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的二十公分那是对于国家一级标准而已,在这样的乡村公路上根本不用这么厚的,可以用十公分甚至五公分二三公分就可以了,那样算起来的话可能十万都不需要郑作时笑呵呵道这样会不会使路面质量太差了朱司其道。
质量当然比不上高等级公路了,但在这里是足够了,你要知道这里还是以牛车,马车,三轮车和拖拉机为主的车辆,如果以后有大型车辆经过了,我想到时长坪乡应该也拿得出那几十万的修路钱出来了吧郑作时道。
只是现在修路会不会和学校这边冲突,到时可能建材都拉不进来了吧如果因为修路而影响到学校的施工进程,那宁愿先停一停,等学校建好再说。朱司其道。
这两件事不会冲突,你想,如果要修路,也得先准备建材,还要和长坪乡沟通好,没有半个月以上是不可能完成了,而我们可以在这半个月内把所需要的建材通通全部运进来,那样当学校建好后,公路可能也修得差不多了,只是你也可能在修路期间不能开车出去。郑作时马上道。
那倒无所谓,咱们回去吧,这件事还得跟李乡长商量一下。朱司其拍拍郑作时的肩膀道。
回到乡政府后,郑作时一进去就直扑朱司其的车,搬起一箱酒就往自己的房间走,朱司其在后面只有苦笑摇头,把烟跟酒都往他房间里搬。
中午吃饭时,朱司其跟李乡长说了想再次投资长坪乡的公路,加宽到四米,转弯处到五米,并且最终全部铺上水泥,虽然只有二至三公分厚,但李乡长听了还是兴奋得满脸通红,抓过郑作时带来的酒瓶就是连干了三杯。
司其,你可真是帮我们乡干了件大事了,这条路我们一直想修,但都因为没有资金而没有动工,乡里的经济也一直上不去,可以说咱们长坪要想摆脱贫困,这条路不修好是绝对不行的。李乡长吐着酒气道。
这也算是我力所能及的吧,再说我也只是铺一薄薄一层水泥,如果以后长坪的经济展上去了可能还得重修才行呢。朱司其谦虚地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长坪乡的人都会记住你的,虽然你还只能算是个年青人,年纪可能跟我小孩差不多大,但你办的事却是我几年都没办下来的。说真的,如果别人有钱我不羡慕他,但你不一样,竟然会拿自己的钱出来给我们办这样的实事,我真有很羡慕你,也很佩服你今天李乡长酒可能喝点猛一点,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朱司其倒是被李乡长的这番话说得不好意思了,还好一起吃饭的郑作时跟李乡长已经醉意蒙蒙了,朱司其把自己碗中的饭扒光后,也没理这两个酒鬼,径直没了郑作时的房间。
因为郑作时的资金足,他订的建材很快就全部拉到工地,核算过建筑都够了后,长坪乡的公路又再次动工翻修了,只不过这次不但还要再次加宽,而且还要铺上水泥,虽然不是很厚,但只要路基打得好,就算十几吨的大卡车开进来都没有任何问题。
学校这边的进度也很快,而且因为请的是专业施工队,跟公路上的施工并不冲突,两边都是干得热火朝天。
朱司其现在每天的的事情就是到学校的工地上去看看,有时间就和郑作时聊聊天,空余时间就在现在的乡中心小学打掉。
现在的中心小学,上午的课间操已经完全由少林罗汉拳所代替,每当朱司其在上面看到下面几百个跟着自己一招一式的练习时,那场面真的是很壮观,朱司其在此刻才感觉到自己建立希望小学所产生的成果,特别的自豪。
要知道当年可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山上练习,而且还是一练就几年,直到大成后师父才让自己练别的。
想到师父,朱司其又有点想念他了,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说跟他最亲的人不是父母,虽说父母有血脉之亲,但好像还是没有陪伴自己十几年的师父亲。自从师父离开后,朱司其还一直没有见到过他,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过得怎么样,虽然师父要自己不要去找他,但每到一地,朱司其总是忍不住会用感知去搜索周围,这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他想看看师父会不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感知里。
不知道师父如果看到有几百名孩子在跟自己学少林功夫他有什么感想,可能也会很高兴吧,朱司其突然暗下决心,现在的这所学校绝对只是一个开始,自己将会把希望小学遍布在全国,让少林功夫传遍国内,甚至走出国门,冲向世界。
不知不觉朱司其就在长坪等了两个月,两个月在人的一生中可能占据得并不长,甚至有些人一年玩的时间也大大过了二个月,但这两个月对长坪乡的人来说可能他们永远也忘不了。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长坪乡的龙兴希望小学终于落成峻工了,那宽敞的教室,明亮的玻璃宽广的操场还有操场上的蓝球场乒乓球台和一些体育设施让学生们还在没有搬进新学校来的时候就是他们放学后最想去看看的地方,因为这就是他们马上就要就读的新学校了,想想都让人晚上睡不着觉。
同样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