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作时的房间里只能用脏乱差来形容,客厅的沙上到处是报纸杂志换下来的衣服,一下去都没有落脚之地。茶几个除了果皮碎屑外,没有倒掉的方便面桶也摆了几个了。至于地上因为铺了地板还算好,但可能是不小心倒了心的原因,虽然干了,那些水迹还有留在那里,可以想像有多久没有拖过地了。
冰箱里是一点菜都没弃的,厨房里除了具有烧水功能外,就只能算是摆看了,虽然一切东西都很齐全。这倒跟自己有点想像,自从父亲回去后,自己好像也没烧过采。
到他卫生间上个厕所,洗衣机上堆着的衣服已经快放不下了,怪不得把阵地转移到了沙上。朱司其在他房子里转一圈,最后终于找到了能长久坐下去的地方,郑作时的电脑前。
但电脑桌上被一些零食烟蒂占据了绝大部分的空间。
朱司其再也忍受不下去了,自己在家里也算懒的了,但也只是不做饭菜而已,如果心情好,有时间还是会偶尔为之,至于家里的卫生还是隔三差五的搞一次。
幸好这台电脑也是能上网的,朱司其这才没有马上离开。想在网上找到个家政服务公可,但披索来披索去竟然没有找到,就算有也不是本地的。看来只好求助一个电话打过去,问到一家最近的家政服务公司的电话,说明要把房间来个大扫除,再做一顿晚餐,人家收费才二十元,真的很便宜,朱司其想,以后自己也可以轻松轻松了。
很快就有人来接门铃,朱司其知道那是家政服务公司派来的,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虽然衣着朴素但很整洁,看上来应该是个长期家庭主妇。
就算是真正的家庭主妇看到郑作时的房子也是皱了皱眉,这哪像个家但既然是来做事的,只要快点把事做完就行了。
她的动作很熟练,朱司其把门关好后也由着她去做了,自己还是回到电脑前坐着,在网上下了个小游戏,无聊地玩着,很快那人就来到这间房子清理垃圾了,看着电脑桌上的东西,嘴中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看朱司其的眼神就有点不一样了,朱司其很无奈,这又不是我的房间,但没说话,只是笑笑。起身让开位置给她,这个黑锅在郑作时没有起床前自己是背定了。
你贵姓朱司其问那妇女道。
我姓林,一般人都叫我林嫂,朱先生。林嫂很礼貌地回答道。
朱司其看到她在忙碌着也没有多和她聊,只在静静的在一边看着她很麻利地收拾着桌子上的垃圾。
大的东西请理好后就开始拖地,然后擦着家俱,最后是洗衣服。把一切都做好后,林嫂打开冰箱才现里面除了些饮料和食外就没有其它一点东西,朱先生,冰箱里好像没有菜,需要我去买吗
那就麻烦你了。朱司其递给她两百块钱,做点本地的特色家常菜吧,再买点海鲜。
等林嫂出了门,朱司其知道是该把郑作时弄醒了,到他房间后,看到他还在呼呼大睡,睡了几个小时应该也会清醒了吧。
把被子掀开,该起床了,郑大哥朱司其大声说道。
别闹,我再睡会。郑作时一翻身又要去拉被突然又想起什么,郑作时一翻身就爬了起来,你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头昏死了。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的。现在也快傍晚了,要不要起来吃晚饭朱司其站在床边问道。
好吧,你等会,我去洗个澡。
朱司其只好离开他的睡房,在客厅里等着他。不一会郑作时出来后,看到客厅整洁一新,很是惊讶,对朱司其道:
谢了,想不到你做家务也有一手
别夸我了,我是请人做的,现在人家去买菜去了,你快点洗完澡就可以吃饭了。朱司其道。
等郑作时洗完澡,林嫂也买完菜回来了,很快就把饭菜都做好了,她今天的任务也算顺利完成,朱司其本来还想留着她一起吃晚饭,但林嫂坚决不同意,说公司有规定,钟点工是不能在客户家里吃饭的,只好多付了十块钱,把林嫂送走。
还真走丰盛喝点酒吧郑作时走到餐厅,看到餐桌上摆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搓搓手道。
还是算了吧,你中午才醉成那个样子,你现在头不疼吗朱司其道。
确实有一点,那好吧,今天晚上就好好吃了顿饭算了。郑作时拿起筷子夹着菜道。
郑大哥,我听你在睡觉时不时说起一个叫怡静的女孩子,她是你女朋友吗朱司其看到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想起自己还有做听众的任务,问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说也没什么意思。郑作时听到朱司其这样问,把筷子放下道。
还是很在乎她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在中午喝这么多酒,在睡梦中也不会不时呼喊着她的名字了。朱司其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抿抿嘴唇道。
郑作时喷了一声,这才道: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还在学校读书,现在应该毕业了,也不知道她是嫁到国外去了还是参加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