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陈家的极品女婿林阔,竟被一枚铜钱给砸昏了?”
平阳县一间酒肆内座无虚席,茶余饭后众多宾客搜肠刮肚地寻着谈资,这不,林阔又首当其冲成了众人寻乐解闷儿的话题人物。
“不会吧?快说说,这消息是真是假?竟能被一枚铜钱给砸昏?”
众人起哄之下,一白面小生站起身,气质倨傲,手捧酒盏环顾四周,好不风骚。
“在下陈府管事焦震之子焦春,今日便给大家说一说这林阔!”
“原来是焦管事后人,失敬失敬!”
“焦管事乃我平阳县一流高手,一转力道修为身兼千斤巨力,观其公子相貌堂堂,日后也必定是人中龙凤啊!”
被众人一番恭维,焦春面上得意之色更浓,轻蔑笑道:“前日,那林阔走过陈府演武场,焦某亲眼所见,竟被飞来一枚铜钱砸昏死了过去,呵呵,林阔体质孱弱,不想竟如此不堪,足足昏迷了二十余个时辰!”
“什么?哈哈哈,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来来来,平阳县出了这么个极品,我等却方才知晓,当浮一大白!”
随着起哄声此起彼伏,焦春心中愈发冷笑,你林阔这般废物,也敢觊觎陈府千金,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酒肆内遮风帘子被掀开,一面色略显苍白的青年跨了进来,见到来人,酒肆内嘲笑声戛然而止,焦春并没回头,自顾自说着林阔以往那些丢人事迹。
“说那林阔,文不成武不就,一落魄的穷酸废物而已,若非父辈的荒唐指腹订婚,又岂能攀上陈家的高枝!若是陈小姐当真委身嫁了这废物,岂不寒了平阳县众多才俊的倾慕之心?”
焦春越说越来劲,抬起一脚踏着长椅,唾沫星子横飞。
面色苍白的青年嘴角挂着玩味的冷笑,走近后猛一记撩阴腿狠狠踢在焦春空门大开的胯下。
只听“嗷”的一声怪叫,焦春双手死死掩着胯下,原地蹦跳几下摔倒,瘪嘴看向来者。
这疼痛还在其次,若此后房事不举,可如何是好?
“姓焦的……啥破姓。叫、春的,我勒个去,你爹真极品,给你取了这么个荒淫名字,你个战斗力只有5的渣,也敢在爷背后说三道四!”
来者正是林阔。
“林阔,你,你好胆,回头,看我爹不……不废了你!”焦春从齿缝中勉强挤出一句话,迎着林阔居高临下的眼神,拄着长凳,几次也没能站起身。
见此一幕的宾客们无不面现惊异之色,从何时起,陈家的便宜女婿林阔变得这般强硬?被铜钱砸昏以前,可是几脚都踹不出个屁来,听说就是陈府上的杂役,都能欺负他一番。
难不成是被砸开窍了?
林阔目中含煞,环顾周围,但凡接触这道眼神的宾客们无不垂头缄默。
“以后再敢背后议论我林阔,让你们一个个都趴在地上捡蛋玩儿!”林阔哼了声,拂袖而去。
回陈府的路上,林阔郁闷极了,作为一名资深心理医生……呃,也可以说是精神病医生,先前还一度以为自己是人格分裂了,或是得了妄想症,这只是个幻想出来的世界,可没想到,还真特么穿越了!
你说穿就穿吧,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可晚几天能屎啊!刚泡到手的软护士还没拉过手啊有木有?少女她表示亲爱的大姨妈走后,就让自己帮忙测体温啊有木有!
最可气的还是穿越方式,一精神病不知从哪捡了枚破旧铜钱,扬着女人裤衩子似得脸说:林医生,这是白垩纪的通用钱币,当今市值难以估量,十个亿便宜卖你了,我只要欧元。
本来和颜悦色地跟他说:少年,恐龙是不会花钱的!可这丫的简直病入膏肓了,竟拿起铜钱砸了过来,结果竟被这枚铜钱给砸穿越了,太充满戏剧性了啊有木有!
林阔接受了穿越这个事实,但觉得自己好像真成了一个资深的深井冰,这没事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体内脐下三分处有个封闭的正方形空间,里面还悬浮着一枚大大的铜钱,偏偏身上还没有任何伤口,菊花也还安好,咋进去的?
归根结底,林阔总结出一句话——谁敢说老子正常,老子跟他急!
刚一进陈府,林阔就被一颇有几分姿色的小丫鬟眉来眼去地拽到院内假山处。
林阔暗地里摸了摸自己这张脸,看来穿越后这具孱弱身体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没看人家少女都主动崩坏三观了啊!
林阔搓着手,嘿嘿笑道:“少女,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也不是不想成全你的相思之苦,只是……你太小了,让哥怎么好意思嘛!”
“你闭嘴呀!”小翠面色烫红,不懂这位向来彬彬有礼的姑爷,何时变得如此油腔滑调了?
“是小姐要见你,在这候着吧!”小翠不着声色地瞪了林阔一眼,受惊的小兔子般跳脱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