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许云儿说明天和自己去飞来峰,这个薛伯顺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他语无伦次的道:“听副指挥使的,听指挥使的---”真是喜不自胜。
再来说说徐知证在白堤客栈等汪仲回来,徐知证很是焦急,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暗暗跟着去,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时间过了。他有些悔恨,其实叫汪仲回到一佳客栈看那镜光是没有必要的,既然走了,就走了,何必要找这么多事来做!我们现在是如何要找到许云儿,在一佳客栈做个机关有什么意义?
他担心起汪仲的安危来,毕竟汪仲才十二岁,还是身入险地,如有不慎被捉怎么办?算算时间,还有半个时辰汪仲应该回来了,因为他估算了找叫花子的时间和来回的时间。他此时站在客栈房间的窗口,紧张的向街道上张望,希望汪仲立即出现,尽管时间未到。
一群人出现从街道另一头急急的奔来,也就是汪仲走的方向,徐知证紧张起来,他慌忙回到房间取出东西,打算出去跟踪营救汪仲。当他再次来到窗口探望时,这群汉子绑了一个人向街道的另一头疾走,徐知证仔细一看,那被绑的人是个成年人,他放心了。
他提着行囊下了楼,他打算在白堤客栈外面某个角落等着汪仲,这样比较安全,最好能向前迎一截,如果汪仲真的被捉,可以设施突然袭击。
在街道边的一个角处,焦急的等待,算了算时间,此时汪仲应该到了,可是街道的那头不见汪仲的影子。徐知证有些按捺不住焦燥的心情了,他不停的向前张望。终于看到一个叫花子从街道那头走来,看身材和步态,应该就是汪仲。渐近了,是汪仲!徐知证一阵释然。
汪仲到面前时,徐知证并没有叫他,徐知证要看看后面有没有尾巴。汪仲向前走去,可汪仲并没有进入白堤客栈,而是从客栈前直接走过去。徐知证很是疑惑,为什么不直接进客栈呢?这汪仲在搞什么鬼?
汪仲进了一个巷内,见汪仲在巷内把一件套在外面的叫花子的衣服脱了丢在路边,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他向街道的来路看看了,然后就进了白堤客栈。徐知证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儿,见一切如常就进了客栈。推门进了房间,汪仲正好要出房门,见汪仲一脸的愕然。
徐知证立即问道:“见到那镜光了吗?”
“没有,”汪仲道“镜子一定被人动了,房间进了人。”
“说说过程?”徐知证要了解细致,他叫汪仲坐下说话,自己也坐在桌边。
原来汪仲出了门,就去找要饭的叫花子,可是走了很长一段路也不见叫花子的踪影,于是他想到此时叫花子一定在睡大觉,他就向一座桥下走去,他考虑桥洞是叫花子常住的地方。果然看到有两个叫花子在桥洞内呼呼大睡,于是在晾旺的树枝上偷了一件破上衣套在身上就走。
汪仲走的很急,他说他怕时间赶不上,他一定要早到才行。终于他看到远处的一佳客栈,见客栈门前没有异样的人走动,但他还是不敢接近一佳客栈,只蹲在远处能看到一佳客栈后面那幢房子墙壁的位置守着。因为时间未到,所以看不到墙壁上的镜面反光,终于时间到了,可是墙壁上还不见反光,此时他体焦急起来,打算走,回去报告这里的情况,但他又所时间不对,所以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墙壁反光,就立即返回了。
徐知证静静的听着汪仲的诉说,心里还是赞许汪仲的作为。徐知证心中有些疑惑,于是道:“你回来时,为什么不直接回客栈?”
汪仲急道:“我怕呀,我怕后面有人跟踪,所以我时不时的留意后面有没有人跟着,虽然没有见到异样的人,但我还是不放心呀,所以先从客栈门前过一趟,然后再拐进一个巷内把外衣脱了,再进客栈,这样安全,房间里没有见到师父,我急很了。”
徐知证听后,深深的看着汪仲,他从汪仲的眼中看到了隐隐的智慧,心中很是宽慰,徐知证道:“你做的很对!做的很好!考虑问题很周全,以后还要这样干。”
汪仲脸上泛起了红晕,激动的道:“谢师父夸奖。”
“现在在一佳客栈后面的那幢房子墙面上看到不到镜面的反射光,这说明有人进了我们的房间,这房间我们还没有到期,任何人是不能进来的,包括店主要。看到有人跟上我们了!”徐知证道“是什么人呢?郭家庄的人?还是其它?”
徐知证后面的话好似在问汪仲,又好似是在自问,徐知证在沉思。汪仲没有说话,他只茫然的看着徐知证。
徐知证在慢慢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自语道:“既然进了房,又动了桌上的镜子,那一定看到信笺上的文字---”
徐知证说后,猛的一拍面前的桌子,道:“明天我们去飞来峰,到时我们就知道是什么人在跟踪了!”
见汪仲脸上露出疑惑表情,徐知证解释道:“我在一佳客栈房间里的桌上镜子下面压了一张信笺,此人室看到镜子下面纸上的文字,这样他们必去飞来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