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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简单介绍完之后,南阳会长的脸色当场就变了,其他各地的会长很多都在幸灾乐祸的看着南阳会长。
比玉的时候出现古玉并不意外,之前的几届也有高级古玉出现,只要是玉石,不管是新玉还是古玉都可以参加评比,不过对古玉评比最重的还是玉质、雕工还有文化意义,古玉的古玩价值会放在最后。
“这年轻人还挺谦虚,这件羊脂玉马要真是子冈大师的作品,最低也值八百万,南阳危险咯!”
郑凯达小声的对李阳还有司马林说了一句,李阳此时非常想用特殊能力观察一下这羊脂玉马,只可惜距离太远,超过了十米的观察范围。
司马林点了点头,道:“不错,最关键的是雕工,这件古玉如果真是子冈大师的作品,今天这个冠军恐怕要落入郑州人的手里了!”
吴晓莉看着司马林嘴唇动了动,想说明这沈浩的身份最后却放弃。
“郑州的老邓是个很严格的人,敢让这样一个年轻人登台估计很有把握!”
张伟一旁轻轻摇了摇头,反正他是对冠军完全丧失了信心,让冠军落入郑州手里也比在南阳人手里强,南阳已经连续获得五届玉石评比的冠军,早就让各地分会的会长充满了怨气,张伟也不例外。
主席台上,几位专家已经对这古玉特别的鉴定起来,沈浩已经抬起了头看着主席台下,脸上带着一股傲然的神色,眼睛直直的瞪着李阳他们这边。
鉴定这块古玉的时间最长,最主要的是要鉴定这件古玉到底是不是陆子冈大师的亲笔作,如果真是陆子冈大师的亲手所做,南阳人即使还藏有后手也不用拿出来了,根本不会比得过这件羊脂玉马。
众人之所以这么想,最大的原因还在陆子冈这个人的身上。
陆子冈是明朝嘉靖、万历年间人,从小便在苏州学习玉雕手艺,出名后上到皇帝王公,下到普通商绅,无不追捧他的作品,当年陆子冈在玉石界的名声甚至可以超过唐伯虎在书画界的名声。
明代的手工业管理非常严格,有着森严的等级划分,即使是在‘巨匠制度‘已遭废黜的明末仍有遗风相袭。在这种情况下,从事卑微玉雕的工匠陆子冈,能够被文人雅士视为上宾,他高超绝伦、巧夺天工的琢玉技艺可见一斑。
相传,陆子冈最喜欢在自己的作品上加上他的名字,万历皇帝曾经下命令让陆子冈为他雕出一把玉壶来,但不准落款,陆子冈凭借手感和内刻功夫,居然把名字巧妙的落在玉壶的壶嘴里面,可见他的大胆。
不过也正是这份大胆害死了他,陆子冈有次把名字刻在了龙头上,最终惹怒了皇帝而被杀头,而陆子冈引以为傲的雕刻手法以及他那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昆吾刀’也就此失传。
现如今,在苏州很多大雕刻家的家里面还摆放着陆子冈的像,陆子冈被苏扬两地很多雕刻家敬为祖师爷,现在的四大名家是很出名,但和祖师爷比还差的很远。
因为陆子冈的手法实在太绝,后世人很难仿冒,加上存世量又很少,所以,很多人都已经认定,如果这玉真是子冈玉,那这次的冠军绝对属于郑州人。
几位专家看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最终才一点头,底下的各位会长脸上都开始露出笑容,只有南阳会长脸色最难看。
“不错,这是一件很好的子冈玉,雕工很符合子冈大师的特色,明处留有子冈大师的名字,我们一致认定这是一件真品!”
一位专家站了出来,很是感叹的对众人说道,河南省玉石协会的这种聚会已经连续做了十几年,子冈玉还是头一次出现。
专家已经这么说了,出现了雕工宗师子冈大师的作品,而且玉质还是优等的羊脂玉,这场比玉基本上没有必要在继续比下去了,除非谁认为他们手上有比祖师雕刻更好的作品。
“多谢专家的夸奖,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想再请一位古玉专家上来验证一下,还请各位大师能同意我这个小小的请求!”
沈浩脸上闪过道得意,再次对着专门深深一鞠躬,弯下身子的时候眼睛还看了看李阳。
李阳和吴晓莉同时感觉到了不妙,台下都是玉石协会的成员哪有什么古玉专家,这沈浩极有可能指的就是李阳。
几位专家互相看了一眼,最后由先前说话的那位专家对沈浩问道:“小伙子,你说的专家是哪位?”
沈浩稍微抬头,嘴角悄悄扬了一下,道:“就是昨天夺得玉雕冠军作品的李阳先生,李阳先生可是一眼就能看穿‘叩儿爷’造假古玉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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