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公孙策的诊断,冷孤独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白玉堂身上的几道伤口已被包扎,展昭被诊断为心力耗损过度,直接送回房间睡觉!
各回各屋,经历了一场战斗之后,当日平静无比!
不过,有些无伤的衙役却是按照包大人的要求出去做了一件事,在陈州各地贴了一个告示!
告示上的意思就是,明日公审安乐侯庞昱,不论何人,尽皆可进入公堂听审!
另外一些无伤的衙役便去搜查侯爷府,找出了被庞昱扣押的赈粮和赈银!
回到屋中,展昭开了天眼,看着铜镜之中的天眼,又看了看手中的银饰,满脑子疑问,但是,此刻头痛欲裂,实在是不想去想事情,心中暗道,反正等以后见到了诸葛星黎之后,就什么都清楚了,那么现在就不去管了,然后一头扎在了床上,昏睡了过去!
某只白耗子在房间里打坐调息,然后调息了一阵之后,睁开眼睛,翻出窗子,跳了出去,貌似直接去了一个地方,要是被人看见,怎么看都感觉像是这白耗子客串采花贼去了
第二日,天际刚刚蒙亮,陈州府衙正门之前,里三圈、外三圈,密密麻麻围了近百百姓,都伸着脖子,个个点着脚尖,都想瞅个空往府衙里观望,都等着公审这安乐侯庞昱!
府衙之中,包大人走上堂台,落座公案之后;三班衙役手持杀威棒,纷纷小跑,于公堂两侧站立整齐;四大校尉威严伫立,师爷公孙先生落座旁案,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和陷空岛锦毛鼠护在钦差案侧。
大堂门外听审的百姓也都规矩站在门口,将大堂围得水泄不通!
展昭一觉醒来只感觉到神清气爽,头痛症状已经消失了,而看那白耗子,却是桃花眼下一层黑眼圈,感觉好像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一般
展昭心中称奇,这白耗子昨晚上干啥了,看样子好像一晚上都没睡一样,有时间得打听打听
包大人环视一周,微一点头,高举惊堂木往下一拍,高声道:“升堂!”“威武”堂威声震,三班威严,青天正座,明镜高悬,正是:堂威呈正气,明镜映青天。包大人正坐堂中,高声下令:“来人哪,带安乐侯庞昱。”“带安乐侯庞昱”传令声远去。不多时,就见两名衙役带着安乐侯走上大堂。只见安乐侯仍是昨日那身缎袍,锦衣光鲜,只是脸色带疲,双目布红,发髻微乱!
包大人深目望着堂上安乐侯庞昱,突然猛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庞昱,你代天赈灾,却私扣赈粮,赈银,除此之外,你在陈州之中,欺行霸市,鱼肉百姓,导致哀鸿遍野,惨不忍睹,私设软红堂,囚禁良家女子,祸害女子无数,庞昱,你该当何罪!?”
庞昱跪在堂前,听言却是冷笑一声道,“你怎么确定本侯有罪!?人证?还是物证!?”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包拯怒吼一声,“带陈州知府李清平,带那一众女子和男子!”
一会功夫,就见两名差役压着一名人犯走了上来。只见此人发髻散乱,囚衣裹身,溜尖下巴,三道细长胡须散落胸前,正是陈州知府李清平。
又有两名衙役带着一群人走了上来,只见到这些人,皆是面黄肌瘦,形容枯槁!
“李清平!”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开口问道,“李清平,本府问你,那安乐侯私扣赈粮,赈银,鱼肉乡里,此事你可知晓!?”
“下官不但知晓!”李清平浑身哆嗦,开口说道,“而且,下官还参与了进去,大人,这都是那安乐侯逼下官的啊,下官不得不为啊!”
庞昱冷哼一声,冲了起来,直接踢了李清平一脚,吼道,“你这混蛋,胆敢诬赖本侯,你好大的胆子!”
展昭身形一动,大红身影飘荡,黑色剑鞘已经横在了安乐侯的脖颈上,笑道,“侯爷请稍安勿躁!”
“庞昱!”包大人突然怒喝一声,“公堂之上不得放肆,庞昱,你若是再敢如此,本府定然要判你一个咆哮公堂之罪!”
包大人转头看向了那一群仿佛是难民的家伙,说道,“你们可是被安乐侯强行掳去的!?”
“大人,大人为草民做主啊,大人说的是事实啊!”
“大人,为我们姐妹做主啊”
大堂上此起彼伏的声音传出,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众人这才安静了下来,包大人看着庞昱,冷笑道,“庞昱,如今人证尽皆在此,昨日本府还从你的侯爷府搜出了那些被你私扣的赈粮赈银,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抵赖不成!?”
“何况,你昨日率领兵马,强攻府衙,妄想将本府置于死地!”包大人剑眉一竖,惊堂木高高拍下,喝道,“单凭这一点,就足以定你一个妄图刺杀朝廷命官,刺杀钦差,对天子不敬,定你一个欺君之罪!数罪并罚,当处以极刑!”
庞昱冷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一个包黑子,不错,这些都是本侯做的,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