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冯一见到左水东,大惊道:“左水东!你也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泰冯说话的时候,只见在左水东的身侧,突兀地冒出了一只拳头。
安怀见状,不禁摸了摸鼻头,他心中莫名其妙地一阵心慌。
左水东静看这五人,没有回话。
石杨凑到泰冯身边,道:“肯定是……从拱门进来的……”
泰冯没等他说完,急切道:“左水东,外面的人还活着吗?”
又是一拳凝出……
左水东拱手作礼,不慌不忙道:“前辈,咱们又见面了。你放心,他们都很好。”
泰冯闻言,心中大定。
他稍一权衡,和缓道:“人无事就好。
你既然来了,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说到此处,泰冯语气一转,“但是,你要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没你的份。
如若你执迷不悟,贪恋宝物,可就别怪我等心狠了。”
泰冯说话的时候,左水东第三只拳头冒出。
左水东笑道:“小子并不是贪恋宝物之辈。
机缘到此,皆由我心所指。
整座秘殿之中,只要是与我有缘之物,小子还真不能相让。”
在左水东说话的同时,第四拳凝出。
“嘿嘿……”泰冯冷笑道:“不识时务。你也看到了,我们五个人,你只一人耳。一对五,你以为有胜算吗?”
“哈哈哈哈……”左水东毫无惧意,他大笑道:“这里是儒门地宫,不是前辈的私宅。
我最后再说一遍,小子由心而往,身必渡疆……
即便面对刀山火海,定然不退,舍命一闯。”
稍稍顿了顿,左水东加重语气道:“与我有缘之物,我!左水东!势在必得!”
左水东很少说重话,今日如此,皆因内景天中的那件仙册。
当左水东站在外殿,神识四查之时,内景天中的那件仙册,清光更加盛耀,混沌之气愈发蒸腾。
当即,左水东就明白了,这里必定有什么东西与他自己密切相关。
或者说与玉册相关。
换言之,玉册所指,即为他所向;玉册所要,即为他之争。
故此,左水东心意坚定,势必要全力相争。
“何为有缘之物?”泰冯厉声一问。
“全由心定。”左水东平静一答。
泰冯瞪着眼,怒视左水东道:“一派胡言……既如此,可别怪我了。”
一问一答,一怒一辣;
水马难泰,心定拳挂。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左水东已是六拳伴身。
泰冯看出端倪,他心中忖道:“原来这小子在拖延时间……”
泰冯不想再等,也不能再等了,他十分果决,狠厉道:“大家一起上。”
便在此时,安怀上前道:“道兄,不妥、不妥。
一来,此人斟破幻阵、制服三子,先于我们至此,可见其实力不可小觑啊;
二来,此处有无宝贝还两说。
我们一番激斗之下,到头来,这座地宫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岂不是枉然一场。
为免不必要的争斗,咱们还是先寻到宝贝,然后再动手不迟。”
泰冯略有焦虑之色,“安怀兄,咱们不能再等了。
你看他,身周已现八拳,再这样下去,这拳头只会越来越多。
真要是寻到了重宝,到那时,即便将他击杀,我等也必有所伤。”
泰冯话音刚落,安怀立即神识传音道:“道兄,请耐心听我一言。
世人皆说‘散修如狼’,只有我们自己才清楚,在这群狼中,大多数都是长得像狼的土狗而已。
真正能称得上狼的,能有几条?
咱们五个人,到底有几斤几两,心知肚明。
要说破个简阵,虏些稀财,自不在话下;
要是与人斗战,生死相搏,就得掂量掂量了。
此子在飞舟之上,面对强婴尚能无伤自保,可见其是有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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