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华山派众人已在洛阳待了一月有余,岳灵风除了每日每日专心学习木雕技艺和往铁匠铺里钻之外,时常在洛阳城中闲逛。
这一日,岳灵风、岳灵珊、陆雪琪、焦宛儿、梁发、高根明六人在洛阳城中四处游逛,他们个个衣着锦衣,腰间佩剑,器宇不凡。
而岳灵风的装束却与平常大为不同,最为明显的变化便是,他背后一把剑,腰间一把剑,这种独特的装扮变了。
此时的岳灵风,一副书生的打扮,手中拿着一把画满牡丹的折扇,背后和腰间的宝剑却不见了踪影,武林中人如果见到岳灵风,很难再将他和华山派‘无影剑’岳灵风联系起来。
因为岳灵风的出场的标志便是背后背着一柄剑,腰剑挂着一柄剑。这也是江湖上稍微有些见识的人的共识,只要碰到一个这种装扮的剑客,就会想到华山派的‘无影剑’岳灵风。
现在好了,江湖上的人再也不能凭着这点来判断了。要知道一个剑客,不再展现自己的随身武器,那就意味着这个人,已经废了,再也不足为虑。
不过要是李寻欢、天机老人样的绝顶高手见到现在的岳灵风了,绝对不会这么想。
一个小心翼翼,稳得不能再稳,恨不得武装到牙齿的人,怎么可能丢掉他赖以生存的家伙什,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小子的武功又高了。
达到了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岳灵风的剑,已经看不见了。
正因为看不见,所以它无处不在,无所不至。
它可能已经到了你的眼前,已到了你的咽喉,已到了你的灵魂之中。
直到你整个人都已被它摧毁,你还是看不见它的存在!这才是最可怕的。
岳灵风等人一边游玩一边品尝洛阳的美食。
他们一路走来,在街边的一些小店每人吃了碗浆面条、一份锅贴、一个肉盒、一碗羊肉汤、牡丹饼……等等小吃,一个个吃得肚儿圆。
岳灵珊、陆雪琪、焦宛儿则买了许多小玩意。一行人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走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
巷子的里,有一片好大的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
众人刚一踏进这个小巷,便听得琴音叮咚,有人正在抚琴,小巷中一片清凉宁静,和外面的洛阳城宛然是两个世界。
岳灵珊道:“呀!好雅致的地方,这里主人好会享福啊!”
岳灵风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由得哑然失笑,自己这帮人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眼珠子一转道:“灵珊,我们这会儿正好闲来无事,不如拜访一下此间的主人如何?”岳灵风话音未落。
只听“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忽然断了,琴声也嘎然而止。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贵客光顾蜗居,不知有何见教。”
岳灵风朝梁发使了一个眼色。梁发扬声答道:“在下华山派梁发,与师兄、师妹路过贵地,见此地环境清幽,琴音袅袅。于是心生好奇,特来过访。”
那苍老的声音呀然道:“华山派,今天真是有趣,我这里刚好有一位华山派的弟子,你们既然也是华山派的弟子,那就请进吧!”
岳灵珊、陆雪琪、梁发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露出惊疑之色,不知道华山派的何人在此做客。
岳灵风心中一动,暗自思量,不会这么巧吧!难道他(她)们二人在外部形势大变的情况下,还是遇到了一起?命运的齿轮就真的这么神奇?岳灵风压下心中的疑惑,当先迈步走进竹林。
只见竹林中有五间精致的小舍,左边二间,右边三间,皆是以碗口粗的竹子搭建而成。一个老翁从右边的小舍中走将出来。
只见这老翁身子略显佝偻,头顶的白发已稀稀疏疏的没有几根,手脚粗大,精神却十分矍铄,他看着岳灵风等人,笑道:“几位华山派的小友,请进来喝茶。”
岳灵风面露微笑,一揖道:“在下华山派岳灵风,这几位是在下的师弟、师妹冒昧打扰,还请老人家见谅。”
老翁笑呵呵的道:“几位小友,不必多礼,请进来吧!”
岳灵风等人随着他走进小舍,就见一个长方脸蛋,剑眉薄唇,腰胯宝剑。二十余岁的年轻男子,一脸窘迫地看着岳灵风等人。
“令狐师兄,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谁在这儿呢!”岳灵珊恍然道。
令狐冲略显尴尬地一笑,道:“我这几天,闲来无事,无意中走到绿竹巷,听到美妙的琴音,所以顿足细听,被绿竹翁发现,请我进来喝了杯茶,闲聊中我就请竹翁叫我琴艺,所以这今天,我都在这儿跟竹翁,还有婆婆学琴。你们怎么也到这里来啦?”
岳灵珊道:“我们也是听到优美的琴声,顺着琴声就来了呀!”
就在岳灵珊和令狐冲说话的当口,岳灵风打量一下这间竹屋。只见桌椅几榻,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