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主要指未m和富冈义勇)简短的交换名字,又陷入沉默之中。
吃糖的时候,灶门炭治郎用欲言又止地目光奇异的看向富冈义勇。
黑发蓝眸的剑士咬着未m送的糖,注意到炭治郎的目光。
“义勇先生……是怎么被抓的?”炭治郎小心地问道。
富冈义勇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回想风尘仆仆赶过来之后的场景,思来想去,也找不到原因。
那为什么他会被抓呢?
思考着的义勇先生,表情变得奇怪起来。
他半天没出声,表情纠结。
“衣服。”未m突然开口。
鬼杀队的制服款式和材质都差不多,除了几人在外面穿了不同的羽织之外,一眼看去,完全就是同一个组织出来的。
灶门炭治郎本人长得和善,笑容灿烂得如同太阳花。他身上有股纯朴的气息,再怎么不对劲,也不会一开始就让人误以为是人贩子。
这完全是被未m拖累,她指出来之后,手指落在腰间,经常挂日轮刀的地方。
“还有刀。”
两人瞬间理解了她的意思,炭治郎呼出一口气,苦恼地抓了抓短发:“我都忘了外面不能带刀了,应该换一身衣服再过来的。”
山间生活,卖炭出生的炭治郎不知道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富冈义勇不一样,他身上没有那股“土味”,实力也很强,恐怕执行过不少杀鬼的任务。
他应该接触过很多次普通民众,也该知道普通人不可以带危险的刀具。
富冈义勇先生一顿,拉开羽织,从胸口前的暗袋拿出一封信。
灶门炭治郎:“咦,咦?信?”
未m:“……”
只需要一眼,未m就能猜出信件里书写的内容,无非是鬼杀队的当家写的保释信,用来把她从警局捞出去的重要物品。
她还以为富冈义勇先生是炭治郎这样的笨蛋,用头莽莽撞撞地闯进来。现在才后知后觉,义勇先生并不是不懂常识的笨蛋。
――他就是个傻的。
“义勇先生,你应该一开始就拿出来的,或者向警察解释。”未m冷静地说道。
言外之意指责义勇先生不应该被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傻傻的等着被抓。
富冈义勇想了想,回答:“我解释了。”
“?那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没有杀人’。”
前来接人的义勇先生刚进门,队服和日轮刀都被认出来了。日轮刀被没收,还有人指着他说他是“月夜杀人犯”的同伙。
义勇先生解释了一句“我没有杀人”,就被抓了。
未m:“……”
重点抓错了,富冈义勇先生。他应该在一开始就否认自己是“杀人犯”的同伙,而不是解释一句“我没有杀人”。这句回答听起来就像是“我是杀人犯的同伙但是我没有杀人”一样。
偏偏富冈义勇,还有灶门炭治郎并不觉得这样的回答有问题。
“奇怪,”深红色短发的少年难以理解的苦恼起来,“义勇先生明明好好的解释过了,为什么还是被抓进来了呢?”
就是,为什么呢?富冈义勇扑克脸露出沉思的表情。
未m:……
一点也不奇怪,倒不如说你们俩的思想更奇怪。
“啊,可能是因为大家不敢放过有嫌疑的人吧?”炭治郎回想了一下,他刚进入警局的时候,闻到了大部分人疲惫的味道,好像是一夜没睡辛劳工作,顿时理解了,“毕竟大家忙了一晚上,都很辛苦呢。”
灶门家的长兄颇为理解的说道。
是吗,原来是这样。富冈义勇恍然大悟。
“总之,出去的话要好好和他们解释才行。”
未m:“……”
未m无言,放弃思考以及向两位解释其中的问题。
可能人和人之间的智商差距,是真的能大到宛如鸿沟吧……
“先送信。”未m恢复冷静后说道,从富冈义勇手里接过薰着淡淡紫藤花香的信件。
监管牢房外面只有一个警察在看,对方坐在木椅上,警帽歪歪斜斜的盖在脸上,似乎是在休憩。刚才三人的说话声也没让他有反应,沉默和寡言的未m都没打算大声说话,灶门炭治郎便接下了喊人的工作。
“先生,警察先生!”炭治郎两手抓着铁栏杆,热情又中气十足地叫喊起来,“警察先生,可以请您过来一下吗?”
昏昏欲睡的警察被他吵醒,一个激灵,脸上盖着的帽子掉在地上。他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回答:“吵什么吵!”
见他醒来,炭治郎声音更欢了:“警察先生,能请您把这封信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