯错受惩而遭监禁,实则是帝辛这位人皇欲横扫天下诸侯所致。为实现这一雄心壮志,帝辛已不择手段、倾尽全力,有时就连妲己都会心生惧意。
伯邑考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了西岐,一时间群情激奋,尤其是西岐的二公子姬发,原本是应该由他前往朝歌,只是被自己大哥伯邑考强行拒绝了,如今自己大哥和父亲都被困朝歌,姬发怎能不激动。但是他却也不敢表现出不满,不然恐怕姬昌和伯邑考立刻便会丧命。
且说那姜子牙,整日里坐在街头替人卜卦算命,倒也能勉强糊口度日,再不似从前那般需得依靠友人周济过活。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此这般过去数年之后,整个朝歌城中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神机妙算的老神仙了。
却说这日清晨,姜子牙如往常一般早早摆好了卦摊儿,正欲打个盹儿养养精神时,忽见前方走来一男一女二人。只见那男子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生得仪表堂堂,浑身散发出一种雍容华贵之气;而他身旁的女子则更是美得令人窒息,堪称倾国倾城、艳绝天下。
两人缓缓走近,那名男子突然停下脚步,眼神淡漠地望着姜子牙,轻声说道:“久闻先生精通卦术,犹如神仙下凡,今日特地前来请教一二。您不妨试试算出我到底是谁,如果算得准确无误,先生自然能够享受到无尽的荣华富贵。”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似乎一切都已在其掌控之内。
“哈哈哈哈,原来阁下是想考验我的能力啊!既然如此,那就请允许我算上一卦吧。”姜子牙笑着回答道。话音刚落,他便闭上双眼,口中念起玄妙的法诀,开始静心推算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然而仅仅过了一会儿功夫,姜子牙原本轻松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紧紧盯着面前这位中年男子,脸上露出惊愕之色——他竟然完全推衍不出关于这个人的丝毫线索!尽管自身修行天资有限,但对于八卦演算法门,整个阐教之中,除了作为圣人的元始天尊之外,姜子牙自信无人能与之相比。可即便如此,面对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他却毫无头绪、束手无策。
“看来你是算不出来了!”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眼前之人充满了不屑。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姜子牙却突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口中说道:“姜子牙见过人皇陛下。”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响。帝辛心头一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姜子牙,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帝辛才缓缓开口:“嗯……你竟然真能推算出寡人的来历。”声音中带着几分诧异和疑惑。
面对帝辛的质问,姜子牙显得十分淡定从容。他微微一笑,轻声答道:“人皇乃人族之主,得人道气运所钟,拥有无尽的威势与权力。即便是那些超凡脱俗的圣人,也无法推算人皇的一切。而贫道我不过是略通卜筮之道,又怎能与人皇相比?”
“那你是如何得知寡人身份的呢?”帝辛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但脸上却毫无怀疑之情。正如姜子牙所言,人皇身负人道气运加身,即便是圣人也难以揣测其心思,更何况这偌大的洪荒世界之中又有谁能胜过圣人呢?
姜子牙微微躬身,轻声答道:“回人皇陛下,贫道乃一介方外之人,久居深山,对世俗之事知之甚少。然而今日一见人皇陛下,仅凭您那非凡的气度和周身弥漫着的浓郁气运,便能猜出您的真实身份。”
帝辛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响彻天地间:“哈哈哈哈~真是有趣至极!姜子牙啊姜子牙,你果然有些门道。君无戏言,既然你已识破寡人的身份,那么寡人先前所言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