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阿史那鹰押入天牢。”阿木宛见状命道。
阿史那鹰被带走之后,阿朱上前扶起恸哭流涕的必柔曼,安慰道:“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相信你弟弟在天上也会感到宽慰,他想必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悲伤。”
“可我连手刃仇人的勇气都没有......”
“不,这恰恰说明你跟阿史那鹰不是同一类人,你始终有一颗善良的心。”
必柔曼抬头望向阿朱:“谢谢,不知你是?”
萧峰上前道:“她是我未婚妻,阿朱。”
必柔曼有些错愕,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灵动俊秀的女子竟是萧峰的未婚妻,看样子萧峰可比眼前的女子要大得多。
“柔曼姐姐,节哀!”阿木宛此时也走了过来,抱了抱必柔曼。阿木宛自幼与必柔曼的关系便很好,必柔曼也没大她多少,故而阿木宛常以姐姐相称。
“公主殿下受苦了。”必柔曼还了一躬。尊卑有别,毕竟阿木宛日后必然称汗,况且经历此事后,必柔曼心里终觉对不起阿木宛,言语上不免拘谨生分了些。
阿木宛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
另一边,木琅和乌孙齐二人正庆幸躲过一劫,却不想剪伯庭问道:“阿史那鹰密杀必将军一事,你二人怎会知晓?”
“甚而刚才阿史那鹰叫呼道是你二人亲手杀了必将军,这我可听得一清二楚。”
一听此话,木琅和乌孙齐心下一惊,嫌这老头恁地多事,木琅狡辩道:“冤枉啊,这是我二人巡营时正好听到的。”这话,明显是说给阿木宛听的。
“若我们真替阿史那鹰杀了人,今日我二人弃暗投明,还供出此事,岂不是自找苦吃?”乌孙齐补充道。
阿朱笑着跟阿木宛说道:“我瞧着这两人贼眉鼠目,必将军之死,没准还真是这两人下的手。”
闻言二人大惊,连忙跪下道:“公主殿下,请您相信我们啊。”
阿木宛眼神中尽是厌恶之色,诸如此类卖主求荣之徒,虽说今日之事免了死罪,但也没说保他们日后不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二人流放蒲昌海,没有旨意不得出一步。”
蒲昌海属东南荒凉之地,风沙肆虐,人烟稀少,所靠大屯城更是恶人之城,罪犯放逐之所。
“公主殿下,饶命啊~”发配到那种地方,跟死没什么区别,二人连连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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