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说着还觉得气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绑住的手臂后眼前一亮,向前迈出一步后拿脚使劲踢了两脚门槛。
“砰、砰——”
“张弛,咱们可都是读书人呐,难道你之前说的话都不作数了吗?”
张弛听着阎埠贵踹起自家门槛也没太在意,而是自顾自的取下车前的包裹向厨房走去。
“我就是个厨子而已,哪和你一样是什么读书人?”
“再说你就放心好了,我这个小厨子说话也是算话的,只要你一拿电视机票来我立马就取钱给你。”
阎埠贵一听张弛说得自己拿电视机票来才肯还钱,立马急得就和抓心挠肝一样,又连忙门连踹两下门槛说:
“砰、砰——”
“我说得不作数是指这个吗?我说的明明就是你借钱时候说第二天就还钱。”
“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谁知道贾张氏后面闹到得民警同志来调解,最后还把钱收去做了物证。你就等着好了,等这件事是一结束民警同志不就把这物证还你了吗?”
“砰砰——”
听着阎埠贵听到自己话后踢门还急促了几分,张弛直接出言威胁道:
“行了行了,你安心等着别再踢门了,要是再踢话别怪我晚上大半夜去你家踹回来了啊!”
“你——”
阎埠贵看着张弛紧闭的屋门终究没再敢继续踢下去,只得咬咬牙无奈道:“那等派出所把钱还给我的时候,你那利息就也得一起拿过来!”
张弛见自己一威胁,阎埠贵就不敢再继续踹门,瞥了一眼屋门接着钻进厨房准备起给自己热饭菜。
“放心好了,有这时间催我你还不如去催催许大茂和贾东旭,只要他们俩里面有一个人肯不接着较劲,那你的钱不就都回来了吗?”
听到张弛答应下来,阎埠贵神色稍显松弛却依旧不满的小声嘟囔道:“劝他们?这种人命关天的破事我才不掺和呢!再说东旭又给不起我好处……”
听到屋外安静下来,阎埠贵没再接自己的茬,张弛乐滋滋的蹲在灶前开始点火。
“这个阎老抠,我这次帮他赚了这么多钱从头到尾没对我说一个谢字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来催债,催债就催债嘛我又不是没欠你钱,结果连句好听话都没有,还敢踹门。”
“看我不再拖你个十天半个月、一个月来晾晾不可。”
张弛恨恨的说,心底对阎埠贵的怨气还是丝毫未消,准备一直拖着这个钱的事来让阎埠贵好好抓心挠肝一番。
“吃完饭后我还是得去找大茂聊聊,就这么拖着一直也不是个事儿啊!”张弛说着站起身,准备吃完饭后去问问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么多天贾张氏的事都没一个定论,张弛心里还是有点狐疑的,所以才会想着让阎埠贵去打探一番。
按理说许大茂要是真咬死了要追究贾张氏的责任,那这么多天下来派出所也应该给贾张氏定罪了啊!
怎么会拖这么久呢?要是许大茂狠不下这个心,自己就再给他吹吹风、坚定一番他想追究贾张氏的责任不可。
自己想当名义上的好人所以不好死揪着贾张氏的责任不放,可许大茂完全不用啊,他可是大院里公认的祸害……
想着张弛手上的动作又快了些许,草草吃过晚饭后就朝后院溜达过去。
溜达到中院,张弛先是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水池边。
没人?
看来贾张氏不在大院还是有好处的嘛,中院的守门神都不用时时刻刻待在水池边洗衣服了。
“哟,我说怎么我今天突然想来中院看看呢,原来是要撞上老易你啊!”张弛看见易中海出门倒水,连忙迎上去乐呵呵的说。
“哼!”易中海瞥张弛一眼,冷哼着转身就要进屋。
张弛见易中海不搭理自己,微眯着眼睛又叫住他。“老易,可别忘了你说的事啊,那张证明我可已经签了名字。”
“哼!”
见自己对易中海说话,易中海却只是冷哼一声连头都没回,张弛心中暗暗发恨,扭头就朝正屋走去。
“易中海,既然证明在我手里,你还说签不签都由我,那我提前来验验房子再做决定总没错吧?”
张弛暗戳戳的想着,准备把易中海想赶傻柱和聋老太太出院的事情透露给傻柱。
自己可是大院里的三大爷,做事就得讲究一个公道和关明正大,哪里能见得易圣人继续再背地里算计大院的街坊?
可不是自己小肚鸡肠,受不了易中海无视自己的啊!
反正证明现在在自己手里,而且上面还只有易中海的签名,那还不是想怎么和傻柱编排易中海就怎么编排
“砰、砰砰!”
“柱子老太太你们在家吗?我有点事想找你们聊一下。”
“张弛?”傻柱疑惑的打开门,接着一脸提防的看着张弛问:“你来干什么?”
张弛则是一脸热络的笑容,推开傻柱挤进屋里说:“柱子你啊,我不是说了是有事找你说吗?”
“哟,老太太你也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