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老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很着急的样子,“谁都没有想到会这么快,那丁家父子可不是好惹的啊,我也一时没有办法?”“大不了我去劫法场救他。”不过说话的语调却显得有点气底气不足。
“万万不可,你可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呀?再说,帝郡中高手如云,你也不一定行的通啊。你真的要这样做只能是把你也搭进去。”毒老倒不淡定了。脸上也多出了许多愁云。
高寒看了一眼毒老,道:“不然又该怎么办呢,他可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见死不救。”
其实我有一句话不吐不快,毒老接着说:“你大可不必这样,要知道天山派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可是还是一点声望的,只要天山派的掌门出面求情,我想郑屠作为天山派的弟子是不可能被处死的,我想星烈也不会因为一个花花公子而去与整个天山派为敌的,这可不符合帝王之术啊。这样做的话,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那如果不是呢?反过来说,天山派会为了一个门内弟子与整个星月王朝为敌吗?”高寒反问道。
“你与他也仅仅是数面之缘,以身犯险,丧失大好前途富贵,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不知道,可是兄弟有难我怎能袖手表旁观呢?”
“再加之他也是为了救人的。”高寒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唉……是呀,可是我们现在又的确是没有好办法,”
此时他们的神情都显得有点颓废,心情也糟糕透了。
真的力不从心。即使在面对死亡他也不会这样萎靡不振,他感觉自己变了,是心态变了,变得一切事情考虑后果了。
有一句话不是很好嘛。“忍下乾坤大,退步天地宽”。你这样贸然前去岂不成瓮中之鳖,要知道谋而后定,不谋则衰矣。想必他们早就布下陷阱等着你去跳呢。”他拍了一下高寒,言辞恳切的劝解道。
高寒一改萎靡之色坚毅的说道:“但也有一句话叫是可忍孰不可忍,兄弟有难就要拔刀相助。”
看到高寒一脸自信与狂傲。毒老知道再劝无益。摆了摆手,也不想再和他争论了,微微的道:“罢了罢了,唉,人间自有真情在。世道定当情义存啊,呵呵呵……做人就应这样,一切小心。”
夜黑风高夜,丑时左右,郑屠的双手被铁夹夹住了,双脚被锁链拴着,二十几个人把他押到了刑场,走路时能听到地上铁链滴啦啦的摩擦声。
“跪下。”一个看守喝道。双手按着郑屠的肩膀。
“别动老子,小心爷爷我剁了你的狗爪儿。”郑屠气冲冲的的表情,硬是不跪,丝毫不觉得大难临头了,仍然是以往的牛脾气。
刑场上的守卫大约是五十几人。
快点儿行刑……检斩官不耐烦的说道,眼神冷漠,表情僵硬,他想尽快结束,好快一点回家去。
他的的话音刚落,从远处高墙之上蹿出了一道黑影,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飞刀杀掉了两个侩子手。
黑影四周漫天飘动着白色的粉末,这是毒老给给他的催泪粉,没想到真用上了。
检斩官惊骇不已,顾不得自身安危,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你什么人敢劫持法场,来呀给我那刺客。”
所有的士兵都围了上来,拿着佩刀准备攻向他,却被他轻松打退,他又是一刀,杀伤力很大,死了一片。
他撑着白粉的掩护,奔到郑屠身旁,箭步流星
紧接着一手抓起郑屠向远方飞了去,消失在了高墙内。
一眨眼的功夫,已经不知所踪了。
咳咳……所有的人都被呛到了,“快,快抓劫匪。”
“你,赶紧去禀告丁将军……就说有人劫法场。”他顾不得擦眼皮上的催泪粉,顺手就抓起一个士兵呵斥道。
“是,是大人……”那士兵害怕的连滚带爬的报信去了。
咣当一声,高寒砍断了链条枷锁。
快跑……
郑屠活动了一下手腕,一笑道:“高寒兄弟,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哈哈哈……可真没有交错你。”
别笑了,高寒制止了郑屠的笑声。连忙观察了一下四周,道:“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得赶紧走。”
“是呀,这里可是个是非之地,得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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