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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晕倒的呢?”
本来石生和赵八极,心里都相信了李作乐的话,现在才知道瑰颜竟然不是因为饿晕的,这一下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自然倍感奇怪了。
“这个说真的,我也不太清楚。刚才瑰颜晕倒的时候,我搭了她的脉搏,发现她的脉相和我所知道的所有的晕倒原因都不相同。”说到这里,李作乐也同样好奇的看着瑰颜,不由问道,“瑰颜,你当时到底是因为什么晕倒,你自己知道吗?”
瑰颜想了想,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当时新娘子给我敬酒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心胸一片气血翻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似乎自己做错了事情受到了惩罚一样,突然头脑一乱,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的时候,你们也知道了,就在这个房间里了。”
李作乐点点头,沉吟着没有说话。
赵八极说道:“瑰颜,为什么新娘子给我们敬酒的时候,我们都没有你说的那种感觉,唯独给你敬酒的时候,却让你有这种感觉呢?”
“难道是新娘子故意在酒杯里搞的鬼?!”石生顿时目光里闪出几分怒意,“我去找他们问个清楚!”
“不用冲动。”李作乐拦住石生,“不是酒杯里搞的鬼,毕竟想在我面前搞这些东西的话,那只能说太天真了。这件事虽然奇怪,但是也并没有人要陷害我们,你放心好了。这些村民们的淳朴不像是假的,咱们好好吃饭吃菜,休息一下就准备赶路吧。”
石生和赵八极都点点头,他们离开家已久,又一直音讯全无,所以此时都希望能早点回到家里,见到亲人。
几个小时之后,李作乐带着瑰颜等人,和村民们告别了。
果然,正如李作乐说的那样,村民们并没有任何恶意,表现出了他们淳朴的一面,用一辆牛车载着李作乐他们,一直送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上。
然后从小镇到县城,到了县城就有长途车了,浙江的小县城都不错,也有金陵的长途,四人就这样,坐了一夜的卧铺长途,终于在第二天,赶到了金陵市。
“小乐,你们几个,到我的寒舍去坐坐吧,喝点茶再走,也不急!”赵八极热情的说道。
从金陵市长途汽车站下车之后,这里距离赵八极家最近。
这一段时间下来,虽然李作乐,瑰颜,石生,赵八极,这四个人性别不同,年龄各异,身份背景更是相互大相径庭,但是现在,俨然都成为了好朋友了。
“好,那我们去吧!”
李作乐虽然也想赶着回去,毕竟自己和韩战之间还有个比试的约定,为期两周的训练,此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还多了,也只剩下两三天的时间。
不过去赵八极家中坐坐也不耽误太多的时间。
李作乐知道,赵八极原先还是挺富裕的,至少拥有一间武馆还有一个大宅子,不过后来都被他那个居心叵测的徒弟给霸占了。
而现在,赵八极住的地方只是金陵城郊的一个小茅屋。
四人一路说说笑笑。
“前面拐一下就是了。”赵八极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心里愈发的激动,同时也对李作乐有更深的感激。
毕竟自己能回到金陵,还能活着看到这些旧景,都是李作乐的相助啊。
拐过一道弯,前面的小茅屋就是赵八极的家了。
然而,众人这时候,也愣住了。
因为,那个小茅屋的外面,已经挂起了白色的纸做的的幡帘和帷幕,很明显,这是做丧事的场景。
赵八极顿时浑身一颤,差点倒在地上,嘴里急忙念叨着:“萌萌,萌萌。”
然后疯了一样疾步奔去。
李作乐心里也是一凛,皱了皱眉头,从上一次赵八极的讲述中,李作乐知道赵八极的女儿并不喜欢她的丈夫,再加上自己丈夫设计谋骗了老父亲的家产,估计夫妻俩之间的关系肯定更为僵硬。
而且从那些故事当中很容易知道赵八极这个姑爷不是好人。
莫非在赵八极离开这一段日子里,赵八极的女儿出了事?
想到这里,李作乐心里也很不好受,赵八极这个老爷子为人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因为女儿的事情一直自责,这要是女儿真的出了事,这老爷子怎么能受得了?
想到这里,李作乐急忙跟了上去。
小茅屋门口,还站着不少人,其中一部分,全部穿着白色的孝服,而另一部分人,则是穿着花里胡哨的武打服。
而且,白色孝服的人,显得神情都很低落。
而穿着花里胡哨武打服的人,一个个趾高气昂,嘴角带着轻蔑的看着白色孝服的人,相互之间高谈阔论,时不时嬉笑起来。
不管怎么说,在别人的丧礼上嬉笑,这就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大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