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外,池水墨一直跟着林平之,直到林平之被岳灵珊救走。
然后骑马往衡阳城去,那里又有另外一场大戏开演,又有另一个计划展开。
衡阳城,回雁楼,二楼。
靠近窗边的一个桌子上,池水墨点了一桌的菜正在吃喝。
旁边有好几个奇怪的组合,一个带刀的汉子和一个俏丽的尼姑一座,正是田伯光和仪琳。
一个戴着念珠的光头大和尚,桌上有酒有肉,正是仪琳生父,不戒和尚。
一个高高瘦瘦用木簪子束发的老头,和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女一桌,正是魔教长老曲洋和他的孙女曲非烟。
池水墨正捉摸着演员还差一个,正在这时,有一个人走上酒楼来,腰悬长剑,脸色苍白,满身都是血迹。
“叮”池水墨接到一条消息,令狐冲,华山派掌门大弟子,笑傲江湖气运之子,一流后期巅峰,气运值39【实力气运9,加成气运30】
令狐冲往田伯光那张桌旁一坐,一言不发,端起仪琳面前酒碗中的酒,一口喝干了。再自己斟了一碗酒,举碗向田伯光道:“请!”。
田伯光向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说道:“是你!”
令狐冲道:“是我!”
田伯光向他大拇指一竖,赞道:“好汉子!”
令狐冲也向田伯光大拇指一竖,赞道:“好刀法!’
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同喝了碗酒。
喝吧喝吧,池水墨在一旁暗道,等会你们就再也喝不到了。
田伯光道:“你不是劳德诺!劳德诺是个糟老头子,哪有你这么年轻潇洒?”
那人一笑,说道:“我不是劳德诺。”田伯光一拍桌子,说道:‘是了,你是华山令狐冲,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
令狐冲笑道:‘岂敢!令狐冲是你手下败将,见笑得紧。”
田伯光道:“不打不相识,咱们便交个朋友如何?令狐兄既看中了这个美貌小尼姑,在下让给你便是。重色轻友,岂是我辈所为?”
令狐冲叹道:“这小尼姑脸上全无血色,整日价只吃青菜豆腐,相貌决计好不了。田兄,我生平一见尼姑就生气,恨不得杀尽天下的尼姑!”
田伯光笑问:‘那又为甚么?’
“不瞒田兄说,小弟生平有个嗜好,那是爱赌如命,只要瞧见了骨牌骰子,连自己姓甚么也忘记了。可是只要一见尼姑,这一天就不用赌啦,赌甚么输甚么,当真屡试不爽。
不但是我一人,华山派的师兄师弟们个个都是这样。因此我们华山派弟子,见到恒山派的师伯师叔师姊师妹们,脸上虽然恭恭敬敬,心中却无不大叫倒霉!
田兄,咱们学武之人,一生都在刀尖上讨生活,虽然武艺高强的占便宜,但归根结底,终究是在碰运气,你说是不是?遇到武功差不多的对手,生死存亡,便讲运道了。
别说这小尼姑瘦得小鸡也似的,提起来没三两重,就算真是天仙下凡,我令狐冲正眼也不瞧她。一个人毕竟性命要紧,重色轻友固然不对,重色轻生,那更是大傻瓜一个。这小尼姑啊,万万碰她不得。”
田伯光笑道:‘令狐兄,我只道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子,怎么一提到尼姑,便偏有这许多忌讳?”
令狐冲道:‘嘿,我一生见了尼姑之后,倒的霉实在太多,可不由得我不信。
你想,昨天晚上我还是好端端的,连这小尼姑的面也没见到,只不过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就给你在身上砍了三刀,险些儿丧了性命。
这不算倒霉,甚么才是倒霉?”田伯光哈哈大笑,道:‘这倒说得是。’
“田兄,我不跟尼姑说话,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喝酒便喝个痛快,你叫这小尼姑滚蛋罢!
我良言劝你,你只消碰她一碰,你就交上了华盖运,以后在江湖上到处都碰钉子,除非你自己出家去做和尚,这“天下三毒”,你怎么不远而避之?”
田伯光问道:“甚么是“天下三毒”?”
令狐冲脸上现出诧异之色,说道:“田兄多在江湖上行走,见识广博,怎么连天下三毒都不知道?
常言道得好:“尼姑砒霜金线蛇,有胆无胆莫碰他!”这尼姑是一毒,砒霜又是一毒,金线蛇又是一毒。天下三毒之中,又以尼姑居首。咱们五岳剑派中的男弟子们,那是常常挂在口上说的。”
令狐冲又说:“田兄,你虽轻功独步天下,但要是交上了倒霉的华盖运,轻功再高,也逃不了。”
田伯光一时好似拿不定主意,向我瞧了两眼,摇摇头说道:“我田伯光独往独来,横行天下,哪里能顾忌得这么多?这小尼姑嘛,反正咱们见也见到了,且让她在这里陪着便是。”
就在这时,田伯光邻桌上有个青年男子突然拔出长剑,抢到田伯光面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