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迷蚩听了以后也是非常丧气,现在困在这里又能做什么呢。哈迷蚩提醒道:“狼主,即使咱们后撤,这樊城还是要派一员大将镇守的。樊城若要失守,南军就可长驱直入威胁洛阳。”
宗弼道:“这个我也想了,雪里华南、雪里华北兄弟经过这场大战后也成了勇将,我就让他们二人镇守这里。你去安排各营人马做好准备,只等粮饷一到便可北归。”
宗弼、哈迷蚩让各猛安谋克打点行囊准备北返,此时金兵二下中原都快一年了,金军中的女真士兵多有思乡之心,听说要回家无不欣喜。
宗弼、哈迷蚩焦急的等着鸟家奴将粮食运过来,这一日鸟家奴终于来了,但是鸟家奴给他们带来的不是粮食,而是河中府失守,粮食丢失的消息。
原来鸟家奴派出3个谋克返回河中府押运粮草,这支部队快到河中府的时候,就遇见了从河中府逃出来的几个败兵,得知了河中府失守的消息。鸟家奴一听也害怕了,他急忙舍了大队亲自来到樊城报信。
宗弼一听博然大怒,道:“好你个奴才,丢了粮草还敢来次报信。来人拖出去斩了。”
鸟家奴吓了一跳,这丢失粮食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要说丢失粮食找人负责,恐怕的完颜宗弼的责任要大得多。
鸟家奴一边磕头求饶,一边将恳求的目光投向哈迷蚩,此时也就是哈迷蚩能够给自己说情,毕竟他鸟家奴原本是哈迷蚩的部下。
宗弼中军帐中的刀斧手可是不管鸟家奴的求饶,几个人拉着鸟家奴就往帐外而去。
哈迷蚩也知道鸟家奴冤枉,于是跟宗弼道:“狼主,这火器营汉军居多,战力就弱。这次来援樊城,又走的匆忙,没有留足人马守卫河中府,这次败仗也是情有可原的,还请狼主开恩,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哈迷蚩话话里有话,这火器营都是汉军除了鸟家奴还能派谁管理。匆忙撤离河中府还不是你宗弼下的命令。
哈迷蚩的话宗弼怎能不知,他此时也就卖给个了哈迷蚩一个面子,道:“推回来吧。”
鸟家奴二次进入中军大帐猜想得了活命,他跪地扣头不止,道:“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多谢王爷不杀之恩!”
宗弼道:“非是本王不杀你,都只因军师给你求情,你要谢过军师。”
鸟家奴又给哈迷蚩磕头谢恩。
宗弼道:“你的火器营暂归建,由哈迷蚩指挥,你要听他调遣办好差事。”
鸟家奴一听更是欣喜,本来他就是哈迷蚩的部下,如今归哈迷蚩调遣更是好事,起码不想原来作战模式,宗弼直接把他们当排头兵使用。
鸟家奴道:“小人一定尽心竭力,办好差事。”
宗弼挥挥手,道:“你先下去吧,尽快集结好你手下人马,随时听用!”
宗弼看着鸟家奴的背影,道:“经历这么一回,鸟家奴对你应该感恩戴德了,但愿能成为你手中的一把利刃!”
哈迷蚩急忙道:“是王爷手中的利刃!我等对王爷都是忠心不二的。”
宗弼道:“我是信得过你的。倒是你,我把火器营拨到你的麾下,你可不能将他们隐藏起来舍不得使用。每次作战这些火器营要做开路先锋,为我大金勇士扫平障碍。”
哈迷蚩道:“狼主放心,我心里有数。”
宗弼又问道:“如今粮草已失,你有何计。”
哈迷蚩道:“有上下两策,请狼主定夺。”
宗弼道:“快快到来!”
哈迷蚩道:“上策就是带领人马赶快道洛阳,宗望部下萧仲恭在哪里守卫,那里是南朝伪宋的西京,十分富裕,并不缺粮。”
宗弼听了不语,半响道:“下策呢?”
哈迷蚩道:“下策就是调动太原人马南下,我军北上,咱们南北夹击复夺河中府。”
宗弼道:“我若是去洛阳还要看那个宗望的脸色,我看复夺河中府才是上策。”
哈迷蚩道:“复夺河中府恐怕也不能夺回那些粮食。而且还有可能引发有、又一次的河东大战。”
宗弼奇道:“这是为何?”
哈迷蚩道:“河中府距离潼关不过一百多里,鸟家奴占据那里就是为了堵住西匪出潼关进入中原的咽喉。如今这个城池被西匪占据,我军若是围城,久攻不下,西匪大举来源,这只怕又是去年河东大战那样,打一个两败俱伤。再者说河中府距离潼关如此之近,若是他们已经粮食运入潼关又当如何呢?”
哈迷蚩说罢,宗弼陷入了沉思。最终他说道:“咱们就来一个中策吧!”说吧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哈迷蚩听了倒吸了口凉气,道:“狼主英明,此计若成,恐怕中原大乱了。”
宗弼道:“就是不成,我们也能安然回到云州。”
哈迷蚩道:“如此一来,恐怕这樊城重地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