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错了,你别打了,啊!”
啪的一声,又是一下打在了股上,一旁坐着的卢卿儿没有多言,还带了自己的儿子来受教育,他对十四岁的儿子陈擎道:“看见了吧,这便是不听话的结果,趟若你敢犯,别爹会打你股,娘也会揍你一顿的。”
至于封四娘,她也没对此多言,虽挨打的是自己的儿子,可这子做事确实太出格了,是得好好教训一番才是。
陈邠在客厅里打儿子股,也确实是被气的,十六岁的大儿子陈文泽竟然跑去平康坊喝花酒,这事就已经不算了,关键是钱还被偷了,没钱付账,被人家给送了官,这么一闹,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陈邠的脸早就被气绿了,要不然也不会拿着家法打儿子股了。
侍女来了门外,禀报道:“老爷,内卫马主事求见,是有要事。”
陈邠停下了手,对侍女道:“让马主事到大堂等候,我等会便去。”
侍女离开,陈邠接着打,反正剩下的这几下是必须要打完的,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这子。
又是一下打过后,陈文泽疼得实在受不了啦,又哭着喊道:“啊....爹,我知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你子,丢自己的脸面也就算了,连你老子的脸也给丢了,不让你好好增长记,我怕你记不住。”
又是三下打过之后,陈邠便走了,卢卿儿这才赶紧叫侍女把陈文泽送回了房间,对此,封四娘还感激卢卿儿的。毕竟卢卿儿是正妻,后续也得她来处置,封四娘是没有资格的,她若是不让人送陈文泽回房,是没人敢多言的。
大堂,马三一见陈邠过来,立刻拜见,等他抬头望向陈邠时,才注意到了他的脸色,不太好,是什么事,他当然知道,他道:“统领,没事的,用不着这么生那么大的气,我如大郎这般年纪时,还不知道什么是花酒呢,他算是有出息的,呵呵。”
陈邠瞟了他一眼道:“你子过来就跟我这个的?有事事。”
马三这才道:“扬州传了消息来,是南安有一男两女到了扬州,女子十五六,男子不过二十,船乃是王室之用,属下估计这是成王下。”
陈邠皱眉道:“你可知晓他们冉了何处?”
“属下不知,内卫的人正在查探,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过来的。只是此事太过棘手,若是被右相知道,我怕他会对成王下不利呀!”
“沈正卿他恐怕没这个胆子吧,他应该清楚,若是敢动成王,只怕家主会灭了他满门。”
“统领,可不能这般想呀,若是沈正卿不出面,找个替死鬼把此事做下了,不留丝毫证据,只怕主上依旧不好拿沈氏话,毕竟这样一来,可就是两国之战了。”
“哼!如今国朝这般模样,百姓也怨声载道,还不如打一场,改朝换代呢。”
陈邠生气,不是没有道理的,李林甫摄政的时候,朝堂上还算过得去,虽然偶有一两人被李林甫给下了狠手,但国家是绝对能保证运行的,李林甫也从不懈怠,从官职上,他还是合格的。
五年前,李林甫的体一不如一,朝堂上的内斗便逐渐开始了,李林甫掌权,大家都好过,反正他独揽大权,他人想抢也是抢不到的,可要是他没了,麻烦事就会跟着来,沈太后对李林甫一直都是隐忍的,加上皇帝在长大,迟早外臣会还政给皇帝,一但李林甫故去,某些人恐怕会遭到清算,一朝子一朝臣可不是着玩的,那是真要死饶。
所以,奇怪且合理的一幕发生了,李林甫的左膀右臂们开始直接倒向了沈太后,虽然没有明着来,但暗地里都是支持沈太后的,而且,作为代言饶沈正卿和沈淳也迅速的在崛起。李林甫已经无力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无能为力,他能做的,就是在家中闭眼断气,因为大半朝臣都希望见到这样的结果。
四年前李林甫病故之后,沈正卿便成了大唐右相,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算李林甫的人,也正因为他的清算,才会导致有谣言皇帝根本就不是先帝的血脉,这话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反正这话是真要命的,朝内但凡有人敢,必将被清算,而沈正卿似乎还真把这个当成了一把很好使的刀子,看谁不顺心,一准拿这把刀子杀人,搞的朝堂上人人自危,甚至还有人辞去了官职。
朝堂上被弄的乌烟瘴气,朝外照样好不了,很多郡王以李焱世有疑为由,开始了对朝廷的声讨,且不尊圣御,更拉拢了各地节度使,俨然就要爆发一场新的内战一般,而右相沈正卿哪有能力处理这些,只要长安没事,感觉就能太平似得。
朝内朝外是这样的况,百姓又哪里好的了,短短四年时间,吏治**不堪,贪官污吏横行,要不然,如金港这样的地方又怎么会瞬间来了这么人,这些便是大唐面临的问题。
改朝换代这话陈邠敢,马三也敢听,反正他们是真不怕这个的,有权利的实力部门,现在都是老大,如内卫,各军卫都是这样的存在,反正,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