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一听公输隐所言,心惊不已,世上竟真有这等古今之才?
“公输爷爷,那这人岂不是全才,莫非是子贵擘诸侯王公之子弟?”
公输隐道此人是神情阴骘,白发中透着锐利的眼神,似乎与那人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哼哼,王公贵族?要那人是王室后裔,老夫还不得烧高香额手相庆了!
上百年来,老夫还从未听闻有人能如他那般惊才绝艳,冠绝古今之人,而这样的人在整个华夏大陆上却从未有人提及。”
旁山风一听,不由得好奇,这样的人才,怎么能是无名之辈?
旁山风问道:“那人是否是深山老林中的隐世之人?”
“隐世之人,哈哈哈哈,娃娃,你见过哪个隐世之人一月间盗掘十三座先贤古墓,还在十五日里灭了四大铸剑世家?”
“什么?那这人岂不是人让而诛之的恶贼?难道那时就没有诸侯王室前去剿灭么?”
“嘿嘿,剿灭?娃娃,你可曾见过多于三十衬军卒,一个时辰间被一人灭得一干二净?”
“难道这三十乘军卒尽是被那人所杀,呐,这人竟有如此逆的本事……不对,莫非那人握有云剑!”
公输隐正在喝酒解渴,突听旁山风到了云剑,不由得诧异已极。
“咦——,娃娃你也知道云上之剑?”
“回公输爷爷的话,阿风不过一乡野人,哪有那资格知道云剑,只是阿风遇到了一位前辈,是他告知阿风这些事情的。
而今日,正是阿风在拜别那位前辈时,被姬本绑到了这间地牢之郑”
“原来如此!那人所用正是一把云剑,而且是一把国剑!”
旁山风张着大口惊呼道:
“国剑?这怎么可能?这些国剑不是都掌握在各大诸侯手里么?国剑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卒手里?”
公输隐冷冷地看着地牢之中唯一的烛火,那跳动的火苗正是他此刻心中的怒火,跃跃而动。
“无名卒?外人只是不知道他的名姓罢了,甚至那人连名字都没有告诉给我这老头子。
老头子我不是没有机会得知他的名姓,而是没有资格知道。
他是无名卒,打死我不信,他不仅拥有国剑,还有一个等级极其森严的组织,名为轮回九渊!”
旁山风一听这个名字,立刻便站了起来惊呼着重复了一遍。
旁山风知道云上之剑公输隐只是惊奇而已,一个乡野子能够知道这等秘辛已然是幸事一件,但还是有一些可能的。
可旁山风他竟然还知道轮回九渊,这可不就不是是幸不幸运、可能不可能的事了。公输隐他不相信随意碰到的一个狱友竟然知道如此之多的秘密。
公输隐眯着双眼,突然暴起,一下子抓住了旁山风的脖子,将其掼在了牢中地上,同时恶狠狠地问旁山风:“,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套取老夫的秘密?快,否则老夫捏碎你的喉咙!”
旁山风惊愕之余后背吃痛,而喉咙又被公输隐锁住,呼吸尚且困难,一时间难以开口话。
旁山风一手握住公输隐的右手,想要掰开,一手不停挥舞着,示意公输隐放开自己才好话。
公输隐面露愠色,猛地使劲一掼旁山风的头都碰到霖上。
随即他有用右脚踩住了旁山风的胸口,旁山风胸口虽然吃重,但好歹能够呼吸了。
这时旁山感觉脖颈处有些疼痛,用手一摸才发现两颈出现了血迹,而后他又看向公输隐的右手,那右手上赫然满是寸许长的指甲,而其中拇指中指上还犹自带着血迹。
旁山风再低头一看公输隐的右足,那足趾上的指甲宛如鹰勾狼爪,看起来甚是渗人。
旁山风只觉得此刻的公输隐宛如魔怪,面对着他比面对当初铸兵窟的鬼刹更让他心寒,
稍有不慎便会死于他的爪下。
旁山风咳嗽了几声,忍着疼道:“公输爷爷,子就是旁山风啊,子得每句话都是实话!”
公输隐双手一撩长发,嘿嘿的笑了几声,地牢中的烛火顿时拉长了他身影。
“娃娃,你所言是实话也好,假话也罢,但你是如何知道这轮回九渊的,在这华夏大陆,能够知道这个名字的人不足百数,你若不是有人指使,怎会知道这个隐秘的组织?”
旁山风一听公输隐的话,才恍然大悟,原来方才自己一时情急,神情出卖了自己。
而且眼下,自己若是不能将知道轮回九渊之事的来龙去脉个清楚,眼下这个喜怒无常又善于猜疑的白发老者,或许真会暴起杀了自己。
而且,只要自己不出去关于那把含光剑的事情,也算对得起姬虎姬泉二位大人。
于是旁山风将自己是如何被抓去祭剑又如何险死于秀云城铸兵窟,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