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张朝化决定向荣国投降以换取自己以及家族的荣华富贵。随后为了稳妥起见,张朝化先宴请高原行省巡抚谭三来探探他的口风,试探一下他的想法。
如果谭三也有意投降还好,倘若他不识好歹执意要为皇帝司马斗尽忠,那就直接送他归西!
第二天傍晚谭三受邀参加宴会,张朝化在大门口热情迎接。两人见面互相寒暄一番,商业互吹几句便进入大厅开始寻欢作乐起来,觥筹交错,山珍海味,美女相伴,好不快活哉!
享受完毕后张朝化使了一个眼色,下人等闲杂人等开始退出去,空旷的大厅只剩下两个人。
微醺的谭三迷迷糊糊间才发现美人不在,只有张朝化坐在一旁,心里开始疑惑不解。
“张大人,怎么不继续享乐呼?”
“谭大人,还能继续享乐多久哉?”
“张大人,何意?”迷糊的谭三听到张朝化这样说顿时酒醒了一大半。
“如今天下已经被荣国占据大半,皇帝司马斗逃往关外苟延残喘。而荣王军刚刚占领安西行省,马上就要进攻这里了。大难将至,我等要何去何从啊?”张朝化满脸忧愁道。
谭三听罢瞬间没了兴致,笑容逐渐消失,而后开始低头沉思。不久之后谭三开始询问张朝化该如何是好。
“本官倒是有一条明路,不仅可以保住眼前的荣华富贵,说不定还能青云直上,高举庙堂之上,就是不知谭大人肯不肯?”总督张朝化自信满满地说道。
“难道是向荣国投降?”巡抚谭三转念一想就脱口而出,一语道出,石破天惊。
总督张朝化听后没有言语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拿起酒盏抿了一口。巡抚谭三见状顿时心领神会,身为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岂能不知张朝化的小九九!
“衰朝司马氏暴虐无道,不得人心,本官早已心怀不满。如今荣国顺应天意,推翻衰朝,本官自然识时务,方为俊杰!”巡抚谭三对沉默不语的张朝化掷地有声地说道。
“好,说得好!既然谭大人与本官是志同道合的朋友,那咱们就是一路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总督张朝化听到谭三这样说才高兴地说道。
就这样两只老狐狸各怀鬼胎地举起酒杯乐呵呵地干了。几天后吴玉孚与孙恪方收到了高原行省总督张朝化和巡抚谭三的联名投降书,里面用尽华丽的词藻表明自己弃暗投明的心意,然后痛斥衰朝暴虐无道,皇帝司马氏昏庸无能贪得无厌。
两人看后相视一笑,止不住地摇头,对这些见风转舵的所谓朝廷命官的尿性嗤之以鼻,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些小人见势不妙就投降得确可以减少不必要的损失和麻烦!
于是两人便派人快马加鞭向荣王王法报信,让王法定夺。远在江宁的王法收到吴玉孚和孙恪方的来信顿时眉开眼笑,然后思索片刻之后便回复了消息。
半个月后在逻些府城外总督张朝化和巡抚谭三领着一大帮下属官员迎接荣国的使者吴玉孚和孙恪方。
荣王军浩浩荡荡地呈一字长蛇阵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张朝化和谭三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不约而同地赞叹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有与这样强大的军队为敌!
“罪臣张朝化参见荣国使者大人!”
“罪臣谭三参见荣国使者大人!”
张朝化和谭三看到吴玉孚和孙恪方到来立马开始降低姿态打招呼。
吴玉孚和孙恪方骑在高头大马上俯视卑躬屈膝的张朝化和谭三,内心充满了鄙夷不屑,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们的身份代表着荣国的形象和名声。
“这可使不得,免礼!现在我等就是同僚了,不用这么客气。”吴玉孚假笑着说道。
“岂敢,岂敢!礼不可废,而且我等乃待罪之身,理应如此。”张朝化谦卑地回应道。
随后两人领着吴玉孚和孙恪方进入城内前往一家装饰富丽堂皇的酒楼举办宴会,荣王军则接管城防和维护城内秩序。
吴玉孚和孙恪方走进酒楼内部,看到里面格局优雅,周围的柱子用红彤彤的油漆染成,不仅没有难闻刺鼻的味道,反而有种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顺着木制楼梯而上,吴玉孚和孙恪方来到贵宾厅,只见一张硕大的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让人忍不住上前要狼吞虎咽起来!
看到如此奢侈的画面,吴玉孚和孙恪方心里同时不得不感慨衰朝腐化堕落到如此地步,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衰朝注定灭亡啊!
随后吴玉孚宣读荣王王法的命令,给了张朝化和谭三足够的待遇,以此为榜样来招降衰朝的墙头草官员,减少不必要的损失,以最快的速度平定天下,实现太平盛世!
随着高原行省纳入荣国统治范围,天下就只剩下关外这块膏腴之地了。对此王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