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叶刑天的心情很是不好,也没了出去玩的兴致了,就返头回家去。身边的几个兄弟自然是都看出来了叶刑天心情不好了,很是疑惑叶刑天为什么没好好的收拾那个美男,反而让自己受这种闷气,这不符合叶刑天的性子。
脾气最急的古越以为叶刑天是因为那石头失手了,没砸到那美男所以才气恼的,就忍不住的说道:“要不,天哥,等晚上了,我爬墙进去,拿块大点的石头砸他几下?”
“别干这种傻事。”叶刑天这才回头看了古越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的意思。
“可是那小子那么不开眼,就该教训。”古越还是忿忿不平。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你们谁也不许对那一家出手听到了没有,我和那家伙的事,已经扯平了。”叶刑天叮嘱古越,同样也是对另外几个的交代,以免他们因为自己的事而再去找白子画的麻烦。
“好吧。”古越虽然还是不满,但见叶刑天态度那样坚决,也只好点点头答应了,其他几个也是答应了。
“好了,各回各的家,明天见。”已经到了自家的路口了,叶刑天朝他们几个摆摆手,独自回去了。其他几个也没意见了,各自回去了。
叶刑天回到家,正好见到他家的老爷子叶振从楼上下来,也没打个招呼,直接走到发沙发上坐下,双脚一翘,直接搁在了桌子上了,昂着头,一脸烦闷的样子。
叶振对这个点上回来的儿子有些诧异,刚才管家才跟他说叶刑天跟几个小兄弟出门了,按道理说晚上至少也是三更半夜才会回来的。没想到,这才一小会的时间,就自己回来了,而他那一脸烦闷的样子,也让叶振很是意外。
“怎么了?”叶振走了过来,在叶刑天的对面坐下问。虽然已经是六十出头的人了,不过那精神头很好,身材也保持得相当的不错,眉眼间的霸气不是一日两日能养成的,看起来一点也不显老,比他的实际年纪要来的年轻十几岁。
叶刑天听到叶振的询问,本来想说没事的,不过突然的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件事,一下子就坐直了身,看着叶振,好奇的道:“老爹,19号别墅的那一家子什么情况你清楚不?”
“19号别墅?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是又去给我惹祸了吧?那一家你可不能动。”叶振一愣,随即就立刻叮嘱说。
“怎么?这么护着,那里不会是住着你的哪个情妇吧?或者私生子什么的?”见叶振竟然这么护着那一家子,叶刑天不靠谱的说道。
“想什么呢?有你一个就已经够让我闹心了,再来一个还不累死老子了。”叶振瞪了叶刑天一眼,对自己这个儿子不靠谱的念头有些无语。
“别说的我好像让你操了不少的心一样。”叶刑天不满的嘀咕了一声,不过他还是比较在意白子画那一家,所以就再次的追问道:“不是你私生子,那你给我说说,那一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为什么要这样护着他们?”在这里的人,叶振都会罩着,不过可没有一个让他这样罩着的,连自己儿子也要叮嘱的。
“那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叶振一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轻轻的拍了拍,这样感叹说。脸上的神色让叶刑天知道,叶振这一句话,没有半点虚情假意的意思。
“怎么了?你快点跟我说说。”叶刑天有些心急,追问着。心里回想起那张漂亮到模糊了性别界限的脸,总觉得那冷冰冰的表情,肯定是有原因的。
“在你出国玩的那几天,我们这出了件事,就是关于那一家的。”叶振想了一下,这才缓缓的道来:“那一家也是我们市里的,白盛元你应该听说过,也是个身价上亿的大老板,他有个独生子,叫白子画,今年二十,头脑不错,在j大上学,不过前段时间,却被人绑架了。绑匪要求白盛元准备两千万赎金换他儿子白子画的命,白盛元就那么一个儿子,一直当成宝的护着,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自然是着急,绑匪要钱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最后绑匪要他亲自拿钱去换他儿子,他就亲自去,他老婆也着急着见儿子,所以也跟了过去。可惜的事,因为着急,而绑匪又要求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交易,那天又正好下了暴雨,白盛元他们的车在经过一段山路时,被山上滚落下来的泥石流给冲翻进了山沟里埋了,夫妻两都当场就死了。而那两个绑匪在得知他们两个都死于意外后,就打起了另外的算盘,那就是杀了白盛元唯一的继承人白子画,好继承他们的遗产,因为那绑匪就是白盛元的两个不学无术的弟弟。早年他们父母分给他们的家产早就被他们败光了,就惦记上了白盛元的钱来,几次无赖要钱又花销无度,白盛元一生气,就不再借给他们了,他们走投无路就起了绑架自己侄子的主意,好跟白盛元换钱。只是这次白盛元夫妻却死于意外了,他们就打起了更加歹毒的主意,要把白子画也杀了。没了白子画这个唯一的继承人,他们兄弟两个也就可以继承白盛元一部分的遗产了。不过,期间不知道是怎么的了,却被白子画给逃了。白子画根本就不知道他父母出事的消息,一回去,面对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