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个叫穆爽的带着阿霞骑着摩托车离去,朱司其这才慢慢接近他们的住所。就在此时,朱司其怀中的手机竟然想起来电铃声。该死朱司其骂了一句,只好快把电话接通,人一边听电话一边往远处移动。
师叔我是法刚,刚到了杭州,你在哪里呢手机中传来法刚兴奋的声音。
我在外面有点事,你刚到应该很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再联系我。朱司其一说完马上把电话挂掉,同时把手机关机。
留着那边的法刚听着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而在那里呆。师叔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事了,怎么这么急
再打过去,传来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的声音,法刚也只好听师叔的吩咐,早点休息了。
朱司其因为用感知锁定了房屋里的莫问天和那位叫阿紫的女了,知道刚才的电话没有打扰到他们,他们两个已经准备睡觉了。而那密码箱只是被阿紫随便塞在墙角满的杂物堆里,就算一般人也不会随便去那里去价值一百万的密码箱吧。
门锁和暗扣对朱司其没有一点效果,他把真气传到门后,就像里面有人轻轻地帮他开门一样,门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对于这里虽然朱司其是第一次进来,但人已经外面用感知观察过一个多个时,非常之熟悉。
外面只是摆了一张饭桌和几张椅子,待打开内屋睡房的门时,朱司其突然想到那个叫莫问天的杀手既然如此冷静,心思如此慎密,肯定会警惕万分。自己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直接进入房间,但有耳能会惊醒他,另外一种就是先把他制服,点昏,再从容离去。
朱司其在手要贴住内屋房门时才最后决定使用第二种,脚底马上传出一股真气,由地底传入房内,再到莫问天睡的床上,直接点在他的睡上,那个阿紫也是同样施为。这样朱司其就要以大大方方的进去了。
打开内面的灯光,朱司其看到莫问天和阿紫安静地睡在床上,近距离观察莫问天,现他脸如刀削,梭角分明。但看上去还是很冷酷,在醒着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朱司其甚至能感到一股萧条之气。
这个人手中肯定有不少命案。朱司其心里想道。如果没杀过人,是很难有那种气势的。本来朱司其就想直接把他结果算了或是把吴浩叫来,由他们来处理,但却不不知道他们的后面还有没有,看莫问天身上怀有的真气,肯定应该还有师傅才对,明天就看他的反应吧。
朱司其把密码箱拿在手上,再把房门一切都还原,这才向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第二天一早,朱司其并没有开着自己的车去食之味,而是打了个车很早就去了饭店,而且还特意和门口的保安一起坐在外面晒着太阳聊着天。暗中却用感知一直不停地搜索周围一公里范围内,但直到中午都没有现昨天晚上的那四个人中间的一个。
看来只有再去他们的老巢一趟了朱司其心里想道。在路上拦了个车就往明天是外的那一片平房驶去。
在离目的地较远的地方朱可其就下了车,在路上易了容后朱司其慢慢向那房间走近,同时感知却早已经进入房间。看到里面四个人都在,朱司其这才松了口气,还好人没有走掉,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们。
在离他们还有几百米左方的时候,朱司其再次把手机关机,但房间里传来的信息让他不由加快了步伐。原来莫问天正在和其它三个人商量准备收拾东西,准备闪人朱司其走到他们门口时,看到莫问天正拉开房门准备出来,两人是第一次双目对视。后面的穆爽看到莫问天停在门口,正要说话,马上也看到了朱司其。
可以进去坐坐吗朱司其微笑道。
朱司其的微笑在莫问天眼中却像猎人看着待宰的猎物似的,浑身不自在,但知道人家既然到了自己的门前,肯定有所持仗,只好退到房内让朱司其进去。
怎么还没交手就要离开朱司其道。
你是谁穆爽听到朱司其这样说,心中好像抓到了一点什么。
你不是今天上午应该来对我盯梢吗我等了你一个上午,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只好亲自过来了,要是再迟来一点,我想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吧。朱司其道。
你是朱司其穆爽惊骇道。
我想莫先生应该早已知道我是谁了,对吧莫先生朱司其对莫问天道。
没错,只怪我不自量力,我知道你很厉害,说吧,你想怎么处理我们莫问天惨笑道。
先说说你吧,我对你的身份很感兴趣。朱司其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莫问天把门随手关上,但朱司其却知道他在关门时手放在腰后却没
有再动,而且手正放在腰后的枪柄上。
我有什么好说的,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们四个人都是在那时就认识的。后来我碰到我师父,学了二年功夫就和他们一起出来闯荡江湖了。莫问天说得很慢,放在后面的手也随着动作把枪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