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四人,乃是四尺长短的侏儒。
穿着红、蓝、黄、绿四色怪袍。道不道、儒不儒、佛不佛……
红袍人后负一口大铁锅,有如大庖;
绿袍人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好似游盗;
蓝袍人扛着一把大木铲,宛若艄公面涛;
黄袍人斜肩挂着一根粗绳,貌似猎户,正眯眼傻笑。
甫一站定,绿袍人怪笑道:“哇嘎嘎……三位莫要惊慌,我只求财,其他一概不要。”
绿袍人刚说完,蓝袍人就开了口:
“我视钱财如糞土,
取之无用惹人妒。
人人笑我蓝袍怪,
命俦啸侣踏仙途!”
此言刚出,那边就有人叫好……
黄袍人拍手称赞道:“好!讲得好!”
接着,他看向左水东三人,笑眯眯道:“三位莫要误会,我什么都不要,只是来看戏的。”
绿、蓝、黄三怪说完,红袍人伸手拍了拍身后的大铁锅,他淡淡道:“肚子饿了,我要吃饭。”
此言突兀,让人捉摸不透。
左水东微微一笑,随即掏出了一个储物袋。他手托布袋,伸向绿袍人道:
“袋中有宝,尚需密钥。
强行打开,恐会自爆。
金光一束,威力不小。
炸平四色,绝非玩笑。
问君一声,还要不要?”
闻听此言,绿袍人放声道:“要!当然要,还怕你不成。”
“哈哈哈哈……”左水东大笑道:“莫要惊慌,请君稍待片刻。”
说着,他将手一撤,储物袋无托自悬,静浮于空。
少顷,左水东看向蓝袍人,他拍拍胸脯,仰天吟道:
“放归百川入东海,
马踏仙途将骨埋。
过眼云烟南柯梦,
来年祭扫蓝袍怪。”
…………
闻听此言,蓝袍人双目一凛,大木铲遂向地面一立,他指着左水东道:“你……”
不等蓝袍人说完,也不理众人是何表情,左水东拍手称赞道:
“好、好、好,讲得好!妙、妙、妙,青山摇……”
伴着“摇”音,左水东又看向黄袍人道:“君,莫要误会,看戏也是要买票的。此,天经地义。”
“作价几何?”黄袍人笑里藏刀,深沉一问。
“一命一场!”左水东岿然不惧,躬身一答。
紧接着,左水东笑眯眯地看向红袍人,“小子不才,曾自诩‘天地一大厨’。今日就由我来掌勺,君看可好。”
“哼!”红袍人怒道:“大言不惭!你已自身难保,安敢放此狂言,无知!可笑!”
“哈哈哈哈……”左水东不气不恼,昂扬道:
“四色龙套无权开口,
昂藏主角已然卷袖。
绿如豆,蓝作瓯,红红的珍馐配黄酒。此行乐悠悠……
一副皮囊一身臭,
红黄蓝绿如傻猴。
看我遛、看我抽,风云作袋将怪狩。
一拳荡九洲!”
…………
此事不可善了,此势已成水火。
左水东言罢,卷起石、班二人,向着绿怪袭去。
正是:
内展卷,外凝拳,万径归一身法玄,日月落双肩。
青草颜,碧云眼,游风逆旅拂平原,天地如诗篇。
乾坤入怀,落日别山巅!
…………
左水东三人刚起,四怪异口同声道:“他们能动!三个骗子!”
就在四怪愣怔之际,一只光拳已然袭来。
这时,红袍人回过神来,他大声提醒道:“小心!”
话音刚落,只见蓝袍人扛着大木铲,一蹦一跳地朝着光拳奔去。
他一面怪异遁行,一面兴奋叫道:“我来、我来。”
光拳逼近,形似铁锤,蓝袍人挡在绿袍人的身前,他抡起木铲,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光拳之上。
一击之下,木铲无恙,光拳崩碎消散。
班鹰见状,惊呼道:“厉害!”
石良也道:“这法器看着普通,没想到如此坚硬。”
左水东双眸一凝,开口道:“石兄,为我‘增速’。”
石良闻言,赶忙祭笔应道:“好!”
随即,他大笔一挥,光华一展,开始凌空书写篇章……
仙册神妙,引天地灵气驻身,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