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白玉堂开口道,“尚义此人五爷我也和他交手过,猫儿说的不错,尚义并非猫儿对手,既然猫儿说你武功在他之上,应该如何!”
“怎么可能?”单言拱了拱手,“南侠,不是我诋毁你的名誉,你连我都未必能够擒下,怎么可能是那尚义的对手除非,除非三次相斗,你都放水了!”
展昭摇了摇头,“展某没有,也许展某知道为什么了单兄,你的招式乃是展某生平仅见,所以展某对应对你的招式而有所不足!”
白玉堂突然开口道,“我想我明白了猫儿你第一次见到雁荡飞蛇,自然会感觉到他的攻击有些古怪稀奇,所以你才不能在第一时间战胜他!而尚义的招式,就很是平常,拳就是拳,脚就是脚,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好了,这个问题暂且不谈了!”展昭摆了摆手,“那尚义为什么要杀你?”
单言苦笑一声,“是单某多管闲事,两年前,正好见到那尚义夜间强掳民女,欲要施暴,单某正好撞到,岂能不管,却不曾想自己本不是他的对手”
展昭冷哼一声,“尚义这个畜生,若是再见一次,我一定要将他杀死!”
“南侠!”单言突然开口道,“郭公公身犯何罪?”
展昭摇头叹道,“篡国谋反!”
“啊!?”单言猛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单兄,等到郭槐案情结束之后,你便离去吧!”展昭叹了一口气,“便是郭槐对你再好,你也不能继续为他卖命了!”
单言只是轻轻的看了展昭两人一眼,笑了笑,抬起酒坛猛然灌了下去!
“单兄,展某告辞了!”展昭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牢房。
白玉堂看了单言一眼,微微摇头,也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日,公审开始了!
开封府大堂,威严肃穆,“明镜高悬”烫金牌匾高悬正中,四大校尉两侧侍立,公孙先生书案后坐,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堂侧待命,锦毛鼠白玉堂立于堂前,一脸微笑。
丁月华和白玥舞二人站在堂外,窃窃私语。
展昭看到二人不由得有些无奈,不知道这丁月华和白玥舞说了什么,两人看起来比姐妹还亲。
八贤王早早便来,于堂前落座,即为佐证也为听审,庞太师也早已到来,便等候开审!
包大人黑面沉沉,双目一凛,抬起惊堂木就要拍下。
就听堂外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包大人一怔,急忙放下惊堂木,开口道,“速速接驾!”
众人稀里哗啦一阵下跪。
“万岁万岁万万岁!”
“包卿,父王都快点起来吧!”仁宗一脸的疲惫,微微叹气,“朕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今日前来听审,包卿,继续吧!”
“谢万岁!”
包大人整理衣袍,一名太监准备座位落于堂前,仁宗坐了下去!
堂前坐下,包大人举起惊堂木,突然门外又是一声高喝,“太后驾到!”
“接驾吧!”包大人站起身来吩咐道,只是颜面之中似乎有些无奈。
还是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太后,铡美案里的那个太后,展昭微微摇了摇头。
“参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儿臣拜见母后!”
“都起来吧!”刘后上前一步,握住天子手臂将其扶起,淡淡的开口道,“哀家听说,今日开封府审案,哀家在宫中闲着也是无事,所以想来听审,可否?”
天子仁宗微微一怔,清明双眸隐显痛楚,转头看向了包大人!
包大人抱拳恭敬道,“太后既有此意,听审又有何妨?”
仁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又有宫女抬来座位,刘后便落座了!
包大人转到案后,一拍惊堂木,“传嫌犯郭槐!”
外面传来了走步的声音,两名衙差带着郭槐走了上来!
郭槐环视一周,目光定定的放在了刘后的身上,脸上突兀的闪现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她来了
她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
刘后面色一沉,冷冷的看向了包大人,冷哼道,“哀家就说为何昨夜不见郭公公,经打听,方才得知郭公公一夜未归,原来是被开封府给拿下了。包大人,你不声不响的将**总管太监捉至开封府,居然没有事先通知哀家,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这个太后!?”
“母后!”包大人尚未说话,仁宗却是垂眼,淡淡的说道,“包拯是奉旨行事,是朕吩咐的!”
刘后一怔,转头看向了仁宗,闭上了眼睛,默然不语!
包大人抬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下,厉声喝道:“郭槐,你可知罪?!”
郭槐抬起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