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拍拍脑袋,从掩藏的树丛中爬出来,看看四周。又看看手上的手表时间没问题,gps卫星定位仪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坏啦吧?”他自言自语。又摇了摇手腕放在耳边听听,没坏。“怪了。”有对着耳麦吹吹。还是没有反应。
“看来只有走回去了。”他叹了一口气。坐下来把身上的单兵背包放在地上仔细的检查了一边装备:98狙击枪一把带枪榴弹射器一具,子弹240和枪榴弹10;8倍狙击镜
和红外线望远镜各一个;大口径自卫手枪一把,子弹50;手雷5个;急救包一个;大号猎刀和瑞士军刀个一把;被褥、防风打火机等。另外就是身上的迷彩作战服和防弹背心了。哦,忘了介绍黄明是38军特战大队的一个少尉排长,刚从军校毕业就被特战大队选中,这次就是参加军里组织的例行特种作战演习,他的排被派在这里潜伏,他选了这个小山包,潜伏了三天三夜躲过了至少五次搜索队,昨天深夜突然下了一场小雨,夜色也很暗,伸手不见五指,黄明就找了这个地方躲雨。不想却睡着了,天一亮醒过来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黄明吃了一点单兵口粮,精神抖擞的开始下山。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越走越不对,完全不是他昨天看到的景色。他开始有点慌了,打开耳麦呼唤战友,但是一点回应都没有。呼唤总部也不见回应。他真得有点慌了。快步向山下跑去,希望能看到一人问问这是哪里?一直到山脚下,那些田地全不在了一个人也没有。“这是哪里呢?位置没变怎么景色却完全不一样呢?昨天晚上究竟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呢?”黄明知道一定生了他无法理解的事情。他本能的觉得了危险,打开枪的保险,警惕的看着四周,以战斗的姿态行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什么也没生。黄明抬腕看看了表10点了,抬头看看天,天气很好,“没问题,傍晚可以回到军营,也不过几十公里罢了,就当是一次长途拉练而已。”他一边走一边自我安慰道。
“嘭嘭”树林里出一阵伐木声,黄明一阵兴奋“终于有人了。”快步向声音处走去。看见一个农夫在那里砍柴。“老伯请问这是哪里?”黄明着急的问道。“你”那个老农抬头却被吓了一大跳,一个穿得化花绿绿的人站在面前,“你不要过来”“老伯你怎么了?”“你是谁?是人是鬼?走开再过来我对你不客气了。”他还把手里的斧头向黄明挥了挥,“老伯你怎么了?我是”“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我想知道这是哪里?”“皇庄村。”“什么皇庄村?不是城北镇吗?”“什么城北镇不知道这是黄庄村!”黄明呆了,“那现在是什么时候?”“民国二十五年三月二十。”“什么?!”黄明顿时呆住了,如五雷轰顶,全身颤栗,完全被听到的消息给击倒了,“不会!怎么会这样呢?我不过是违反纪律睡了一觉而已就这样惩罚我吗?”“啊!”
黄明仰天一声长啸。
“老天**你十八代祖宗!”黄明瘫倒在地一边以掌捶地一边号啕大哭。
“小伙子!小伙子!”那个农夫看见这个打扮得怪模怪样的小伙子听了自己的话突然脸色大变,悲痛欲绝,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急忙喊道,“你怎么了?你没什么事吧?”“哦”黄明惊醒过来,急忙擦了擦眼泪,涂满了迷彩油的脸变得更加斑斓,把老农吓得退了一步。“老伯对不起,我失态了,让你受惊了。”黄明一个鞠躬礼,“没什么没什么!”老农连忙摇手说道,“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太激动了。”黄明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在心里也暗暗的下了决定。“老伯现在日本人在哪里?”“你什么意思?你是日本人?”老农戒备地问道,“哦你误会了,老伯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华侨,刚从美国回来,准备参加二十九路军打日本鬼子。不想在这山里迷路了。”黄明急忙澄清,如果被老乡误会为日本人就麻烦了。不想节外生枝的他生怕这个老农有误会,急忙解释。但他的这身打扮也太过惊世骇俗,只好说自己是从美国回来的华侨。至于其他的还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想啊既然让我来到了这里一切都会解决的,慢慢来吧。那老农听了他的解释顿时释然,“年轻人有志气,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大老远的从外国回来参军打日本,不简单不简单啊。”老农边说边伸出大拇指,脸上一是笑容满面,说道,“这里到北京城还有好几十公里呢,走到老汉家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再去吧。”“这怎么好意思呢?”黄明心里暗暗高兴,嘴里却推辞道,“年轻人说什么呢,我的儿子就在二十九路军,以后说不定你们好会在一个锅里舀食呢!”黄明还要推辞,“怎么是不是瞧不起人?还是嫌老汉的家太穷长了你的脚。”老农已是满面地不高兴。
黄明与那个老农背上柴向老农的家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和他攀谈起来,那老农很健谈,他说他姓曾叫曾建中,祖上参加过太平天国,北伐时受伤就留下了,后来北伐失败,就隐姓埋名与这里的一家姑娘结婚如坠在这里住了下来,一直到现在,虽说是隐姓埋名但工夫却传了下来,到他这里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叫曾德、一个叫曾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