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铁峰城,城门在在第一缕晨光洒落大地的时候,吱吱呀呀的打开了,丁金鹏骑着墨麒麟飞奔到城门,掏出火头军的腰牌,在城门守兵的面前晃了晃,守兵分解两侧,放行。
“那个骑马的的,下马,下马接受检查。”一个很脸熟的巡城捕快拦住了丁金鹏的去路。
丁金鹏停住马一看这个捕快,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于是疑惑的问:这位兄弟,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我要去衙门,找王将军有事情要办,兄弟别挡路好么。
巡城捕快恭恭敬敬的抱拳:我也觉得你面熟,上次你们是两个人出城的,下马接受检查,这会王将军还没起呢,不差这一会功夫,请下马,出示腰牌。
丁金鹏这才想起来,上次就是他拦下了酒驾的他和张大彪,还交了罚款,罚了好几两银子,现在想起来还心疼呢。于是丁金鹏翻身下马,单手牵着马缰绳,一只手掏出腰牌,递给那小捕快。
捕快郑重其事的接过腰牌,看了一眼,并且做了记录,然后递还给了丁金鹏,又是郑重其事的抱拳:丁将军,麻烦你对着我,吹口气。
丁金鹏心中一惊:我去,昨天早上喝酒喝到半夜,这会刚醒酒,这不是又要交罚款了,下次喝完酒不能出营了,太废银子了。
无奈,丁金鹏虽然是军中的人,但是也不能坏了城中的规矩,王将军治军严明,还是老老实实的照做吧。
于是丁金鹏乖乖的对着捕快吹了一口气,说:怎么样,捕快大哥,我能走了肯定,我这有急事呢。
捕快咳嗽了两声:咳咳,我说这位军爷,那个咱们能注意点个人卫生么,有点味儿啊,行了放行吧,没啥酒味,啊对了这位军爷,在城里请不要骑马急行。
丁金鹏尴尬的一笑:哈哈,对不住啊对不住,起猛了没来得及洗漱,主要是有急事,下次一定注意。说罢牵马就向衙门走去。
城里的人有一大爱好,就是看热闹,这个时辰正是老头老太太们出门买菜的时候,这查酒驾算是一个大热闹,人群里就开始议论纷纷了,:哎呦她二婶儿,这不是老铁匠那徒弟么,你看看人家混的,没一年呢就当兵了,真有出息!:呦,可不是咋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这都是命啊,哎。这小伙子这标板溜直的,有对象了么,我觉得你家二妮儿和他正合适。:呦她二婶儿,咱们了高攀不起。
镇北城衙门,王彦章刚刚起床,呷了口茶,外面有传令兵报:报王将军,火头军的丁金鹏求见。
王彦章叠好毛巾,回道:带他到二堂等我,我一会就到。
丁金鹏在二堂,喝着茶,吃着点心,一盏茶的功夫,王彦章到,看了看吃的正欢的丁金鹏,笑着说:哈哈怎么火头军的伙食不好,跑我这打牙祭来了,找我什么事啊!
丁金鹏急忙咽了点心,站起身来要抱拳行礼,被王彦章伸手拦下。
王彦章说:二堂没那么多规矩,说吧有什么事。
丁金鹏也不客气,坐下又呷了口茶,顺了顺点心说:啊,末将来是想借一点儿东西。
王彦章听到借东西,一口茶差点没呛到:急忙说:调拨物资啥的可以啊,借钱我可没有啊。
丁金鹏有点尴尬,心想你一个将军真抠啊,我也没说借钱啊,咳嗽一声说:咳咳,哈哈那个将军多虑了,我想借您收藏的,极北毛族的铁浮屠看看。
王彦章一听不借钱,那就没事了,平静的说:啊,这不叫事儿,一副盔甲而已,你看那玩意干嘛啊,就一堆铁片子?
丁金鹏说: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只有了解敌人的装备,才能找到敌人的弱点,知道了敌人的弱点,才有打败敌人的办法。
王彦章一边听,一边捋着胡须,肯定的点点头:嗯,对你说的没错,当年这铁浮屠,可是让我问镇北军吃了不少亏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收藏它只是为了做个纪念,你却能想到这一点,嗯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来人啊,把库房里那套铁浮屠,搬到这来,啊还有那几件武器。
丁金鹏说:还有他们的武器呢,那太好了,我正愁淘换不到武器呢,这真是想睡觉,就来枕头啊。
王彦章端起茶盏,押了口茶,微笑着说:嗯当年和我还是镇北军,三路军统领,当年的一场血战,将士们死伤过半,才把极北毛族打退,为了纪念这场血战的胜利,我才收藏了这套铁浮屠,那时候啊……。
正在王彦章回忆当年的峥嵘岁月的时候,有七八个小旗官,吃力的抬着一两米高的木架子,放在二堂的厅中,又有八个小旗官,四人一组扛着一柄狼牙棒,和一柄大板斧,立在兵器架子上,气喘吁吁的退了出去。
丁金鹏从官帽椅上站起来,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座小山高的铠甲,让他感觉压迫感十足。丁金鹏走到铁浮屠前,伸手摸着那漆黑冰凉的铁甲片,上面有刀砍的痕迹,和箭矢留下的小坑,是冷锻甲片,铁环链接,掀开铁甲铁浮屠的内衬,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