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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离生死门那样近,又是在观望生死门的菩提寺,这影神十有八九就从那来的。
只是吕东来十分困惑,在此之前,仙子山一带,他却都布下了法阵,并派人严加看守,限制那下面埋着的十棺再被骷髅兵挖出来。
这里怎会出现一只影神?
“镇国公!泰安王!我得先行离开!”他着急的说。
周鸢看着那边宝殿上面打得正凶,那么多方士都企图要捉拿那只影神大显身手,吕东来竟这时要走?
“走哪儿去?你与南昭赶紧联手将那妖怪捉了,还管我父皇要奖赏啊!”
他们二人哪里是求奖赏之人?南昭也晓得他要去哪儿,嘱咐道:“你快些动手吧,确认了传个信儿!”
吕东来转身就穿过混乱的人群,朝寺外走去了!
周仰问她:“吕东来可是回生死门查碑去了?”
她点点头,猜测道:“也许在昨夜有人趁吕东来不在时,偷偷进了仙子山那一片!”
这只是猜测,事实到底是什么,待吕东来查证之后便知道结果了!
镇国公听后也觉得实在不妥,与周仰交代了一声,便带着属下几人匆匆离开,往云州军营方向去了!
那边房顶上,影神实在厉害,瓦飞梁破,又摔下来几个术士,那些平日对付其他鬼灵十分有用的符咒,今日全数作废了!
菩提寺方丈玄慈不愿再有人伤亡,正准备上去捉鬼,却被旁边的曹桂安给拦下,担心的劝道:“这东西厉害得紧,方丈之后还要主持大局,万不能上去有了闪失!”
玄慈不忍的回答:“正因为这东西厉害得紧,已有太多人伤在它手中,贫僧才更应该前去度化它!”
无崖子也过来劝道:“玄慈方丈慈悲为怀,想救人的心可理解,但这东西并非寻常妖鬼,方丈只怕也降服不了!”
玄慈主修的心经,并非是佛门中降服妖鬼那一脉,所以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就算他去了,也不见得能降服了这妖鬼,但作为出家人,怎可见死不救,所以才想去出一份力。
“那国师可有何良策降服此妖鬼?”他着急的问。
国师点点头,“方丈莫急,这里倒是有一人,兴许能降服这妖鬼!”
“是谁?”
“方才那位名叫南昭的女子!”
方丈一脸困惑,“她不是刚被白虚道长怀疑,正是驱使这妖鬼的凶手吗?”
“是与不是,看她愿不愿意动手便知道了!”
无崖子作为护法的国师,按理说,在这么重要的法会上,应该首当其冲去降服此妖鬼,但他却迟迟未动手,以护驾的名义留在皇帝身边观望许久。
他早就想见识一下南昭的灵花之力了,这也是时候了!
不久,南昭等人就看到皇帝身边的曹公公满脸热汗的跑过来。
“泰安王!”
“曹公公不在父皇面前护驾,怎么跑这边来了?”周仰其实在看他跑过来时,基本就猜到了所为何事,却还是故意问了这么一句。
曹公公焦急的说:“妖鬼挟白虚道长在房顶上,众人合力救而不成,白虚道长恐怕命不久矣,皇上特让老奴来请灵女南昭前去捉拿房顶上的妖鬼!”
换了从前,周仰对炎帝那边派来的人,从无半个‘不’字,但有了昨晚的经历,时时觉得炎帝要用南昭去冒险,护妹心切,冷沉回答:“今儿真有意思,本是最盛大的法会,玄门各界有名有号的人物都来了,还有仅、乐、闳三国都分别带着护法高人,出来这么个妖鬼,却无人拿得下,竟还要一小女子上去捉,真是笑话!”
曹公公被这番话说得面露尴尬,只怕皇帝那边派他过来了,泰安王不肯放人,他回去不好交代。
“王爷也看到了,实在是那妖鬼太厉害,所以……”
“再厉害,这法会上这么多能人异士,还比不过一个南昭?”周仰是故意要拿脸色给曹公公看了,所以端着没立即答应。
曹公公这边瞅瞅南昭,瞧她也不动声色,是要听她九哥的意思,便苦着脸劝道:“灵女姐姐,您就大发慈悲,前去救救白虚道长吧,老奴听说,算辈分,你还得叫他一声师叔!”
不提这茬,南昭还没什么,一听到这个,脸色也不那般好看了,她回答道:“是呀,曹公公,论辈分的话,南昭确实要叫白虚道人一声师叔,但那已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我在被他们逐出师门时,就不算道门中人了!”
对方也晓得,这之中有纠葛,却也不死心,继续说:“那不看僧面看佛面,作祟妖鬼是要捣乱菩提法会,这一场法会上,光是为普度众生而抄写的经文就有万卷,全是来自各地的数万信徒所写,灵女又怎忍心让这些心存善念之人的信念被这东西毁灭?”
这话终于让南昭动了容,她看了看菩提塔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