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方安看完之后很是满意,当下拍板就定下来:“就这里吧。不过岛上什么设施都没有,咱们得抓紧时间啊。这样,我出设计图,老吴同志找队伍开工吧。尽早完成、越快越好!”
老吴贼兮兮地捻了捻手指:“~给钱吗?”
温方安白了他一眼:“废话,我能占国家的便宜吗?有资本主义香江做后盾,钱还是问题吗?你尽情花,要建就建最好-的基地。”
老吴确实被这一满满的土豪气质给震惊了:你们这些混黑道的,到底在香江搂了多少-钱啊?
有了大批的收获,初步财富自由的温方安,自然不会对国内出手吝啬。
有了刘老提供的首批收获,他就可以大摇大摆地从口岸回香江了。
香江各区的扫黑行动已进入了尾声。
毕竟在这个弹丸之地,以全港警力的动员程度,持续三四天的高强度扫黑行动,已经是全体民众和港英政府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如果不是抓住驻军受袭击的这次良好机会,即使以麦士维的身份,也无法推动完成此次壮举。
而且这种极度消耗资源,影响香江经济民生的举动,时间长了自然会引起各方的反弹。因此,自诩未来新星政客的麦士维,自然会把握火候、见好就收。
何况利用此次行动,警方从上到下已经赚得盆满钵满,韭菜也不能一次连根割了呀。
当下,麦士维的心思已经转向上下打点、拓展人脉,为未来从政打好基础的方向上了。
而且对现在的他来说,钱算得了什么?我麦士维从来就不喜欢钱。钱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数字,我最幸福的时候,就是扫黑行动之前每个月只领1200块薪水的那些日子了。
不得不说,经历了原始殖民时代、东樱占据时期,以及新港英殖民时代的香江民众,还是很经得起折腾的。
李思宇驾车由新界穿过九龙,看到街上已经略略恢复了几分元气。不像他临走之前,仿佛各处被绿色恐怖笼罩那样。
李思宇也是有些归心似箭,赶在上午最早的时刻过关,开着车一刻也不耽误,径直过海来到太平山顶。直到李伯拉开别墅大门,车子驶进了院里,他一颗砰砰急跳的心,这才缓下速来。
刚刚迈出车门,别墅里就奔出三个人来。
温方安不由得有些惊起,她们三个怎么能反应得这么快,毕竟正常情况下,几位姑娘应该还没有起床才对。
李伯似乎懂得他的疑惑,笑眯眯地在一旁自言自语:“我老婆说,这几日三位小姐天不亮就起来,远远地看着山道,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温方安不理他的胡说八道,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人糊涂了,在说些啥啊?
人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迎了上去,可是越走越是心虚,自己这张开手的姿势,是准备抱哪个呢?抱完了之后,自己还在吗?
正在胡思乱想,考虑以什么姿势迎接暴风骤雨?对面三人可是丝毫没有犹豫,蜂拥着纷纷挤入了他的怀抱。甚至落后一点的李思月,都只能环抱住前面的二女,委屈地嘴巴都撅起来了。
这下可解了李思宇的切肤之痛,这可是你们自己选的,怪不了我吧。得意之下,此人的嘴都翘成了90度。
李思宇高兴地一把将三人全部搂住,一边环抱着佳人,嘴里还喃喃地嘟囔:“终于回来了,你们可想死我了。”
抱了一会儿,见三女情绪已经平静下来,李思宇担心女人们算后账,主动提议说:“好了,面也见了,拥抱也完成了,咱们到屋里坐下来慢慢说吧。这次有好多消息要告诉你们呢。”
走进屋里,张玉琴连声召唤李婶,让她倒茶、准备早饭。
看来自己离开了,这几天她们和李伯一家人相处得很好,现在李婶母女甚至已经住进了别墅的一楼,当然工人楼那边的房间依然保留着。
至于娄晓娥,早就声明要住到这里,人家也早就在楼上选好了自己的房间。张玉琴语音未落,李婶已经笑眯眯地端着托盘走过来,将茶水、茶具放到了案几上。
李思宇扫了几位姑娘一眼,高兴地说:“看来我请的这一家人,你们还挺满意的。”
娄晓娥笑嘻嘻的回答:“当然,李婶一家人可好了,本分、勤快,还给我们做枇杷膏和秋梨膏吃。”
李思宇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恐怕最后一点,才是关键吧。”
张玉琴挽着他的胳膊,坐在旁边笑吟吟地说:“李婶做饭的手艺还挺不错呢,这几天都是她在厨房里忙活。”
李思宇微微侧头,向她靠近了一点,轻轻嗅着温馨的芳香,心中有无限满足不言而喻,嘴里温柔地说:“是吗?那一会儿我可要好好尝尝了。”
张玉琴右手轻轻拍了拍他:“当然跟你不能比了。李婶还悄悄跟我说,有时间想跟你多学学做菜呢。”
要说李伯一家人也是否极泰来,住进来没几天,就已经吃了两顿李思宇做的饭,自然深知这位男主人的手艺多么惊人。
李思宇自然不会秘技自珍,毕竟教会了李婶,既省心、也不会亏了大家的嘴。他无所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