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二点,徐应杰的手机准备响起。
我现在已经到了外面
马上下来接你。徐应杰挂上电话后,下去引导三号进来。
朱司其在房间里也听到了汽车进来的声音,用感知扫描车里的情况,那是一个外表看上去穿着泰国典型服装的中国人,一看就知道生活在这里有很长时间了,身上的皮肤也晒成了黑黄色。
人在哪里国三号下车后,对徐应杰道。
在二楼,但我先带你去个地方。徐应杰道,说着就把他带到了那间枪械室,同时把那把本笔记本也递给了他。
但国三号看了看后也看不出什么头绪,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带走,正好我们在这里欠的就是这样的东西。国三号看到那么多的枪跟钱两眼也是放光。
对于他的要求徐应杰也没表示什么,他知道既然国三号这么说,肯定会跟国内沟通好的,自己等会只要把数目记一下,回去记在报告里就行了。
在二楼看了阿诺顿后,因为阿诺顿一直处于昏迷当中,国三号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昏迷的,身上也不见什么伤口,但他也没问,只是从身上拿了个注射器,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瓶药剂,给阿诺顿注射了一针,徐应杰看了看那瓶药,知道这是会使人深度昏迷的药物,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处理是最好不过了。
把阿诺顿背到自己开来的车上后,国三号又把阿诺的现金跟枪械一扫而光,当然徐应杰也是跟着他顺便把数目对了一下。直到所有的东西都装上车后,他们三个又很小心的把房子里所有人的痕迹全部清理掉。
你们是跟我一起走还是国三号问道。
不了,还是分开走吧徐应杰想了想道。
那好,我先走了。
看着他开着车子远去,徐应杰才和龙傲天准备回去,但一想才现一号还在里面,本来龙傲天还想进去的,但刚才才把痕迹清理掉,在门口就停下了脚步,拿出电话拔通了朱司其的电话。
我们要走了,你一起走吗龙傲天道。
此时朱司其在床上已经要睡觉了,打着哈欠道:
现在什么时候了,要不明天早上再走吧。
不行,要不你一个人留下吧,明天我们还是回国,另外经过请求唐队后,他认为国内的事不需要你出手了,你可以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龙傲天道。
那还是一起走吧。本来朱司其以为也要和他们一块回国,既然现在不需要了,那自己可得在这里多留几天,最好的地方还是回宾馆。
本来接朱司其的意思是要开着阿诺顿的车子回去,晚上这个时候哪那么容易打到车的,但徐应杰坚决不同意,他认为回到市区后肯定会把车子抛弃,这要反而会给警方留下线索,最后朱司其也只好同意。
三人步行了一个多小时后才终于碰到了计程车,回到酒店已经下毕夜了。徐应杰先到前台订了清早回国的机票,还好这里因为中国人经常入住,前台的人懂得汉语才没让徐应杰出洋相。
当徐应杰跟龙傲天提着行礼离开房间地,朱司其还在呼呼大睡,而当两人走后不久,他就从床上一跃而起,洗漱完毕后就开始上街。
他今天主要是到银行跟证券公司去转转,一则看看泰铁的汇率,两则从股票上看看泰国的经济。
在银行看了之后现泰铢的汇率一直没有变动,朱司其很奇怪,按说国家的贸易出现逆差,政府应该调控泰铢一定程序的贬值以加强出口竞争力才对,怎么就一直没有政策出台呢,他还特意跑到银行的柜台咨询,人家告诉泰国自1984年以来一直实施的固定汇率制度安排,他这才恍然大悟,但心想这样的危险也是非常大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引很大的危机
而在曼谷的一家大的证券公司,朱司其看到泰国的证券市场却是一片火热,这显然是跟正常的经济规律相违背的。看到基本上所有的股票一片飘红,朱司其只感觉到二个字,那就是:膨胀
当然就凭自己观察一下就得出这个结论是很草率的,他决定等唐梦美派来的人专门考察过后再去看他们的结果,如果一定相印证,那肯定得采取行动才是。
朱司其出来后,随意的在街上逛着,突然前面走来一个人,低着头向着朱司其撞来,朱司其马上侧身让他过去,但没想到到了朱司其身边时却硬是向他一碰,朱司其躲闪不及,无意中竟然被他碰到了自己的身子。
也怪朱司其大意,他看到对来的人走路匆匆,以为是急着赶路,但在两人相碰的一刹那,他知道事情不正常,因为自己的钱包已经到了他身上了去,虽然那人的手法很笨拙,但朱司其却好像现了一件好玩的事一下,并没有马上抓住他,而是不紧不慢的跟在那人的身后。
跟了一阵后,那人也明显感觉到后面有人在跟着他了,他的步伐不由加快,朱司其面带微笑,不管他如何加,反正保持在五六米的距离,本来就算他再多跑十条街朱司其也不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