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您可是有事瞒着臣妾?”
瞧着陈子渊一脸笑容的面孔,这面孔虽是笑,但皇后还是能瞧得出他这假笑的面孔中是带有几分愁的。
其实不必问,皇后也已经知晓是什么事了。
看着皇后疑惑的面孔,再想着恩公孙志才的事,陈子渊还是想着继续瞒着此事。
“皇后这是哪里的话?”陈子渊微微一笑,便继续道来:“朕若是有事啊,自会告诉你的,何需瞒着你呢?”
“可是孙相的事?”皇后翰沐心问。
“看来什么事还是瞒不住你,”陈子渊继续道,“近来文武百官们都在为着林白羊担任右副营将军的事议论不止呢,有数名官员还将此事推至恩公身上,恩公此举是祸乱朝政、祸国殃民。恩公的为人,朕自然还是知晓的。”
“那皇上打算如何解决此事?”
想着恩公的事情翰沐心目前并未皆知,陈子渊编了来:“还未知呢。恩公明儿一早与朕商议商议,到时再看吧。”
听完此话,翰皇后的粉嫩的嘴儿往上一撅:“皇上这是还打算瞒着臣妾么?”
一听,皇上陈子渊的目光已经不敢直视翰皇后了,微微一笑后继续编道:“皇后这是怎么了?朕不是已经什么都跟你了嘛。”
“皇上果真是还瞒着臣妾。臣妾知晓,今儿一早,你就孙相贬为了一名的知县,听离这京城还很远,好像是在...是在岭南那边。”
瞧着皇上陈子渊不再多言,翰皇后站起了身,目光扫了一下陈子渊后,目光望向窗外空中的明月,再道来:“臣妾早就听闻岭南那边的地儿潮湿,这蚊虫鸟兽也多,行走更是不便。孙相那么大岁数了,你是怎么狠心把孙相贬到那地儿,再,他还是你的恩公啊!”
听着皇后如此一,再瞧着她副表情,其实陈子渊心里也很难受,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而校
过了片刻,陈子渊只能微微一笑:“看来,什么事还是未能瞒得过皇后啊。”
“皇上,你真的忍心这么做吗?孙相这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这一贬,不知又折磨他老身子多少啊。”翰沐心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了皇上陈子渊。
陈子渊叹了口气:“朕也是没法子了。此主意是恩公出的,恩公心系下,朕无旁的法子了,这次,朕又对不住他了。”
话后,二人沉默了许久,翰皇后方才开口继续来:“那皇上,孙相大概多久才能回京继续担任左丞相?”
陈子渊心里也没个数,他站起了身,一双泛黄的手搭在皇后的肩上。
这手定不是干什么农活而成此,而是翻阅的奏疏太多,长时间手握御笔批阅奏疏造成的。
“这事,朕不好。朕相信恩公,他自有他的法子,总之他做什么,朕支持他便是了。你啊,就放心吧。”
“或许等过段时日才能来看你了,最近国事繁多,再有恩公的事,委屈你了。”
听着这些,翰皇后顿时间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好,还是国事重要。臣妾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皇上一下子面孔增添了几分笑容:“好。”
一月有余后……
一路的马车颠簸加上道路的泥泞使得前进的步伐很是艰难,但最终孙志才还是安然无恙的抵达了广南省城云县。
在京城时穿几件单薄的衣物还能对付得了这气,抵达广南省后,光是穿几件单薄的衣物就已经对付不了这气了。
马车一停,城云县的县衙官吏们与县城的百姓们早已在城门处等候多时了。
“老爷,到城云县的正门了。”
管家岑笙的话传进了马车厢内来。
闻见声后,孙老爷慢悠悠的掀开窗帘来,还未全部掀开,就有一股股不怎么听话的寒风一同钻进了车厢内来,使得车厢内的人不禁颤抖了下。
瞧着他们的模样,再瞧着车外的,想到方才模糊瞧见官吏、百姓们等待的身影,孙老爷决定还是出去瞧瞧。
“你们在这,老夫出去对付下。”道完,孙老爷便掀开车帘欲走出去。
“老爷,别待太久,心染上了风寒。”正夫人何氏嘱咐了声。
也不知老爷孙志才是否听见,总之何夫人这话后,孙老爷就已经走了出去。
一走出车厢,孙志才便立马接受到了城云县寒风的“热情招待”,就连身上穿着的算得上厚衣物都抵挡不住这寒风的款待。
望着站立在城门外一群官吏及百姓们,瞧着他们身上穿着的衣物,比自己的衣物还要单薄,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厚衣物。
有些身子骨差点儿的百姓们不是在打着喷嚏就是在流着鼻涕。
见着如此场景,孙志才心里恨不得让面前的官吏、百姓们都能穿上如同自己身上这样的厚衣物。
官吏、百姓们瞧着面前停下来的马车及站立在马车前一头白发差点吞噬完全部黑发的老人,看着气质确实像是当官的。
官吏、百姓们未有多犹豫,急忙跪了下来,大喊道:“恭迎孙知县!”
见着此景,孙志才的腿脚差点就想快步走上前将这些官吏、