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能不知道、张弛心里可是清楚的很,就这次傻柱腿被人打断的事,十有八九就是许富贵找人干的。
所以刚刚看着许大茂对胡方的态度,张弛心里不禁有些担忧。
要是胡方再和许大茂这么僵下去,张弛都怕胡方成为下一个傻柱。
“唉!算了算了,还是去找胡方说说吧!让他自己注意点儿。”
张弛叹气说着朝后罩房走去,又想起刚刚许大茂对贾张氏那模糊不清的态度,张弛可不信许大茂说的那什么狗屁想让贾张氏多在拘留所待几天。
要是许大茂真想收拾贾张氏,那就该直接让贾张氏去坐牢,再送去什么农场、采石场、伐木场劳动改造多好?
现在贾张氏成天在拘留所好吃好喝的住着,张弛都怕贾张氏又长胖了。
“要我看,这里面还有事儿!”
张弛低声说了句,随后将整个大院里面的人都想了一遍,除开贾东旭后,张弛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想救贾张氏的。
“可贾东旭他现在自己都是活脱脱一残废吸血虫,他还有什么法子能让许大茂同意私了?”
略微一想后,张弛还是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甩甩头后敲响胡方屋子的大门。
“砰砰!”
“胡方,我,有点儿事想来和你聊聊。”叩响胡方家大门后,张弛又犹豫起该怎么和胡方说这件事。
还是得直接把傻柱的事说出来吓吓他。
想起之前几次劝说胡方的经历,胡方都有些拿自己的话不以为然,所以这次自己还是尽量往严重的说比较好。
张弛就不信胡方能拿自己的腿都不当回事。
张弛话音落后,屋里就响起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接着就是胡方的应答声。
“来了来了!”胡方说着打开门,见到张弛后笑着的脸略显几分僵硬。“弛子你怎么这么晚来?”
“快进来!”
胡方强装熟络的说着转身朝桌前走去,边拿水杯边探究的看向张弛,张弛看着近在桌前的胡方并没有跟过去,而是在屋里缓缓踱步走起来,边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边说。
“我刚刚先去找了趟傻柱,然后又去找了趟许大茂,最后才来的你这儿,所以才来的这么晚。”
“找傻柱和许大茂?”胡方缓缓抬起暖瓶,奇怪的看着张弛。“你去找他们干什么?”
看着胡方还和自己装一无所知,张弛缓缓开口道:“傻柱这次腿被人打断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待胡方开口,张弛又接着说:“就是因为之前傻柱得罪过许大茂,在许大茂结婚的时候傻柱还往许大茂婚房里丢过炮仗。”
“所以傻柱这次是遭了许家报复、才被许家叫人来给他腿打断的。”
胡方听后则是有点不信的看着张弛。“傻柱和许大茂连这个都和你说了?”
“想什么呢?”张弛没好气的说着走到桌前。“许大茂怎么可能和我说这事?傻柱就更别提了,他连自己是被人报复了都不知道,纯傻子一个。”
张弛轻蔑的骂了一嘴张弛后,接着说:
“这都是我猜出来的,不过据我估计就是这么回事,因为之前许富贵在临走的时候我也找他聊过,他那个时候可对傻柱惦念的很呐!甚至都舍不得走。”
“那你和我说这些的意思是?”胡方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许家也会为了这次的事报复我、然后把我的腿打断?”
胡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嗤之以鼻、不太相信张弛所说的。
他这次坑许大茂都是在暗地里使的坏,坑得许大茂是有苦说不出,之前他在院子吵胡方的那一次。
吵的时候许大茂没占到理就算了,第二天去了轧钢厂后,李怀德还借着这个机会又教训了许大茂一顿,让许大茂在广播里做了全厂检讨。
所以在胡方看来,这事应该到此就结束了,许大茂只能含泪背下这口黑锅不敢再提。
这不,许大茂后面都没再找他闹吗?
张弛看着胡方一脸不信的样子,心里憋屈的紧,不信、不信的话你那腿没准儿真会被打断呐!
要是换成别人,张弛早就撂挑子走了等着看笑话。
可再想着当初毕竟还是自己叫胡方来院子的,所以张弛还是强行抑住自己对胡方的不满,接着敦敦说道:
“刚刚我去找了许大茂,我一提到你他都恨不得咬牙切齿的,看上去可不像是像要和你肯善罢甘休的样子,所以你最好还是提防点!”
“别到时候被人下黑手敲断腿,丢到我们大院门口来。”
张弛没好气的说着,胡方见张弛不像是在开玩笑,也转而点头认真说:“好!听你的,我最近多注意点儿许大茂就是。”
张弛微眯起眼,又想到许大茂的岳父和许富贵,于是又接着说:“也不一定就只有许大茂对你动手,他爹许富贵和他岳父娄振兴你也得注意点。”
“尤其是他爹许富贵,下手可黑着,这次傻柱的事情应该就是他干的,民警查到今天连个屁都没查出来。”
“至于娄振兴,他既然能在万恶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