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等到了南宫瑾白的话,眼神更亮了,兴奋地把答案揭晓了:“人们啊,都在说王爷和王妃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妙人,极为登对,都是一样的绝色无双。”
这些话,瑾王他表示很爱听,很是受用,嘴角儿不自觉地又扬了起来。
“王爷,王妃真的好厉害啊,小的刚才还一直担心太子会欺负王妃呢。”
“好了,本王病情该发作了,你先别高兴了,等下要认真些哭吧。”南宫瑾白说着,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哦对了,一会儿出去散布些说法,说王妃是本王的福星,她在本王身边时,身体状况良好,一旦她离开了本王,本王的病情犯了。”
话音刚落,若言听得呆愣住了,疑惑不解又担忧地说:“王爷,可可是,要真是这么说的话,那皇上和太子更不想让王妃回来怎么办?”
他们都知道,皇上并不想让王爷好起来,若万一听到了这种说法,怕是会直接找理由把王妃扣留在宫里,不让回来那可如何是好?
南宫瑾白听完,摇摇头说道:“不会,只管照做就行。”
“呃……是。”
若言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听话照做,从临渊院出来直接办事去了。
青衣晚一路纵马奔驰,马车呼啸而过。
马车里,太子双手死死抓着椅子边缘,被摇晃得快吐了,脸色憋得通红。
“青,青衣晚,本宫,命,命你赶紧——”停下来,他要下来!
马车飞快地向前疾驰,突然车轮压过了一个水坑还是石头,咣当一声,车身顿时向一旁歪去,惯性向后倒去,几乎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手脚都翘了起来,他的话也没能继续说下去。
青衣晚坐在马背上,寒风凛凛,冷,但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保持着清醒。
虽然冷,她更愿意在马背上,也不愿更乘马车面对太子。
“马大哥,加点速。”她伏下来,左手轻轻地拍了拍马脖子。
马儿像是收到了命令,嘶鸣了起来,鼻子扑哧扑哧喷出热气,马蹄跟抹了油似的。
太子压根不知道,自己的马车竟还能驶得如此快,快到后边跟着的侍卫都跟不上。
“快停下。”
急得后边的侍卫不停地大喊着,寒风呼呼横扫着,刚传出去的声音就早已被风吹散。
青衣晚不理会后面追着的人和声音,让他们追好了,最好把他们都累吐血去。
至于之前赶车的车夫,还在之前落马的街上,别说赶车了,就是车都没来得及爬上来。
青衣晚驾着马车一路来到皇宫大门前,大门守卫见马车疾驰冲过来,都震惊了,正想上前去阻拦,一下子就认出了是他们太子殿下的马车,立刻惊惶地让开。
他们一眼只看到马上的一抹红影,根本没来的及看清来人是谁,马车就已经夹带着疾风在他们面前呼啸而过。
这一刻的青衣晚可谓肆意极了,一路狂奔,竟无一人敢上前来阻拦呢。
进去后,青衣晚便让马儿停了下来。
“停下来吧。”
说着,又轻轻拍了拍马的脖子。
砰!
马车里,太子又猝不及防地再一次摔倒,一路上稳住身体,手早已经抓得发软了,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下来,他压根就没准备好,这一下就直接撞到了额头,嘴也磕破了皮。
他现在感觉整个人晕晕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撞了两次,撞伤了?
停下来后,青衣晚就直接从马背上跳下来,径直走到马车旁。
那些一直追马车的侍卫这会儿也追上来了,皇宫里的守卫也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也都围了过来。
当看到青衣晚后,他们的眼睛都看直了。
太子的侍卫们整张脸都是青红皂白的,手指着她:“青衣晚,你好大的胆子,你——”
“怎么?太子不是说要回宫吗?这不是回到了吗?”说着,青衣晚朝着太子微微福了福身,声音软软糯糯:“太子殿下,您回到家了,快下马车吧。”
侍卫立刻上前把车帘掀开,伸手就要扶太子下来——
呕——
突然,车里飞出了不明物体,直接喷到了侍卫身上,瞬间散发出一股刺鼻上头的味道。
这会儿,太子正呕得天昏地暗。
青衣晚已经料到了,早就退出老远去了。
太子被扶下了马车,脸色铁青,唇无血色,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额头上还有一个红肿的包,嘴也磕破了皮,红色的血迹在苍白的唇上异常的显眼。
双腿还在抖动着,好在侍卫把他搀扶着。
他抬起头看向青衣晚,暗暗咬了咬牙,本还憎恨着,但看到了青衣晚那明亮绝色的脸,对上她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