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持久,无有顾忌,泰冯八人闻听此声,不明所以,心中惧意再添三分……
左水东早已看出,那个飘零而去的,是一具化身,真身必定在外。
他出秘宫,也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现已明了,左水东回到秘宫,径往主殿而去。
正是:
儒门地宫少年跑,
看似孤寂字飘飘。
一笔仙,一画神,
浩气文光天地造。
左水东回到内殿,他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激昂道:
“儒门圣地,是我主场……我言出法随!拘宫门外,武定来见……”
…………
左水东走后,武定神情轻松,笑看众人。
他扫视一圈,淡淡道:“你们别怕,只要你们不妄动,贫道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泰冯八人听罢,遂起身作礼。
泰冯与安怀交换了一个眼神,安怀上前两步道:“道长,我乃安怀。他们和我一样,俱是山野散人。”
顿了顿,安怀去繁就简,复言道:
“我等并无冒犯道长,不知……道长拘束我等,是为何故?
还请道长明示,我等,死也能瞑目了。”
“哈哈哈哈……”武定仰天一笑,“要不是因为你们,左水东也不会进入秘宫。
他在里面得了重宝,我才有所失手。
你们说,这种种一切,是不是和你们有关系。”
几人闻言,泰冯惊道:“什么!他得了重宝?”
泰冯恨得牙痒痒,“早知道是如今这般局面,当初就应该将他除掉……”
安怀一惊之下,登时就恢复了平静。
在地宫之中,他早已知晓事不可为,如今听闻此言,是心平释怀,不叹不哀。
其余六人都领教过左水东的铁拳。
故此,对于宝物的失之交臂,他们并不懊恼。
安怀身子一躬,谦卑道:“左水东见道长在外,必不敢出来。
道长的顾虑,我也能体会得到。
不知道长会如何定夺此事?又如何处置我等?”
此时,武定心情正佳,他未及细想,脱口说道:“你们就陪我在外面等他。”
此言一出,安怀看了一眼泰冯,遂对着武定垂首道:
“道长容禀。难道他一辈子不出来,我们要在此处一直等下去?”
一语如箭,直击武定,令其恍然一惊。
武定沉思……
“确实如此!秘宫如海,遗迹似岸。鱼儿深潜不出,人岂可永伫岸边傻等……
不如传信师尊,让其定夺……
或者,让师尊再派一些人手过来,将外间控制住,我也好进宫捉鱼……
‘言出法随’也得遵照天地之理,绝不会出现,一言毙身之象……即便与他同境相争,我也不怵……”
武定正在沉思之时,安怀心内已经打定主意,“大不了,我也躲进秘宫之内,也好过在这里等死。”
安怀不动声色看向泰冯,四目相对之时,他又瞥向了拱门……
紧接着,安怀再次看向泰冯,随即再瞥拱门……
泰冯会意,微微地点了点头……
就在几人沉思筹谋之际,石碑处,金光一闪,光束映照之下,显现出一个中年儒士来。
九人看向儒士,一片讶然。
中年儒士不急不徐,迈步走近,他对着武定,作揖道:“儒圣有请。”
儒士说话的语气极为严肃,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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