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地块来换取未来长久不衰的商贸,怎么看都有的赚,因为支付给蜀王府和内城百姓的租金,是年租,就算是税率少了很多,每个人都能从中得到好处,除了那些强买强卖的人。
“气死我了,地价现在不上不下的!”
“要不我们就把地都买了,然后一起抬高了价格,这样或许我们才有的赚了。”
“恐怕我们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要么按兵不动,要么真的只能低价卖出了!“
蜀王的招数打得齐州的世家门阀措手不及,手里的地还要贬值,这就已经非常难受了,本来以为能抬高了地价,再多赚一些钱,就过聪明反被聪明误。
内城的地价就维持在一个缓慢上升的阶段,加上李恪主动减低了通商的税费,历城如今是长安城以东最繁荣的城市了,每天就能收入几万两银子,加上消耗了挤压的水泥等建材,李恪其实也赚到了钱。
博衫10借给他的五千万两一点没用上,而从太子那里抠出来的一百万两白银成为撬动齐州经济的杆杠,玩得特别大。
这招属实是把所有人给打蒙了,制定和知情的人,也只有李恪一个人,生怕走漏风声后被反杀,如果有人执意在新政发布之前购入土地,其实涨价也是别人说的算,还好其他人过于保守,勉强能够控制住了局面。
王府里响起了阵阵的音律,太子正在表彰历城大火中表现突出的官吏,其实也是在试着收买人心,他没想到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斗争,李恪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实在不按套路出牌,而且还被抓住了小辫子。
李恪在酒席上跟官吏们维持着表面上的礼节,目前还真的不知道身边还有什么人可以利用,权万济和秦载明一前一后来敬酒,三人之间也没什么互动,主要是分属两个阵营,知道的太多越不好。
一天之内就有过半的人签署了协议,愿意把土地永久租借给齐州蜀王,也想过把地给降价卖给别人,可没有人愿意花钱在不能赚钱的东西上,所以李恪的新政只能是唯一的活路了,大家族更没办法兴风作浪了。
接下来好几天里,废墟之上会陆续开工了,为的是让历城重新运作起来了,一波经济猥琐发育起来,长孙无忌扣下的两千万两白银,迟早是要拿回来的,现在先收着商人的税费来过活。
其实各地也有减税的优惠,但力度真的没有李恪的大,他鼓励更多闲散的商人在历城做生意,一开始不会能赚到钱,只要让人看起来这里就是一座经济发达的城市,这已经很超前了,完全是逆风而行了。
“你的脑袋瓜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小时候你直接烧了书册,只跟溜须拍马的人在一起,怎么能想出这么多花招来!”
李承乾难得不饮酒作乐,而是真心发问,李恪的新政根本没办法让人意识到,他作为太子,也知道一座城镇是要依靠民众才能运营的,而历城未来是要借助商业一再壮大发展。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说我喜欢马屁精,那林长平是怎么留在你身边,他根本没什么本事,除了能弄出少得可怜的味精,我真看不出他有什么能耐。”
已经说得很客气了,因为林长平这个明面上的死敌到现在都没能做出一件像样的事情,而且还用起了间谍的招数,只有被完虐的戏份,李恪也不怕有什么作用。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景象,这就是大唐的高端社交圈。
林长平没有参加晚宴,而是不停研究着新政,自认为读过好几年书,结果不如一个心术不正的亲王,心里是越想越不舒服,最后也看不下去了。
他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开始在怀疑自己的复仇计划该如何进行,李恪实在过于聪明了,不服不行了。
次日,太子真的起驾回长安了,而且当天就收到了朝廷原本要派发的专款,一共是三百万两白银,结果李承乾就拿走了一大半,是李恪抓住了机会才逼得他全吐出来,渐渐也相信这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用于新政的只有一百万白银,剩下的两百万两银子,用来安抚了在历城大火中鞠躬尽瘁的人,即便立场不一样,但赏罚还是要分明的。
内城正在积极修补之中,外城有大批住宅地被买了,之前一直嚷嚷着没钱过活的人,还是从地下挖出了珍藏的钱财,蜀王治理下的历城,投机取巧是真的不行了,只能衷心希望商贸繁荣起来。
“王爷,那老头子也没上门追债,不如把钱都留下吧,以后能用就用!”
陈寿心疼五千万两白银原封不动要被送回去了,他当初是知道主上要跟一个前朝余孽做个交易,可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的结果。
散碎的银子是一个也不少,原来装着它们的箱子又重新上了木头车,准备出城区博衫10的别院里。
“我可不要他的脏钱,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还回去自然心安理得了,你可以找他要,看看他给不给!”
李恪不是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