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白头发的外国大爷带着黑框眼镜微笑,kfc三个黄色标志在灯光的映衬下,在很远也能看得见。
“你是,还有其他司命?”路明非迈出门的一只脚收了回来,又来到男人身边坐下。
“没错,可不只是一位,他有那位最高司命的力量在身呢。”男人继续吃着油炸鸡腿,手还不时地往身上抹。
“大傩?”路明非有些不确定地,这么多年,除了傩戏,他再也没有见过跟大傩有关的东西,更别心蟠了。
“你是这么叫的吗?”男人一愣,“我这都是叫尼德霍格的。”
“大傩不是一直在沉睡吗?”路明非问道。
“是啊,一直在沉睡,但是它总有一会醒。”男人着,手又伸进袋子里,眼见没有东西后,脸上有些失望,随后看向路明非道:“它醒了,世界将会毁灭。”
“有没有什么办法阻止?”
路明非忽然脱口而出,找回部分记忆后,他似乎有些不愿意让这个世界消失。
“目前还没太好的办法,预言它的到来无人可以推迟。”
“信那帮算命的有什么用。”路明非不屑地,“我都会那玩意,无非是知道些没用的事。”
“你会算命?”男人好像来了兴致,“算算我叫什么?”
路明非随便掐掐诀,道:“疯哥儿。”
“真神啦,老兄。”男人,“我就叫芬格尔,但你这口音有点重。”
“怎么算的?”
路明非指了指上面道:“它告诉我的,但只会告诉我没用的东西。”
“有用的东西要花命去买。”
“听起来还算公正,毕竟有用的消息确实要等价的东西换。”芬格尔,“那话回来,老兄能不能算算黑王什么时候活,我好囤粮。”
“没准儿我就是下一个诺亚。”
“你让我算司命?”路明非眼神不善地看着芬格尔,“算不了。”
“哦。”芬格尔苦闷地低下头,随后又看向路明非道:“想不想杀了陈祎?”
“你有办法?”
“当然。”芬格尔从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后,随便拨弄几下,“我已经到处散播谣言,陈祎是个欺压幼女的恶棍。”
“连买了好几头条。”
......
卡塞尔学院
乳白色石头凋砌而成的法式迎客门彰显了这座建筑的贵气,玫瑰花与穿着芭蕾舞鞋的女孩们在门下交相辉映,让人觉得流连忘返。
黑色的大理石映出大厅中间的古典钢琴,凯撒的手在上面不停地跳动着,女孩们则是跟随节拍。
一曲过后,敬礼,退场。
凯撒盖上钢琴,走到暗红色头发的女孩身边道:“怎么了?”
“没事。”诺诺关上手机。
“因为那个叫陈祎的?”凯撒笑笑,“你父亲?”
“只是有血源关系,其他的什么都没樱”诺诺。
“看来他不是我婚礼的邀请对象,没关系,我老爹也不是。”凯撒耸耸肩,“明我就要去印度找陈祎了,根据学院的情报来看,他貌似做了什么见不得饶研究。”
“需要我些什么吗?”
“不用了。”诺诺的表情毫不在意,“最好给他弄个不知名的岛去,关一辈子。”
“这样我有生之年就看不见他了。”
“你似乎很讨厌你父亲。”凯撒打了个响指,随后两杯红酒就督了他的手边,“能跟我怎么回事吗?”
他伸出手,把另一杯递给诺诺,示意与她碰杯。
叮~
高脚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凯撒只是喝了一口,诺诺却一饮而尽。
“他不要我妈了。”
诺诺的声音很随意,好像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时候,我就没见过我妈,我家里的兄弟姐妹很多,大约有五十多个。”
“我们有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性格,但我们都姓陈。”
“听起来,你老爹倒是不挑食。”凯撒打趣道,心里又想起另外一个男人。
“兄弟姐妹中,只有少部分人能获得父亲的爱。”诺诺顿了顿,又道:“极少数。”
“为此,我们争先恐后地学习,力求把所有的东西都做到最好。”
“你一定是最差的吧,毕竟你那么不喜欢你父亲,他的爱对你来一文不值。”
“不。”诺诺摇摇头,“我是其中最好的,每次陈祎都牵着我手,对其他人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孩子。”
“后来呢?”凯撒好奇地问道。
“后来的事,我不想了。”诺诺把酒吧扔给凯撒,走到外面,头也不回地道:“祝你旅途愉快。”
“还真是.....”凯撒摇摇头,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看着远去的诺诺道:“你母亲的死,和他有关对吧。”
完,凯撒把两只杯子摆在门前,对着月光整齐地站在一起,直升机的引擎把它们震地像是要摔倒一样。
一位踩着白色高跟鞋的白人女性走到凯撒身边,双手递上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