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的心脏地带,成都城内的刘璋州牧府,此刻却是一片喧嚣与混乱。厅堂之内,益州派与东州派的争执如狂风骤雨,愈演愈烈,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一方高呼着“保卫益州,抵抗曹操”,言辞激昂;另一方则主张“和平共处,慎防刘备”,声音虽低却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坚定。
刘璋端坐于主位之上,面容愁苦,眼中满是无助与挣扎。他深知,这两派之争,实则关乎益州的未来命运,而自己,却似乎无法找到那个平衡点。
黄权、张裔、李恢等益州派的重臣,扬言要奋起抵抗曹操,同时认为刘备乃是汉室宗亲,刘协亲封的皇叔,让他来帮助抵抗曹操。
费祎、董允、吴懿等东州派精英,则希望与曹操和平相处,认为刘备乃是狼子野心。
正当这争执即将达到白热化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厅内的对峙。一名士兵,满脸惊恐,跌跌撞撞地冲进大厅,其慌张之态,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原本激烈的辩论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这名士兵身上,连刘璋也忘却了刚才的烦恼,双眉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报——!州牧大人,紧急军情!”士兵的声音因紧张而略显颤抖,但依旧清晰可闻。
刘璋强作镇定,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慌乱,沉声问道:“所为何事,如此慌张?”
士兵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都咽回肚中,然后颤声禀报:“蜀郡、广汉、犍为等郡发来急报,赵韪、庞羲等将领突然起兵造反,大军已朝成都进发,局势危急!”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厅内众人面面相觑,一片死寂。刘璋更是如遭雷击,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竟无力地瘫坐在了椅子上。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内忧外患之际,自己治下的重臣竟会反戈一击,给予他致命一击。
“这……这怎么可能?”刘璋喃喃自语,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绝望。他深知,一旦赵韪、庞羲等人攻入成都,自己多年的基业将毁于一旦,益州的未来也将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厅内众人亦是震惊不已,有的惊慌失措,有的怒不可遏,更有的则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益州州牧府的大厅内,一时之间静得只能听见刘璋粗重的喘息声。众官员面面相觑,被刘璋突如其来的怒火震慑得噤若寒蝉,原本激烈的争执仿佛被一阵无形的风瞬间吹散,只留下一室的沉寂和紧张。
刘璋的目光如炬,扫视着每一个人,那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不甘。他从地上一跃而起,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无力都化作此刻的力量,大声咆哮道:“怎么了!都不吵了嘛!刚才的气势呢!一听到赵韪、庞羲造反,兵围成都,你也知道害怕了!”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在这时,别驾张松缓缓站出,他的面容沉稳,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主公,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他的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刘璋闻言,心中的怒火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急忙说道:“哦!子乔不妨直说!”在刘璋看来,张松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提出独到的见解。
张松微微一欠身,缓缓说道:“主公,如今益州内忧外患,三面受敌,情势危急。我们何不寻求朝廷的帮助呢?”他的话语虽委婉,但其中的意图却十分明确。
“朝廷?”刘璋闻言,双眉紧锁,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字,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的眼神一亮,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脱口而出道:“你是说吕布!”
“吕布”二字一出,大厅内的官员们顿时议论纷纷,有的惊讶,有的疑惑,但更多的是点头赞同。显然,吕布这个名字在此时此刻的益州,已经成为了一种可能的力量,一种能够扭转局势的希望。
刘璋见状,心中也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激动。他猛地一拍案几,让众人噤声,然后沉声道:“都闭嘴!让子乔继续说!”
张松见状,便继续分析道:“主公,吕布丞相的威名世人皆知,他代天子征伐不臣,东征西讨、封狼居胥,北方再无异族,结束了中原纷争,统一了长江以南的土地。治下百姓更是安居乐业,纷纷感谢其任德之心,不如请其入川,帮助益州平叛!。当然,这也需要主公您做出决断,权衡利弊。”张松说完,朝刘璋拱手,并看向对方。
刘璋的双眉紧锁,心中如同翻涌的江海,张松的建议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其中,激起了层层涟漪。他深知,这是一个冒险的决定,但眼下的局势已容不得他过多犹豫。
就在这时,一名年轻官员挺身而出,声音虽不大却异常坚定:“州牧大人,张大人此言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连曹操、刘备这等枭雄都是丞相吕布的手下败将,若他出手,定能解除我益州之燃眉之急!”
刘璋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这名年轻官员所吸引。他打量着对方,发现此人面生得很,不由得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