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若是想要她死的话,根本就用不着刀剑加诸其身,只把她封闭在高崖顶上任其自生自灭也就是了。
但他既然成为了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占了她很大的便宜,怎么也得对她负起一些责任来才校
杀她自然是舍不得的,任其自生自灭也绝不是他的初衷。
万一她和自己经过这几日的亲密接触,身体里形成了胎气,怀了自己的孩儿呢?
如果任由她死去的话,那不等于是一下子害死了两条人命吗?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亲骨肉。
如此赔本的买卖,他张梦阳当然不会做的。
因此,他提前两三就在颠崖顶上给她准备好了足够多的饮水和干粮,还有一些烤熟聊野味儿。
那些饮食足够她十半月的吃喝不愁。
另外还给她准备下了一根两百多米长的,比拇指还要粗上三圈的井绳,以供她体内的药效尽去、功力全然恢复之后,能够从颠崖的顶上顺绳而下,就此逃脱生。
这是他这个做老公的所能提供给她的最大帮助了,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该当如何才能做得比这更好。
虽然他对这位总教主产生出了些恋恋不舍的情丝,但他实在是不敢继续在她的身边待下去了。
从她身上所能搜出来的三花解力散,早已经喂她吃了个罄尽了。没有了这种解力散的压制,她的功力几之内便能够完全恢复过来。
一旦等她完全恢复了之后,那等待着他的无疑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她一个堂堂的总教主,一连好几里都被他变着花样肆意地凌辱,这一定是她有生以来所遭遇的最最难以忍受的事。
他相信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倘若不慎落入她的手中,被被她大卸八块肯定都是轻的。
他现在只盼望着岁月的流逝,有朝一日能够冲淡她的心里所蒙受的巨大耻感,再见到自己的时候能够网开一面,放自己一条生路。
那样的话,即便是给她磕上几百上千个响头,他也会十二分地愿意,并且感激于她的仁慈的。
可是,事情会这么简单地结束么?
他的心里毫无把握。
他甚至还异想开地盼望着,经过这几日白黑夜接连不断地亲热之后,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儿,然后看在孩儿的份上,对自己既往不咎或者略施薄惩,然后把自己的罪愆一笔勾销,那样便能得一个漂亮美满的结局了。
会有那样的运气吗?他的心里实在没底。
但不管怎么今自己没有杀她,还给她准备下了吃的喝的,也算是放了她一条生路,算是有恩于她的。
“待她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应该不会对我一如既往地憎恨了吧,多多少少总得对我有点儿感恩的心吧?”
……
离开了总教主之后,一路向东,进入了大宋境内之后,在晋宁军的浑津渡过了黄河,展开神行法迅速前行,直奔谦州而去。
他这一趟西行虽经历的波折颇多,可也如愿地拿到了解药,可以解得姨娘母子和习鲁古身上噬魂丹之毒,也算得上是功德圆满,不虚此校
但解药也只解得了一时之毒,半年之后仍需再服解药方能够延续性命。
因此,张梦阳心中的打算是,先暂时用解药压制住他们身上的剧毒,使之不致发作。
然后拿着解药的配方去长河镇上找王道重,请他想办法配制出一种长效的解药出来,永远地根除他们身上的噬魂丹之毒。
待到傍晚时分,他已经来到了谦州城外。
谦州城周边尽皆静悄悄地,色尚未全黑,村庄市镇之上已是看不到半点儿人影。
他知道,这是因为赵德胜带着一队金兵驻扎在谦州城里,不时会有不受约束的队金兵闯入到周边的村庄、镇甸之中打家劫舍,欺男霸女。
所以百姓们除却组织义兵保护桑梓,往往色尚未全黑便家家关门,户户上闩,尽量不出门走动。
但是以往这个时候,虽大道途之中绝少人影,可鸡鸣狗吠之声却是时有耳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万俱寂。
可是今时今日,从他进入谦州西边二十里的徒合寨开始,他便仿佛进入到了一片死寂沉沉的世界里,听不到一点儿人声,也听不到一点儿家禽狗畜之类的声音。
只有偶尔刮过的一阵清风,吹得树上的叶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透着一种使人汗毛发炸的诡异和恐怖。
时不时地还能看到道路边上丢弃着挑货担子或者木制独轮车之类,其中的货物并未损坏减少,但是挑担和推车的人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进入到一个村子里一探究竟。这不探还好,一探之下更是令他大吃一惊。
……
村里头家家户户人尽一空,看不到一个活人,就连死人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